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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當丁一決定這樣懲罰兩個膽敢挑釁驪山會的家夥之後,這件事也在驪山會內部小範圍傳了起來,當然…在丁一的嚴令之下,還沒人敢冒著修煉辟邪劍譜這割雞雞武功的風險之下,跑出去嚼舌根。

當然,丁一做的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算什麽壞事,畢竟這兩人和他都算是敵人。

前者就不說了,丁一放了他一馬,這貨居然還不死感恩,反倒是接著找麻煩。當然咯,這…也僅僅是丁一這樣認為,至於那個李穆他怎麽認為…這會已經不重要了。

至於這會在房間裏打滾的另一人白阮,這就有點複雜了,反正丁一總結下來就是,這家夥的主子想給自己上眼藥。

上眼藥也得看人啊,你想教訓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能力啊,沒能力辦什麽事?照著丁一的想法,要是自己捉了白軒回來,不弄死是決計不會放出去的,打就得狠狠地打,在這個一切靠拳頭說話的地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當然,丁一的對敵殘忍,有點太過於…殘忍了!

“噢~~~啊~~~不要!”

“啊啊啊~~~你給我滾開!”

門口桌子上的一炷香慢慢的燒著,丁一早已經跑的沒了蹤影,在這裏盯著看?或者待在邊上聽裏麵的鬼哭狼嚎?除非他腦袋壞了…否則絕對是有多遠躲多遠,兩個男人搞基有什麽好旁觀的!

不過…其他人是跑光了,但白軒這會還帶著兩個弟子守在門外。

裏麵的兩個家夥全被鍾師叔(鍾大俊)的藥給迷的七葷八素了,出手傷人的能力是必定沒有了,但…搞個基這點力氣還是有的嘛。

隻是這會白軒後悔了,自己好死不死的幹嘛要攬下這活呢?

裏麵的這兩個家夥,開始的時候還打過一架,罵過人,聽著聽好玩的。

但越到後麵問題就越嚴重了,這…

大約過了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白軒就聽到裏麵的喊聲變了。

“大哥!求你了,你就脫褲子吧!”

“你脫吧!早點幹完早點走啊!”

好嘛,這話一傳出來,白軒的臉立刻就垮了!這…這他媽的還有人求著別人搞自己屁/眼的?

殺千刀的,他這會哀嚎著罵自己,這沒事跑來犯什麽賤啊!

隻是呢,想跑?丁一給的任務不完成,回去就得練辟邪劍譜,割雞雞相比,這事…還是忍忍吧,好歹不會變太監不是。

隻是左等右等,白軒沒能等到裏麵兩個家夥有什麽其他的動靜,過了一會,他居然等來了鍾師叔。

“師叔,您這是來換我?”白軒看到鍾大俊來了,立刻就笑開了花,以為師傅疼自己…讓鍾大俊來換自己呢。

啪~~鍾大俊非常生氣的拍了這小子一巴掌,當然…隻是拍在後腦勺上,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驪山會裏最輕的提體罰項目變成拍後腦勺了。

鍾大俊朝著那扇禁閉的房門看了一眼,隨後從懷裏拿出一根竹竿,緊接著朝裏麵使勁一吹…一縷白煙飄飄忽忽的就散進了房間裏。

隨後鍾大俊對著白軒說道:“把那支香滅了吧,等完事了記得來喊我。”

白軒一聽,臉色立刻就沒了笑意,半慘半委屈的朝著鍾大俊說道:“師叔,您不是來換我的啊?”

“換你爹個蛋!是你自己攬下這事的,幹不下去了想推給我?門都沒有!”鍾大俊扔下一句話後甩甩手就走了。

鍾大俊過來,其實是根據丁一的指示朝這間房間裏吹點春/藥的,畢竟根據丁一的推測,這讓兩個男人對搞**,實在是有那麽一點難度,噢不,是有很大的難度。

即便是為了活命,這兩個家夥也必定要經過很久的掙紮才願意做,隻是…撅著屁股給另一個男人用**的活計供,恐怕要心智有那麽一點正常的男人…都絕對幹不出這事!

所以,丁一決定給這兩個混蛋下點猛料!

