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璟深問的那麽直接,岑歡眨眨眼,“喜歡不喜歡跟你沒關係,你不是也說了嗎,我想再找不攔著,我最近在物色,怎麽能迅速走出離婚的陰影,馬不停蹄的再找一個,青黃不接才最難受。”

黎璟深恨不得封上岑歡的嘴,“別說了。”

岑歡用手摸著有點疼的右臉,“說多了臉疼,你覺得周子初怎麽樣,你說讓我找個年齡相當的,談個正常的戀愛,眼前就有這麽一個,不過我也不太清楚,人家介意不介意我離過婚。”

黎璟深俯身捏住岑歡的下巴,黑眸隱隱帶著怒意看著她,眼裏透著一股冰冷的狠勁兒,“讓你不要再說了,聽不懂嗎。”

黎璟深冷峻的臉龐壓低下來,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

岑歡唇瓣微動,黎璟深薄唇封住她的呼吸,探出舌**,糾纏著她柔軟的小舌肆意翻攪。

岑歡隻覺得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強勢、逼迫,充滿了侵略性。

岑歡不止身體軟成了一灘水,腦袋也有些發昏,半推半就,最後幹脆生疏的配合。

“怎麽證明你結過婚。”黎璟深結束了帶著侵略性的濕吻,呼吸有些重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小巧的耳廓,小腹一股下墜的感覺陣陣襲來。

“怎麽證明。”岑歡明知故問,抬頭水晶吊燈發著刺眼的黃光,身子已經被黎璟深推倒在沙發上。

“給你選擇的機會。”黎璟深單手壓著他的腿,手掌摸索往下。

岑歡敏感的身子顫抖起來,她覺得此時像是身子被掏的一幹二淨,想找很多很多東西塞進去,填滿它。

雙手攀附住男人的脖頸,軟軟的眼神望他,她的選擇,不言而喻。

黎璟深變得有些灼熱的唇一點點的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子,舔過她耳後滲出的汗,緊抱著她的背直到臥室的大**。

黎璟深盯著身下的女孩瞧,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熱燙的臉掰過來看他,“還要繼續嗎?”

他在給岑歡後悔的時間,讓她有足夠的機會說No,開弓沒有回頭箭。

岑歡的反應足夠糾結心髒狂跳,一邊期待又在害怕,“黎璟深你輕點。”

黎璟深撫著她的頭發,像是安撫著孩子,很輕的吻了下她的嘴唇。

他輕柔的吻,讓她鬼使神差的放鬆下來,徹底的依賴於他。

這事黎璟深雖控製極好,卻也有些難耐的,眼見岑歡被折騰得哀哀弱弱都快發不出聲音,這才不舍的結束這一場糾纏。

岑歡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麽時間,她稍微動一下,身子就跟要碎掉一樣。

收回之前對黎璟深的懷疑,她一直以為黎璟深某些方麵有隱疾,身體力行去證實過,有些東西一旦開閘就控製不住。

第一次,她已經累到痛到要暈過去,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半夜昏昏沉沉的睡過去,迷迷糊糊的又被黎璟深抓起來做了一次。

房間裏光線昏暗,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不透一絲光亮,隻有床前被黎璟深開著的那盞小台燈。

昨晚她幾次央求黎璟深把燈關上,她越是害羞,黎璟深越是興奮一樣,哄著她說想看清楚。

“對不起。”

聽到這聲道歉,岑歡所有痛苦的甜蜜驅散,撐著快要斷掉的腰坐起來,她故作輕鬆的開口,“不用覺得睡了我,就再也擺脫不掉我,大家都是成年人。”

黎璟深閉上眼睛,手扶著她光潔的背,“成年人就不用負責是嗎。”

岑歡的心被割裂出幾道口子,四分五裂的碎掉,“恩,解決生理需求而已,我又沒損失什麽。”

黎璟深掀開被子,看到淺色床單上那抹已經幹涸的殷紅。

昨晚他就知道岑歡是第一次,他雖然沒有這方麵的情節,但是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女孩,心裏某些程度上,還是會欣喜。

好像一塊璞玉,他是第一個去雕刻她的人。

“沒損失什麽嗎?”黎璟深聲音很低,悅耳**。

岑歡看著黎璟深盯著床單那處的樣子,她欲蓋彌彰的將被子覆到上麵,“早晚都會破,先後順序而已,我不在乎第一個是誰。”

因為黎璟深的道歉,岑歡覺得自己挺可悲的,男女發生關係,她以為是情意正濃,兩情相悅,她又控製不住的自作多情了。

她把身子交給黎璟深,反而是像他有了負罪感,難道他不會無比珍重的對她說,“我不會辜負你,這輩子好好待你。”

顯而易見,黎璟深不是愣頭青,睡了一個女人以後,巴不得把這輩子所有的情話,都講給她聽。

黎璟深摟著她的肩膀,讓他靠近懷裏,隱約還能聞見,她的手指,沾著她身體的味道。

“真的不在乎就不會留到現在了,再睡一會兒,馬上要天亮了。”黎璟深借著昏暗的光線看牆壁上的掛鍾,淩晨四點多。

岑歡身體上異樣的痛,酸楚的閉上眼睛,她不想用身體做砝碼,要求黎璟深不離婚。

他這樣曆經千帆的男人,這種拙劣的小兒科的威脅,會適得其反。

她是認為自己無比虔誠勇敢的,把最寶貴的一切給他,黎璟深眼裏可能就是睡一覺而已,那麽簡單。

再醒來的時候,**隻剩下她一個人。

岑歡抬腿下床,關節痛的發酸,踩在地上大腿根也跟著在顫抖。

拉開窗簾,外麵的天還沒大亮,昨天晚上下過雨,空氣潮濕,玻璃窗上帶著水霧,水珠滑落。

她沒有睡多久,才不到六點半,黎璟深趁著她睡著,這麽早就走了。

他是不願意再麵對她嗎,昨晚的一切他的對不起,不斷提醒著她,隻是男人的生理需求,沒有控製住的欲望,本來這事可以不用發生,完全規避。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看到是黎璟深發來的消息。

【昨晚沒做措施,你想要吃藥的話,我買回來給你。】

岑歡唇角微餡,看著窗外陰沉密雨的天氣,她這樣的人就不配去渴望陽光跟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