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包子團之打劫春宮

憐兒氣急敗壞,揚起的手猛然停下,惡狠狠瞪著他。

歐陽傲玉顏上還殘留著昨夜的灰碳,他似乎毫無擦肩,翻身就準備下床,可是突然間想起什麽,身子附在她身上,低頭問她:“毒瘤,現在會不會有喜脈了?”

兩人似乎又響起了什麽,立馬去探脈搏,歐陽傲蹙眉,像騎馬一樣坐在憐兒腿上,他嘖嘖了兩聲:“似乎沒有喜脈的脈象!”

憐兒依然平躺著,指了指他,“先下去,你壓得我的腿麻了!”

歐陽傲卻突然爬過來,笑得有些奇怪,聞著她幽幽的女兒香,不知為何竟然這麽**,他笑得邪魅:“喂……看模樣不清不楚了,反正已經成為定局,這酸梅湯小爺每晚都會給你煮,而這個,小爺我也要。”

說著他又狠狠堵住憐兒的唇,那一吻,宛如山石崩塌,沒有昨夜的生澀和急切,溫柔如流水,兩個人竟然漸漸沉迷,房中的空氣隨之升溫,他的肌膚若火焰在灼燒,滾燙無比。

憐兒昏頭轉向,整個人漸漸軟了,連反抗的力氣都被他融化,反正已經成為定局,掙紮又能改變什麽?她心裏卻像一根羽毛在輕輕撥動著,帶著一陣陣酥麻而異樣的喜悅。

她艱難地扭過頭喘息,他灼熱的唇劃過她紅透了的臉頰,埋進她白皙的脖間,女兒的幽香令他愛不釋手,越吻越想探尋更多,身上早已經布滿一層汗粒,他粗魯地一把撤下喜袍,堅實的背部露在外麵,每一塊肌肉也早已經繃緊,宛如拉得圓滿的弓箭,強韌而有力。

反正已經不清不楚,他還擔心更加不清不楚嗎?他大膽地撕扯她的新衣,一塊塊火紅的絲綢如花瓣般飄落,碎了一地,火紅的衣衫,白皙的肌膚映出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更美更!

女人如水,男人如鋼,說的也許就是這樣,她柔軟似水,令他有些發狂,急切地吻著她的唇,灼熱的肌膚相互碰撞那一刹那,憐兒僅存的意識已經消失,她無法理智地回想這一切,她認識這個男人才不到十天,她記不清這原本是一場戲,記不清憶哥哥說的隻是戲而已。

他如烈火般滾燙的手心緊緊握著她光潔如玉的肩膀,劃過她的手臂直到手心,十指緊緊相扣,掌心的灼熱沿著手心蔓延,傳直她的心底,滾燙了她的心。

都是未經人事的人,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隻是一味地糾纏在一起,青絲和墨發糾纏著,分不清那一根是他的,也分不清那一根是她的。

突然傳來敲門聲,“少主,少夫人,起了嗎?莊主和夫人還在等著少夫人敬茶。”

是阿福的聲音,外麵似乎還有很多人,這是新媳婦給公婆敬茶的時候。

歐陽傲有些怒,在這個時刻,他不想離開憐兒,可是他也分不清自己哪裏不對勁,總是,不想放開她!他衝外麵怒吼一聲:“都滾出去!”

那一聲急促而滿是怒火,似乎打擾了他們的好事,阿福四十歲的人了,都忍不住臉紅了一下,那沙啞的聲音代表著什麽,他當然清楚,漲著臉轉身打發了所有人的下人,那些下人也抿嘴偷笑,似乎也猜到了一二。

南宮憶卻上前一步,狠狠敲了一下門!“該起了!”

歐陽傲狠狠咬牙,這個人就那麽急著去處理姬盟主和那兩個妖大姐?他慢慢起身,憐兒這才驚醒,發覺自己竟然**,她連忙躲進被子裏,她暗罵自己怎麽又犯糊塗了?似乎這個男人就有令人犯糊塗的魅力!

南宮憶不擔心假戲真做,他隻關心他的寒劍!一日還在姬盟主那裏,被人染指,他就不舒服!隻想早早地帶著歐陽傲和這裏的人去掃平那個姬盟主!因為現在從京城調兵過來,一係列的準備和路程,最起碼也需要兩個月,他可沒有耐心等那麽久!

歐陽傲一臉陰霾爬起來,南宮憶靜靜站在外麵等了足足兩柱香的時間,那些下人才走出來,隨之走出來的還有一臉羞澀紅暈的憐兒,還有歐陽傲一臉欲意未盡的怒色。

南宮憶隻是拿起憐兒的手,不露痕跡地撩開她的袖子,看到那一點紅,知道歐陽傲就是一頭笨豬,看模樣他來得還算是及時!

