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傅司南和林語溪來到了刑警隊。
當刑警將無名指拿出來的瞬間,林語溪突然就兩眼一翻,雙腿發軟的靠在了傅司南身上。
“司南,這真的是星禾的手指嗎?她不是離家出走嗎?怎麽會出事?”
傅司南抱著林語溪的肩頭,他說什麽都不相信我死了,道:“應該不是,虞星禾的無名指上有一枚戒指,這個沒有。”
“傅先生您確定不是虞星禾小姐的嗎?因為這個正好出現在她手機附近。”
“確定。”
刑警也是笑了笑,連無名指都知道有枚戒指,這關係不一般。
我在一旁笑了,那個戒指,確實會一直在我的手指上,在我骨血裏,因為他小了一號,當時我是硬戴進去的,我以為日子久了,戒指也會鬆。
他的心也會便軟。
隻是戒指卻嵌進了我的骨血裏,長在了肉裏,拿不下來了。
可惜,刑警拿著鑒定報告走來道:“DNA比對出來了,這個無名指確實不是虞星禾的,但是這個鞋子查證是虞星禾的,你們是收好還是放在我們這裏?”
睨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不禁有些疑惑的再次嚴肅的問道:“傅先生,請問你和虞星禾小姐什麽關係。”
“外人。”
外人?我聽了,連靈魂都止不住顫抖。明明他們已經結婚了,也有夫妻之實。
警察看著資料,明明顯示是夫妻關係,覺得蹊蹺又看了林語溪一眼。
林語溪再次嚇得躲在傅司南的懷裏:“司南,我再也不想在警局了,我們還是走吧。”
傅司南臉色很不好,對警察道:“東西留在這裏,等她回來自己拿。她不會有事的。”
他篤定,我就是自私自利藏起來鬧脾氣。
警察臉色很差,堂堂大律師居然婚內出軌。
我在半空中自嘲的笑道:“我不會回來了。再也回不來了。我在你心裏,原來隻是外人。”
他的無情就像自己出事那天,暈倒的時候有那麽一次是醒來了,手機就在不遠處,自己也給傅司南打過電話。
可是他明明接通了卻告訴我:“又玩什麽新花招?割腕還是跳樓?”
再後來,惡魔發現了我在偷打電話就將我手機扔了。
出了警察局,傅司南給我孤兒院一起長大的發小打電話:“顧斯年,虞星禾是不是在你那裏!”
顧斯年,從小到大都護著我,什麽好的都給我,明明是一個商業黑馬,甚至因為保護我,被傅司南隨意安了一個偷稅罪送去監獄蹲了幾年,剛放出來。
“我倒是想問你,七天前她明明說好來接我出獄,但是我出來這幾天都聯係不上她!”
“哼,你又幫她?信不信我以綁架罪讓你回去蹲多幾年。”
“傅司南,你瘋了是不是?我還想問你把星禾弄哪裏去了!你之前承諾過,隻要我蹲了監獄,你就會照顧好星禾,現在呢?人都不見了!”
“哼,你告訴她,她要是喜歡在你那裏,就一直呆著吧。就算以後死了,我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我看著傅司南隻覺得可悲。
他一直認為,我愛的是顧斯年,卻又貪心的想要他,爬上他的床,腳踏兩條船。
隻要我跟顧斯年說一句話都會得到他百般的羞辱。
“傅司南,你會後悔的。星禾失蹤是我報警的,隻是該死的,你曾經是她的監護人,警察才找你!她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會殺了你。連帶上次的蹲監獄的利息一起還。”
“我不介意告你恐嚇!”傅司南諷刺的笑了,“虞星禾不管是耍了什麽新手段,無非就想我娶她。”
我淚眼模糊,好想跟電話那頭的顧斯年說,不要跟這個人渣對抗,會吃虧的,他薄情寡義根本沒有心。
不,他隻在乎他的林語溪。
我記得顧斯年出獄前七天聯係我,我去探監答應了顧斯年接他出獄。
回到家後,傅司南就將我鎖在家裏,讓傭人看緊我,不準我出去。
那一夜,我反抗說承諾了顧斯年,我說:不能失約。
話落,電閃雷鳴,傅司南將我壓在**,眼眸充滿了怒火。
“你不是非要爬上我的床,要我娶你嗎?怎麽還有心思勾引別的男人?還是你想通過顧斯年來試探我會不會吃醋。虞星禾,收起你那點小伎倆。”
“我沒有,一直以來,顧斯年是我最好的朋友,上次你抓他入獄,我就想做點什麽彌補一下關係。”
他突然就掐住了我的下巴,冷笑著:“從今天開始沒有我得允許不準去見他。”
“那你呢?今天是林語溪的生日,你不也會去見她?”
“你管我?”
他撂下這句話就去見他的青梅竹馬白月光了。
典型的允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