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思念難眠

幾個人看了看挑挑眉毛的一頭金發的天,同意的點點頭,又笑了笑吃飯。

偷聽不到任何對話的樊非燕,歎了口氣,撅著嘴上床休息,卻是盼著遲旭早些進臥室陪她。

看著書,樊非燕長噓一口氣,心裏依舊想著孩子的事情,剛起身到窗口,遲旭走了進來,從後邊抱住她,樊非燕剛要轉身,遲旭慢慢的說道,“就這樣,抱一會兒就好!”

低頭微微地笑了,“去吧!爸媽要是走了,還有表姐呢!再說不是有保姆要來麽?”

“知道,還是擔心你,我走的時間長,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等我回來。”

“一個月麽,我等得起!放心去吧!”

心裏得意的小嘀咕,走了更好,走一年都不會想,真是拿自己當香餑餑呢。

看著樊非燕的臉上出現奇怪的表情,遲旭無奈的笑了,“走了!”

“走了?去哪裏?”

“美國!”

“怎麽,不是明天麽?”樊非燕的小臉變的可憐兮兮的,讓遲旭不忍再看。

“飛機票已經買好了!”

“歐!”樊非燕撅著嘴看著遲旭的背影,許久才說,“路上小心,照顧好自己的物品!”

看到樊非燕隻是對自己一味的關心,愛護,卻從來都沒有問過他一些商業上的事情,心裏也有一點兒失落。

不看樊非燕失落的表情,遲旭一邊下樓,一邊撥通電話,“歐陽,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麽樣了?”

“沒問題,馬上投資麽?”

“好!”

掛斷電話,遲旭看了看坐在客廳的幾個人,“叔叔,阿姨,我走了,天,多玩幾天!”

一邊往外走,一邊皺著眉頭看了看呂清荷,走到門口,遲旭抬頭看了看樓上,樊非燕正偷偷地看著他,視線相交,她露出燦爛的笑容,揮揮手。

低低的笑了笑,遲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轉身走了。

這樣一舉兩得的方法,遲旭覺得很好,再回來樊非燕的身體應該好了,再回來,也知道了樊非燕的心思,他心裏盤算著,踏實了很多。

第一天, 第二天,第三天……樊非燕翻著一頁一頁的日曆,上麵

的名人名言讀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幾乎是那句名言在第幾頁都清楚地知道。

“怎麽還不回來?已經一個半月了”樊非燕自問著,自從父母回

家,呂清荷偶爾回來住,保姆馮姨隻是很賣力的打掃房間,幾個朋友,倒是來過幾次,可樊非燕的心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影響她思念遲旭的事情。

思念如同一粒種子,一旦發芽,就迅速成長,日積月累,樊非燕的全身都長滿了思念的枝葉,心裏煎熬著。

看著窗外的果樹,結了小小的果實,在燈光下,看的清清楚楚,樊非燕欣喜地笑了笑,很想把這點兒驚喜告訴遲旭,卻怕他正忙,每日遲旭都會按時打電話回來,可是這幾天,卻沒有一個電話,不由得憂心起來。

亂亂的思緒襲來,遲旭是不是出事了?不,應該不會!遲旭是不是喜歡上別人?淚水不聽話的流下來,心裏反駁著,不,不可能,但是幾天都沒有電話了,她試著打過,可是沒有人接聽,最後一次,還被掛掉了。

每天無所事事,總是想著一個人,真的會生病,每天依舊的做著同樣的事情,心卻四處找尋那個遠方的人,她已經習慣性的看著窗外,希望遲旭回來了,她能第一個看到。

擦擦淚水,樊非燕深吸一口氣,倒在**,淡淡的說,“遲旭,我好想你!”

“沒想到思念這麽熬人,要知道相思之苦,真的會熬死人,我就不愛了!”

淡淡的說著,無聊的看著小說,卻怎麽也看不下去,甩開電腦,拿起電話,撥了過去,對方卻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歎了口氣,狠狠地扔了手機,洗澡,大大的水流衝著她的頭,許久她才擄了一把臉上的水,出來透氣。

“遲旭,我開始恨你了!”

不洗了,樊非燕泄氣的擦幹身上的水,直接倒進被窩,卻是輾轉難眠,數星星,屬羊,都試過了,還是不能入睡。

坐起來呆呆的看著遲旭的書桌,上麵擦得幹幹淨淨,想了想,很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抱著枕頭,走到樓梯口,突然看到天和呂清荷回來了,無奈的抱著枕頭又回來了。

隻聽急促的上樓聲,樊非燕好氣的看了看,卻發現天追上呂清荷,兩個人拉扯著,小聲的爭吵。

“你夠了沒有,你還想怎樣?”呂清荷甩開天的手。

“你知道,難道隻有玄能碰你麽?”

“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麽?我愛了,就愛了,可我不能生孩子,也是事實!”

“我不在意!”天一邊說一邊大力的抓住呂清荷,硬硬的攬進懷裏,親吻著掙紮著的呂清荷,腳步卻沒有停下來,上了三樓。

看到兩個人的樣子,樊非燕想起當初遲旭也是這樣不解溫柔,野蠻的強占,可是這個天比遲旭還要狠,完全的不得反抗的侵犯。

想到遲旭更睡不著了,歎了口氣,她轉身無奈的倒在**,繼續數星星,終於有了朦朧睡意,閉上眼睛,突然覺得一隻大手輕撫自己的臉,然後就是唇覆唇的柔軟。

迅速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正是遲旭,她笑自己在做夢,可是感覺如此真實,她又急忙睜開眼睛,推開眼前的男人,“誰?”

“傻瓜,我!”

這聲音磁性而又性感,幽幽傳來,樊非燕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是真的,“老公!”

隨著一聲老公,樊非燕的淚水流了下來,“真的是老公麽?為什麽這幾天都沒有電話?是不是你也花心了,是不是你不要我了。”

聽到樊非燕的問話,遲旭微微地笑了,“怎麽可能?”

“你知道麽,我有多想你?”

當然知道,他其實往家裏打過電話,隻是都是保姆接的,保姆說,“我看到夫人在房間裏哭了,吃的也少。”

聽了保姆的話,遲旭心裏就明白,樊非燕很想念他。

抱緊樊非燕,遲旭在她的耳邊呢喃,“你是不知道我的思念,有多深,多麽受煎熬,又不敢在家裏,生怕一個忍不住,弄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