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長腿,這氣質。

不就是自己那契約老公嗎。

“傅晏辭,你怎麽來了”?

“順路”

傅晏辭說著接過溫漾手裏的包和購物袋。

很順手地牽她的手。

不過溫漾眼疾手快,躲開了。

“這是商場,我們不能太招搖了”溫漾左顧右盼的說

傅晏辭看著自己幾天未見的小丫頭,碰都不能碰,真是有苦難言。

好在車就在跟前。

傅晏辭打開車門讓溫漾先坐上去,隨後再跟著上車。

宋泊見溫漾上來,禮貌地問候。

溫漾今天心情好,也笑著打招呼。

她今天畫了淡妝,整個人陽光又明媚,就連宋泊也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眼睛不想要就捐了”

傅晏辭冷冷的聲音穿過座位闖入宋泊的耳朵。

他立即收回目光開車。

還真是大意了,不過他們老板可忒小心眼,看兩眼就吃醋。

可老板娘這模樣,老板估計以後得被醋撐死。

“你不是後天才回來嗎”?

溫漾看著一言不發的傅晏辭,小心地問。

雖說傅晏辭出差會給他報備,但她主動問他的行程似乎不太恰當。

但這個車內安靜得有點詭異,溫漾覺得應該找個話題調節一下,不然喘息聲太大,有點尷尬。

傅晏辭顯然沒想到溫漾會關注他的事,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很快回答了她的問題:

“嗯,提前結束了”

傅晏辭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的。

“提前兩天啊”

溫漾顯然有些不信,畢竟以傅晏辭這種每一件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條的人,提前這麽長時間,難免不讓人引起懷疑。

“嗯,宋泊跟著呢”

傅晏辭說著看了一眼前座的宋泊,這是擺明了讓他做偽證嘛。

但作為一個頂級牛馬,宋泊還是配合地點點頭。

但心裏就有點難評了。

畢竟老板又不是雷鋒,做好事都不留名的嗎。

明明為了提前回來,晚上拉著他加班不說,白天一收到信息,就瘋狂地開始趕行程。

兩天半的行程縮到四小時不說,就連慶功宴都連推了好幾個,更不用提那些密密麻麻的應酬。

而且一下飛機就奔商場。

這路上的車速,實實在在讓他感受了一回什麽叫賽車手的速度與老板的心急。

但為了單身三十年的老板,宋泊還是拚了。

所以直接送人上門,宋泊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先休息,我還有個視頻會議,大概半小時結束”

傅晏辭看著樓梯口的溫漾,溫柔地說。

溫漾點點頭,示意他趕緊去,吩咐劉媽準備晚飯後她上樓,將今天買的東西拿出來整理。

因為傅晏辭實在準備得太充分,溫漾就給自己買了一套繪本和幾隻國畫用筆。

最貴的還是那對藏藍色的袖扣。

她觀察過傅晏辭的很多衣服都是深色的,為了搭配得好看且有層次,溫漾跑了很多店才買了一對符合心裏預期的袖口做禮物。

價格卻是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但對方是傅晏辭,還送了自己不少東西,溫漾一狠心,將自己的第一筆稿費全投進去了。

溫漾拿著袖口,反複想象傅晏辭收到它的樣子。

卻不料傅晏辭已經站在了門口。

“是送給我的嗎”?

“是,新婚禮物,有點遲”

溫漾大大方方地說,將東西遞給傅晏辭。

但他此刻的這個反應確實沒有在溫漾的想象範圍之內。

畢竟此刻的他拿著袖口一言不發,死死地盯著。

難不成,是想起了傷心的事?還是前女友?

“是不喜歡嗎”?

溫漾小心翼翼地問,畢竟她是真的不知道傅晏辭喜歡受那麽款式的。

“喜歡,謝謝小丫頭”

傅晏辭緩緩抬起頭,寬厚的手掌摸著她的頭發。

或許是這一幕太過溫馨,溫漾忍不住彎了唇角,亮了星辰。

拋開別的不說,傅晏辭就算隻是一個契約老公,也是一個滿分的契約者。

晚飯後傅晏辭自然地坐在書桌前工作,甚至都沒有去書房。

溫漾也不好意思趕人,隻得先去洗漱。

但臥室除了書桌就是床,傅晏辭還沒走,她先上床總覺得有點邀請的意味。

但不上床又不能在地上站著。

所以換完衣服的溫漾坐在衣帽間的凳子上等傅晏辭去書房睡。

“你是打算在這裏睡”?

傅晏辭學著他的語氣,慢悠悠地說。

“可以嗎”?

溫漾抬眸,眼睛和問題一樣不帶一點雜質。

“如果你不嫌擠的話我沒問題”

說著傅晏辭已經作勢要躺下。

好好好,玩腹黑是吧!!!

溫漾噌一下站起來,憤憤地上床。

身後的傅晏辭跟著,隨手關了大燈,隻留下兩盞昏黃的台燈。

搞的氣氛有那麽億丟丟的曖昧。

溫漾:“你不去休息嗎”

傅晏辭:“書房沒有打掃,我今晚先在這裏湊合一下”

傅晏辭說著往**走。

溫漾趁此功夫迅速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扮成一個蠶蛹。

“你是想自己中暑還是想把我凍死”?

傅晏辭突然靠近,溫熱的呼吸灑在溫漾的脖頸處,癢癢的。

“說實話,我沒想”

傅晏辭:“......”!

溫漾實話實說。

傅晏辭倒是有點不知所措了。

畢竟小丫頭不按套路來。

難搞哦。

“那就先說說找男模的事吧”傅晏辭一臉認真地盯著她,甚至還有些嚴肅。

“我沒有找,就是我朋友想看看他們好不好看”

溫漾小聲的說,心裏給馮若若默默地致歉三遍,這場合,隻能不厚道的出賣好姐妹了。

“小丫頭,我不符合你的審美嗎”

傅晏辭說著將溫漾臉上的碎發別到耳後,聲音柔得要將溫漾化掉了。

畢竟**的反差感才勾人嘛不是

溫漾實在沒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饞,是真緊張。

尤其是這曖昧的夜晚看著他灼灼情深想要吃人的眼神。

雖然是有兩次,但那確實都是情況特殊,溫漾也處於意識不清的狀態。

但現在,就這麽大剌剌地,清清醒醒地跟傅晏辭這種人間尤物躺在一張**,距離還這麽近。

要是不吞兩口唾沫,都顯得自己有點不知好歹了。

“我今晚好像沒吃飽”

傅晏辭溫柔地說著,在溫漾的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那你是不是挺難受”

溫漾小心翼翼地問,畢竟都活了兩次了,這話裏話外的,能不懂?

隻是清醒的時候有點尷尬,早知道剛才偷偷喝點了。

“嗯,你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