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半年沒有接吻,兩人不知道膩歪了多久,他見我的身子轉了過來抱著。

我算是怕了他了,沒敢亂動。

霍焰大概是發泄了半年的憤,這才放開了我,他黑眸注視著我,輕聲道:“虞星禾,我真沒見過比你狠心的人。”

我勾勾他的脖頸道:“你是見到了很多女人呢,還是你隻見過我這一個女人呢?敢拿我跟別人比較。”

他無奈的被我將了一軍,直接將我抱起來,一個托舉,我嚇得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在我的皮膚邊緣:“虞星禾,你想我嗎?”

“你先說。”我當讓想他。隻是我心裏有太多的坎,他不對我強勢一點,我絕對不會主動。

大概我病嬌又神經。

“用行動證明你看?”

他將頭埋在我的肩頸處,一遍一遍的輕咬。

“外麵哪個金鏈子的男人,要是再等下去,他主人萬一死了,我就不知道他跟我有什麽恩怨,才會領走我的手指了。”

但是霍焰幹脆將我抱在了**,他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訴我,他根本不想理會外麵的男人,他所謂的主人要生要死都隨便,現在隻想將我拆吞入腹。

我隻覺得我現在臉紅的不行。

但是我更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現在知道了顧悠要殺我,但是她要殺我不是隻想殺我,因為她想殺的是所有福利院單身懷孕女孩。

知道顧斯年是我的哥哥,但是我還不知道,我和顧斯年,我們的父親到底是什麽身份?

也不知道顧斯年生死。

還有領走我手指的女人,冒充我給林語溪打電話的人。

這裏的真相,還需要現在修整好的我重新出發。

我推開了霍焰。

他挑挑眉,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麽做,已經扯過了衣服給我穿了回去。

“真狠。”

隨後我就看著他走進浴室,稀裏嘩啦的水聲傳來,再看看他出來的時候沒有熱氣。

就知道這大冬天的他衝冷水了。

“霍焰,論狠,我是對別人狠,但是卻愛自己。你呢?是對自己狠。”

我心疼他。

他看著母親被生父殺死,他讓自己跌落塵埃,再霍老爺子身邊呆了這麽多年,蟄伏報仇,然後上位霍家家主的位置。

再就是為了找我,他尋找了很久,發現我愛傅司南又可以隱忍自己的愛意,還要處處替我善後,在我死後尋找我的死亡真相,知道我死了,跟我一起共赴黃泉踏上重生的道路。

“霍焰,你是對自己真的狠,多愛自己一點?”

我心疼的湊過去摸摸他的臉,然後拿過襯衫幫他扣上了扣子。

接著拿起領帶,踮起腳尖貼近他,用領帶繞過他的脖子,然後哦報複性的拉了拉他的脖子,他也沒生氣,反而順勢低頭湊到我的唇邊:“為你,我對自己狠點算什麽。”

我:“謝謝霍焰。”

我是真心的想跟他說謝謝,我再鑽牛角尖的時候,他不離不棄的陪著我,每天不打擾,卻又一直守護著。

“所以可以嫁給我了?”

??

麵對他突然的問話我搖頭:“不行。”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要是再答應跟他結婚,他又該為我赴湯蹈火了,想到我讓他去桂城,差點死了。

我就後悔不已。

我不該將他牽扯其中。

“虞星禾,你又要甩開我?我告訴你甩不掉的。”

我不怕他的威脅,給他係了一個漂亮的溫莎結。

“那你努力跟上。”

說完就就漂亮的轉身走出了大廳,這時候的金鏈子男人已經不坐著了,而是著急的來回踱步,不停的張望我剛剛離開的方向。

問霍華華:“能不能讓星禾醫生快一些,我這不是人命關天嗎?”

霍華華搖頭:“不行,我們霍爺半年沒有跟星禾小姐見麵了,他們還有很多話要說。”

我在她身後咳咳咳了一聲。

霍華華驚訝的看著我:“霍爺這麽快就結束的嗎?”

我點點她的額頭道:“青天白日,你在想什麽呢。”

霍華華這半年幾乎跟我寸步不離,也不提從前的事情,慢慢額我感覺她的心更多是向著我了。

“我就覺得霍爺跟你好久不見,你們總該好好敘舊。”

我苦笑著走到金鏈子男人身邊道:“我出診,有個規矩,富貴人家是三倍價格,豪門世家是十倍價格,頂級皇族是一百倍。”

我知道我沒見過什麽頂級皇族。

但是為了氣勢更強,我是剛臨時加上去的。

可是金鏈子男人臉上卻是露出了喜色:“頂級皇族一百倍價格?確定就這麽少?”

我不解的回眸看向霍焰,他早就知道,拿走我手指的人是頂級皇族,難怪,剛剛金鏈子男人對霍焰,沒有害怕的神色,而是一種藐視。

要知道神秘的那些皇族很久沒有出現在這個深城,要不是老一輩口口相傳,現在幾乎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可以說世家家族的那些產業,最後很多都是流向了這些頂級皇族的口袋。

而霍家能站穩世家第一,除了他真的有錢,背後應該是有更大的靠山。

我現在想想,應該早點猜到的。

“星禾醫生,價格還是不行?”金鏈子男人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要反悔。

“那兩百倍可以?”

我出診向來費用是十萬起步,兩百倍也就兩千萬而已,對他們這種頂級皇族來說,不過是冰山一角的冰山一角。

“可以,帶路。”

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霍焰也要跟上的時候,我頓住了腳步:“不要跟著我,我今晚回來去找你。”

“不行。”霍焰突然就像個黏人蟲一樣,狡黠的看著我。

“那我今晚不去找你了!”我冷哼了一聲,他好像就沒有過跟上了,但是霍華華跟上了,還多了幾個霍焰剛剛帶來的保鏢,他怎麽可能放心我一個人去,就算是放心,也隻能說明這個頂級皇族沒有威脅,他查的最清楚。

我回眸看他,他正給幾個病人問診,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反而是心情大好,因為我今晚要去找他。

看來當年拿走我手指的人,並沒有太大的惡意。

反而是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