憐兒見他不露痕跡的動作,頓時才想起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她連忙撩起一看,臉上頓時怒氣上湧怒視歐陽傲!卻沒有說破!

“奉完茶就準備出發!”

“果然是急著去投胎,不過小爺我還不打算這麽快隨你!憐兒,走,給爹娘奉茶去!”歐陽傲還以為真的有孩子了,自以為就是憐兒的夫,拉著憐兒就離開!

憐兒狠狠甩開他的手,卻還是跟著他走,低聲怒道:“你怎麽能出爾反爾?說好我們幫你,你就必須幫我們!”

歐陽傲神掃了一眼身後的隨從,示意他們跟遠點,他附在憐兒耳邊說:“你們可沒有真的幫爺,反而還給了小爺我一個大麻煩,小爺我心情不好,還不想幫!”

憐兒輕哼一聲,揚眉一笑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的守宮砂還在!哼……”

歐陽傲一頭霧水,“守宮砂是什麽東西?”

“你連守宮砂都不知道?歐陽傲,你長這麽大,都幹嘛去了?盡然不知道守宮砂?換句話說,你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憐兒的心情似乎很好,可是歐陽傲的心情卻不怎麽好,他惡狠狠壓住腳步,看著憐兒悠哉悠哉的模樣,就來氣!

為什麽感覺哪裏不對?心理麵空空的,是因為沒有孩子了?還是因為爹爹這個位置落空了?似乎都不是,奉完茶,歐陽傲理都沒有理南宮憶,冷哼哼地獨自離開,歐陽傲下了山,沒有人知道他去做什麽,一貫乖張狂妄的歐陽傲居然帶著鬥笠取了一家文軒,鬼鬼祟祟地鑽進去,似乎深怕別人認出是他!

玉指輕輕壓低帽沿,低聲問了一句:“掌櫃的,你這裏是不是什麽書都有得賣?”

那掌櫃拍了拍胸脯,很得意誇道:“那是,你要你想要,這天下沒有本店沒有的書籍,當然,你們習武之人的武功秘籍除外!”

歐陽傲卻沒有急著問要床帷密事的書,而是掃了一眼店內的人,來來往往的,還是那麽多,他握著拳頭,在唇邊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掌櫃的接完一個又一個的生意,見他還在那裏翻著書,看衣著打扮不是買不起書的人啊,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麽,神神秘秘的!

“我說這位客官,你要找什麽書?讓我幫你找。”掌櫃的見他翻亂了他的書,隻好為問。

歐陽傲左顧右盼,感覺四周的人都在偷聽,又像要窺視他心中那些小秘密,他就連打劫都沒有這樣提心吊膽深怕別人知道過,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又像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又不敢去問別人,怕別人嘲笑!

那掌櫃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你不想買書,就別在這裏瞎搗亂,都在這裏轉了兩個時辰,問你你又不說!”

歐陽傲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誰敢用這樣的口吻和他說話,腦袋早就已經搬家,可是今天他忍!因為他不想別人知道他想看男女之事的書!他一腳將那掌櫃踩在腳下,怒吼一聲:“打劫!所有人滾出去!”

似乎這一招才知最有效的辦法,店裏的客人紛紛逃了出去。

那掌櫃見來者不善,立馬求饒,“哎喲,大俠,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俠饒命。”

“把男女之事的書籍全拿過來!”歐陽傲做出一副山賊的模樣,這是出去時阿呆教的!他似乎學得還挺像那麽回事!

那掌櫃一聽,他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還沒有見過來打劫書店,隻為了一本男女之事的書?看這一身行頭似乎還是富貴人家,不像買不起書的人啊?是不是這孩子年輕氣盛,要走歪門邪道了?幸好他店內沒有這樣的書,就算有,他哪裏敢把這樣的書給他呀?要是給了,指不定變成采花賊,那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實在不行,讓他去青樓吧!

掌櫃一臉難色,“喲……這位大俠,這種東西還真是沒有,不過大俠要是想知道,可是去,那裏的姑娘會教你!”

歐陽傲又狠狠一腳將他的臉踩在地上,有些怒了,“小爺我見不得髒東西!剛才你不是說要什麽書都有嗎?”

那掌櫃吃疼痛喊求饒:“唉唉……大俠腳下留情,小的這裏是正經書店,哪能將這樣的書拿出來賣?要是被人知道我這店裏有這樣的書,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客人哪裏還敢進來啊,進來豈不是被人說成來買春宮圖的?大俠,求求你放過小的吧,小的真沒有!”

“那你知道哪裏有?”歐陽傲又加重的腳力。

那掌櫃的臉幾乎被踩得扭曲,動都動不了,疼得他隻想趕緊找出那樣的書打發了事,“有,有,有,小的這就去給你拿。”

那是他自己私藏的的寶貝,閑來無事時偷偷看的春宮圖啊,看模樣隻能忍痛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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