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霍焰回了霍家這件事,他尊重我得安排,給我安排在離他主臥旁邊的房間。

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跟他站在一個高度。

霍家的傭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給我準備好床褥,問我喜歡什麽,就給我房間布置什麽。

而霍焰則是去了書房。

“星禾小姐,霍爺說您喜歡虞美人的花,前段時間就讓我們在溫室的花房裏種了,應該下個月就會開花了,今晚先給你放玫瑰吧。”

我淺笑。

溫室花房。

連花都有溫室,而我好像還在流浪,不知道為什麽,深知霍焰不會是我最終的歸宿。

況且,我現在對誰都有種不信任的感覺。

“霍爺還說,星禾小姐喜歡喝牛奶。”

這是小時候的習慣,重活一世,我已經不喜歡了。

“胡說,霍爺說以後都不要再星禾小姐麵前提牛奶。你們真是亂講。”

進來的一個看上去傭人服裝不同的女性,帶著眼鏡,手裏還拿著一個文件夾,向我走來。

“星禾小姐,抱歉,你喜歡喝牛奶是前幾個月前的情報了,這個月的情報我還沒有跟她們說,多嘴了,請你不要怪她們。我是霍家祖宅的管家霍華華。”

我淺笑的跟她頷首。

她拿著文件夾,一人發了一份文件給每個傭人:“這是關於星禾小姐的日常飲食習慣,還有喜好。認真看清楚。”

我捏捏眉心,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在霍華華培訓她們的時候,來到了書房。

正要敲門,就看到門是虛掩著的。

“霍爺,我十歲就在霍家了,足足呆了四十年,我對霍家的忠心天地可鑒。您也知道老爺子臨去世前就已經規定,家主不管未來發生什麽,都不可以娶跟霍家不門當戶對的人。自從你退婚了林家,這家族裏的那些老人就開始叛變,各個都想擁護自己的孩子做家主,這才給顧斯年找到了機會。”

“這不是你擅自給她藥的理由。”霍焰的聲音淡淡的,卻充滿了威懾力。

我在外麵聽著都覺得心裏揪了一下。

“霍爺,星禾小姐絕對不能有您的孩子,霍家傳承百年,哪個家主能娶這麽一個.....”

“閉嘴!”霍焰發怒了。這是我沒聽過的聲音。

旋即就聽到霍司機嗷嗷的幾聲,難道是被霍焰打了?

霍焰也會動手打人?

“霍爺,就算你讓他們打死我,我也不後悔自己做的。”

我鬆了一口氣,是霍焰的保鏢動的手,隻是霍司機,他也算是活在底層的人吧。

他為什麽就這麽看不起我這個底層的人呢。

我正想敲門進去,霍華華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我身後將我拉開。

“星禾小姐別進去,霍爺好像對這件事很生氣。你能來我們祖宅真是太好了。我們祖宅一直有兩個派係的傭人,一個是霍司機作為代表的老一派,他們都遵循要世家聯姻,一派是我這種年輕一輩的代表,都崇尚戀愛自由和平等。所以霍爺讓我們負責照顧你。”

我笑著看向霍華華,她很開朗,就像一個太陽,明亮快樂。

可是我還在泥濘裏,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光明的方向。

“星禾小姐不用有負擔,你們我們霍爺唯一認可和帶回祖宅的女人,這就已經代表他心裏根本不在乎你是什麽身份,他要的隻是你,上個月他為了你跟林家退婚,那些老一輩逼得太緊了,還拿股份說事,霍爺在商業上雷霆萬鈞,根本不給他們反抗的餘地,但是這些人居然敢派人對霍爺下手。你都不知道,霍爺差點死了,在**足足躺了一個月,剛能下地,就去找你......”

她說話間,抬眸看了一眼我得身後,然後立馬低下頭不說話了。

我知道肯定是霍焰在我得身後。

“星禾小姐有什麽需要叫我,我先走了。”

她撒腿就跑的樣子,讓我知道了,霍焰在霍家的地位,是絕無人可撼動。

“霍焰,他們對你做了什麽?哪裏受傷了嘛?”足足一個月不能下床,那是什麽傷,才能這麽疼。

我心疼的想要撩起他的衣服,可是他扼住了我得手腕。

“這裏有監控,確定要在這裏?”

我這才想起,這裏是走廊,到處都是監控,可我卻在翻他的衣服,臉色瞬間就變紅了。

“我想看看你的傷口。”

“那去我房間?”他嘴角噙著笑,似乎在醞釀什麽,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隻是檢查傷口而已”

我先一步走在他前麵,經過書房的時候,看見門敞開著,霍司機還跪在書房。

我經過的時候,他好像感覺到了,與我對視的一眼,我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不問我為什麽他跪著?”霍焰跟我回到房間反問。

我搖頭。

“他不該拿藥你吃。我比誰都想要彌補上一世你和孩子的遺憾。這一世,我會守護你和孩子。”

他說話的時候,我低下頭,他捏起我得下巴,親吻我滿是淚水的雙眸。

“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他.....

隻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站在跟他匹配的高度,而不是成為他的負累。

“我要的隻是虞星禾,不管她什麽身份。”

我抿著唇抑製自己不要哭出來。

可是他伸手攬住我得腰,然後托起我得臀,我下意識的雙腿圈住他的腰肢,他從吻我得眼淚到吻著我得唇,鹹鹹澀澀的開頭,然後就是他甜甜的滋味,帶我走上了雲端。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我,用手護住我得頭,然後輕輕的將我放在了**,就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不行抗拒他。

也不想錯過他。

亦或者,從一開始就錯了,那就錯吧。

亦或者,重來就是為了讓我們走到一起,根本就沒有對錯,也沒有身份的差距。

我跟他一樣,他攀附我得每一寸肌膚,我也忍不住,撫摸他隻要腰部的傷口,再往上走,我摸到他心口的位置多了一塊傷疤,一針一腳,足足八步針口。

這該多疼啊。

誰這麽狠心,往心髒這個位置傷他。

八針足以要他的命了。

可是那個月我好像都有在財經上看他出席,他是為了穩定軍心,才勉強忍痛出席的吧。

因為以往的他,從不在鏡頭露麵,難怪那個月他頻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