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傅家,傅司南就在門口等著我。

我看到他滿臉的焦慮,在看到我那一瞬間卻放鬆了。

隻是等我走近他的時候,他又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麽這麽晚回家,電話也不打一個?”

我呆愣的看著他,上一世,我是直接在酒店睡到天亮才回家,難道上一世,他也在家門口等我?

“我不打電話給你,你不會打給我?”

我帶著他看不懂的笑容,虛偽的說著。

聽著我得話,我能感覺到他的疑惑,平時我不會這麽反問他,隻是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解釋讓他不要生氣,今天確實質問他。

“虞星禾,你是傅家的人,傅家有門禁....”

他念叨著什麽,我不耐煩的越過他,小跑著進了屋:“知道了,再吵我就搬走了!”

我跑上樓,根本不看他的表情,但覺得能跟他吵架就莫名的很爽。

回到我的房間,這個時候還沒有去主臥的婚房,所以還是小房間,裏麵都是我自己的東西。

我呈大字的躺在了**,抬手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很完美,一切都還在。

我要好好的睡一覺,做靈魂的時候,好像都沒睡過一次好覺。

有身體的感覺可真好。

咚咚——

傅司南敲響了我房間的門。

我拉扯被子蓋過頭,喊了一聲:“睡了,別吵我。”

可是傅司南還是繼續敲門:“虞星禾我有事跟你談談。”

我隻好不耐煩的爬起來,正好看看他這輩子想跟我說什麽。

如果是按照上輩子,應該是想說他要跟林語溪訂婚了什麽的。

對,這個時候的我,鬧騰著說自己喜歡他,讓他不要娶別的女人。

如果他娶林語溪,我就會死。

對,這是上一世愚蠢的我。

我按著腦袋繼續回想,好像這一次我還把林語溪心愛的項鏈給扯斷了。

傅司南應該是來找我算這個舊賬的。

可是她的項鏈,是因為我在逗貓,她也過來逗貓,但是貓咪不喜歡她,正要去抓傷她的時候,我將她推開,結果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項鏈,接著傅司南就出現了。她就哭了。

“我就想摸摸星禾的貓,可是星禾好像不太願意。”

那梨花帶雨,嬌弱的模樣,讓傅司南心疼的說要把我的貓都給林語溪,結果我的貓很爭氣的各個都炸毛了,尾巴都豎起來了。

嚇得林語溪連忙道:“不要了,我不太喜歡動物。”

想到這裏,我打開了房門,漫不經心的靠在了門框邊:“談什麽?”

傅司南上下打量我,然後有些厭棄的扯了扯我的襯衫。

“這件衣服是誰的?”

我這才想起,剛剛在酒店,我的衣服都被撕爛了。

然後我就找了個像樣的衣服穿上。

原來這件衣服不是我的,那我就找到了證據了,找到了6088的男人是誰了。

也許是我忍不住的笑容激怒了傅司南,他不悅的樣子,好像臉色更黑了。

“虞星禾,他們說你在外麵怎麽亂玩,我不管,但是你回到了傅家,請你記得傅家的家教。你是母親教出來的,你很清楚,你就代表著母親的臉麵。”

我看著他,冷嗤了一聲:“所以你這麽晚,敲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房門,是來跟我說禮義廉恥。”

雖然說這句話我都有點覺得臉皮厚,我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可是傅司南那吃了屎一樣一樣的表情,我就真的很舒服。

“今天語溪說你扯斷了她的項鏈,這是新的,明天你把這個給她,說是你給她的賠禮道歉。”

傅司南將項鏈的盒子遞給我,我沒有立馬去接。

原來他站在大門口等我,大半夜說要跟我談談,是讓我去給他的白月光道歉,也是讓我去哄她。

“傅司南,我不要。”

我扭頭,轉身就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順便哢噠反鎖了。

這一世,我可不要逆來順受。

連忙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換了自己的睡衣,順便找這個襯衫到底有沒有不同之處。

可是這個襯衫連標簽都沒有,甚至什麽牌子都不知道了。

也是能進入6088總統套房的都不會是普通人。

也不會穿普通的襯衫牌子。

就在我失望的時候,我看到襯衫的下擺衣角有一個燙金的刺繡——HYW。

這個人的名字是三個字的嗎?

翻譯成中文,怎麽感覺有點像活閻王。

怎麽會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取名成這個諧音,我將襯衫掛起來後也不強求一定能找到活閻王。

隨緣吧。

隻是第二天一早,我帶著有錢的那幾張卡,準備下樓,就遇到了迎麵走來的林語溪。

她熱情的朝我打招呼,可我好像看到她準備要陷害我得表情。

對就是這個時候,她要將我推下樓了。

然後她自己也滾下樓,緊接著傅司南就出現了,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是我推她下樓。

下意識我就後退了一步,站在了安全的區域,並緊緊的握住了扶手。

“星禾,你起來了?今天司南說一起去打高爾夫,你有興趣嗎?”

我搖搖頭:“沒興趣,我不愛運動。”

上一世我就是不愛運動,然後林語溪讓我去爬山,要不是為了能給父母掃墓,我真的不會去參加爬山這樣的活動。

在醫學上來說,爬山對膝蓋是很大損傷。

“這樣啊。那星禾你準備去哪裏?”

林語溪上前想要拉我的手,可是我早就有所準備的喊了一句:“咦,語溪姐,司南哥哥在樓下看著你呢!”

林語溪真的以為我說的是真的,她回眸的時候,我立馬就繞過她,從另一邊跑下樓了。

才不會讓她有機會陷害我。

可是我剛到一樓,正好看到了傅司南在一樓的客廳看著文件。

聽到我下來,他頭也沒抬:“吃完早餐,跟我一起去打高爾夫。”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臉皮道:“可以不要去嗎?”

上一世,跟他們一起去打高爾夫,林語溪謊稱自己腳扭了,然後傅司南背她走在我的前麵,這紮心的畫麵,我是不想感受第二次。

“你要是不去,就等下再家裏陪媽。”

???

我跟懵了,傅母按照上一世不是應該今晚才來嗎/?

原來上一世,她提前來了這裏,並在飯菜裏麵提前做了手腳。

這一世,我正好提前看著她做手腳。

“好,那我在家。”

我斬釘截鐵的答應了。

就算這次傅母下了藥,我就讓林語溪吃,成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