什麽是猛料?**啊!上了**,不找個洞供幾下,怎麽能發泄呢?雖然丁一沒吃過**,但…好歹也聽鍾大俊說過,這一時半刻的不解決問題,男的會憋死,女的…自然就會渾身燥熱而死。

作為一個當年縱橫江湖多年的**賊,鍾大俊在這方麵的修為還是相當高深的,不問不知道,一問著實嚇一跳。

在聽到丁一的想法之後,鍾大俊居然從一個布袋裏撈出了不下五十種的**,從藥力強的要弱的,從吃了藥神誌清醒的到吃下去之後六親不認人鬼不分的,呃…丁一讓鍾大俊吹進去的藥,就是那種聞了之後,連公豬都會想去供一供的。

於是,接下去的事情就精彩了。

白軒從臉色慘白發展到臉色微紅,再到後來的臉色通通紅,最後甚至發展到漲成了紫色,乃至最後丁一派人過去看情況的時候。

過去的人回來報告說……

“回稟幫主,那個…那個,白師兄昏倒了,另兩個師弟也昏倒了。”

丁一一聽,還以為人跑了,便直接問道:“房裏的那兩個家夥呢?”

這一問,這個被派去觀察情況的弟子立刻就為難了,膩膩呼呼了半天之後才吐了幾個字出來:“他們…他們…他們好……好像……還…還在那啥。”

這話一出,丁一等人腦門一黑,隨即丁一便把目光投向了鍾大俊。

鍾大俊也是一楞,隨後一臉尷尬的衝著丁一說道:“那個…幫主啊,我…我好像藥放多了。好久不用,手生了!”

王誠站在一旁更是冷汗一身,這…從鍾兄弟過去吹**到這會恐怕也有一個多時辰了吧?莫非這兩個家夥搞**搞出癮來了?否則這藥再厲害也不會搞那麽久啊!

“喂,鍾兄啊,你那…還有點什麽藥?勻給我一點,我好拿去對付那小婆娘!”眾人冷汗連連的時候武二郎卻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還走到鍾大俊身旁用手肘供了供鍾大俊,想討要一點藥呢。

“二郎,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讓你進去和他們一起快活快活的!”

丁一聽到武二郎的話黑著臉對著這貳貨說道。

“呃,幫主我…我困了,先,先走了!”

最後大概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來人才說那兩個家夥總算結束了,隻不過呢…這會他們想走估計也都難了。

丁一可沒興趣跑進房裏看兩個剛剛搞基搞到虛脫的家夥,隻是吩咐人等兩人恢複了點力氣之後,分開關著。

至於放了他們?這個…丁一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必要對著敵人信守承諾吧?況且之前丁一裝逼的那一手白龍殺人,還不想太早的被外麵的人知道。

所以呢,關著李穆和白阮,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回稟堂主,白師兄還是沒能找到。”

合歡派大堂裏,一個弟子正半跪著給莫穀南回話。

之前合歡派已經發現自己的門內的白阮被人給擄走了,隻是…這五原城幫派甚多,所以一時半會也沒能找到什麽線索,外加事發的那個地方是個死胡同,平時人就非常非常少…所以就壓根沒什麽目擊證人。

這可就難壞了合歡派五原堂的這些弟子,找人…這沒線索的情況下,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莫穀南也陰沉著臉,這人已經丟了兩天了,到這會也一點線索也沒有,他不是沒想過白阮已經被人殺了的情況,隻是…最近五原城裏也沒聽說那裏冒出個屍體啊。

更何況,白阮隻是一個幫他做事的家夥,就算得罪人,也不至於得罪的那麽狠,能要他命的地步啊。

得罪人?

忽然莫穀南似乎想到了點什麽,便開口問手下的弟子:“白阮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啊?”

半響之後,才有一個弟子用非常細微的聲音說了一句出來:“回稟堂主,好像…好像十天前白執事打過人。”

“打過人?打的是誰?”莫穀南眉頭一皺,還以為白阮這家夥打了那家的公子,被人給泄憤殺了呢。

“堂主,哪人…是您吩咐讓白執事去收拾的。”那名弟子低著頭顫顫巍巍的把實況給說了出來。

“我給安排的?不會是那群鄉下癟三吧?”

話說道這裏,莫穀南才約莫想了起來,似乎之前自己是讓白阮教訓過一群外鄉來的家夥。給人家上點眼藥。

隻是…之前他壓根就沒把這夥人當一回事,他還等著別人上門請罪,求他賞一口飯給他們吃呢。

怎麽這會反倒是自己的人被人給報複了?而且生死未卜?難道…對方有什麽依仗不成?

莫穀南想來想去,也沒辦法將這件事理順,隻是他忽然想到,似乎這徐太守和這群人有點交情,他在考慮是不是讓徐胖子去問問情況呢?

隻是…這會五原城城東的那所宅院的一間大房間裏,正在修煉內功的丁一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個提示音。

‘叮~’係統來任務了。

【幫派任務:征服五原城,此次任務為多重任務,最終任務完成,將獲得一份超額獎勵。】

係統依然是這樣,給了任務的提示…但如何完成任務,這次也沒提,不過丁一對此卻不怎麽擔心,反正係統給了任務,遇到事肯定會有提示的。

隻是…這任務,怎麽變異了?和幫派也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