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棲染心裏不平衡“我是不甘心,感覺差一點點,跳舞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嫁個有錢人。”
邱瑩了解林棲染,從讀書的時候就心氣高,學校裏的那些男生,沒有一個瞧得上眼的,隻是沒想到,胃口已經大到這種程度,黎氏集團總裁是什麽人,身邊的女人多的是,這些有錢人玩的最花了。
人家隻不過是出現一陣子,林棲染非要跟他一輩子,怎麽可能。
“他的特助看今天的態度,不想幫我了。”林棲染眉宇愁絲難斷。
邱瑩心不在焉,母親打電話過來,按了接聽。
林棲染隻聽邱瑩嗯了幾聲,掛斷電話,“我哥又來鬧事了,把我嫂子給打了,我嫂子要報警,我回去看看。”
“你先別走,我給你個地址,你幫我個忙,把這個鐲子送過去,其餘的你就不用管了,記住一定要守著人來,親自給他,他現在不願意見我。”林棲染從包裏掏出一個灰色的絨布口袋,裏麵是卡地亞的手環,不算太值錢。
手環是她主動管黎璟深要的,指定了款式,黎璟深不知道她偷偷看過他皮夾子裏的照片,照片裏的女人戴的就是那個手鐲。
她是想讓黎璟深覺得,不光是長相,審美她也跟他去世的前女友很像,兩個人都喜歡同樣的東西。
邱瑩看看絨布袋裏的東西,嗤笑的說:“你送回去幹嘛,高風亮節嗎,人家不差這個鐲子。”
林棲染說:“是顯得傷心欲絕,讓他覺得我要徹底放棄他,跟他斷絕關係,男的就是這樣啊,需要欲擒故縱,這條路行不通,就下一條路。”
邱瑩犯難的說:“我又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如果給錯人了怎麽辦。”
林棲染把手機裏的相片給邱瑩看,是他趁黎璟深不注意偷偷拍的。
邱瑩心口一緊,手機裏的那個男人,她印象深刻,那天她第一次出去賣酒,是他幫忙解圍的,而且她還倒酒不小心,弄濕了他的西褲。
難怪她那天見到這個男人第一眼,就被氣場震懾住,原來是黎氏集團總裁,怪不得就他坐在那兒麵無表情,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邱瑩盯著屏幕失神,林棲染好像自己的男人被欣賞了一樣,嘴角上揚自豪道:“怎麽樣,不光是為了錢,理解我為什麽不放手了吧。”
邱瑩說:“可是,他好像有。”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怕林棲染知道她去夜總會賣啤酒,哪怕是自己的好閨蜜,也不想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拿出來說。
在包廂裏,她聽的清清楚楚,老板不止一次說他的老婆,他是已婚身份啊。
岑歡關掉電腦,人要散架子了一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筋骨也沒舒展。
上班第一天,這麽高的工作強度,眼睛又酸又澀,看了眼時間,都淩晨一點多了,再過幾個小時,又要上班了。
簡單收拾好工位,確定什麽東西都沒落下。
從公司出來,溫度分明,倒春寒這幾天,天氣要比冬天還要冷幾分,尤其是夜裏,整個城市好像籠罩在巨大的玻璃罩裏,裏麵裹滿了寒霜。
黑色邁巴赫低調的停在路邊,車燈也沒有開,車子熄火的狀態。
岑歡走進,不太確定裏麵坐的是不是黎璟深,都已經這麽晚了。
她朝著車的方向走過去,車燈變亮,將她腳下的路,照的清楚。
確定了是黎璟深。
岑歡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彎腰上車,看到單手搭方向盤的黎璟深,莫名鬆了口氣,沒有上錯車的尷尬。
“你等了我這麽久,打電話開始,幾個小時過去了。”岑歡還不懂,黎璟深怎麽回事,受了什麽刺激。
他對她的耐心通常幾乎為零。
“沒多久,處理幾份郵件的,忘記時間了,正好等你下來,第一天上班,就加班這麽久,是有什麽跨國的大案子,讓岑律師這麽費心。”黎璟深把空調開到最大。
岑歡有種被羞辱到的感覺,黎璟深怎麽會不知道,沒有拿到執業證的律師,不可能單獨接案子,她現在隻是打雜的菜鳥,叫律師都是高抬她。
“我以為黎總,等人方麵最沒耐心了,我何德何能讓你等我那麽久,以往都是我等你。”
黎璟深脫掉外套,岑歡呼吸微窒,“你要幹嘛?”
黎璟深將外套蓋到了她的腿上,理解不了岑歡的搭配,風衣加黑絲,這麽冷的天氣,非要露大腿。
岑歡恢複如常,是她太敏感了,有點得意忘形了,還以為黎璟深在車裏要獸性大發,脫衣服脫褲子。
回到清城灣,家裏漆黑一片,岑歡摸索著開關,要把燈打開。
蘭蘭跟芳姐都走了,再沒有人能等她回家,冷冷清清,不喜歡這樣的安靜。
“晚上你給我帶的飯菜,還有嗎。”岑歡回頭,哪裏想黎璟深在身後,撞進懷裏。
黎璟深低頭看她,岑歡往後挪了幾步,黎璟深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肩膀,“放到你公司玻璃門那裏,沒看到?”
一直覺得黎璟深辦事有條不紊,岑歡這次開眼了,覺得黎璟深沒腦子。
“你都已經放下了,為什麽不發信息告訴我一聲,我去取,家裏彈盡糧絕。”
黎璟深眸色微變,俯身薄唇貼在她耳邊說:“我這裏還有子彈,你嚐嚐?”
岑歡能解釋了,黎璟深怎麽這次有耐心,等她這麽久,他是**了。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不能想象這種浪**的話能從他嘴裏輕飄飄的說出來。
“你想做了?”岑歡直球進洞。
黎璟深鬆開攬著她肩的手,“問的那麽直接,我怎麽回答你。”
岑歡寡淡的抬抬眼,以前她緊貼的時候,黎璟深跟大姑娘上轎之前一樣,守身如玉。
“我們雖然睡過了,但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什麽時候想了,我就要脫光衣服來滿足你,這種事兩情相悅,我不想。”
黎璟深壓根沒想過今晚對岑歡怎麽樣,現在搞得他欲求不滿,人剛回來就要辦事是的。
“我下麵給你吃。”黎璟深意興闌珊。
岑歡眼盯著黎璟深的皮帶下麵,眉頭皺的老緊,“黎璟深,你變態吧。”
黎璟深真想掰開岑歡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麽,“我去廚房下麵條給你吃,現在表達的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