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似乎響起了陣陣抽氣聲!
便聽到有人叫道:“閏總!”
閏向天來了?周玲安立即驚喜地看過去,然而,她的臉色,從驚喜到驚愕,慢慢地變得驚恐!
閏向天帶了個女人來,那個女人高貴不失優雅,甚至還帶著一股迷人的清新氣息!她恬靜地呆在閏向天的身邊,與他緊緊相依著!
李家航的眼睛眯縫起來,那不是蘇紅伶嗎?她怎麽又和向天在一起了?她還故意要來砸場子的?
閏向天對向自己問候的人頷首致意,卻是在低聲叮囑著蘇紅伶:“你隻得跟在我身邊,要是到了別處,我可能保護不了你,記住,想要救人,也不能魯莽行事!”
“好。”蘇紅伶巧笑著應道,整個人因為這一抹笑,更加吸引人,她臉上的妝很淡,比起現場那些抹得豔麗的女人,倒成了一股清流。
周玲安憤怒地走向他們,李家航緊跟在她的身邊,他在周玲安發難之前,走向蘇紅伶,伸手便拽住她的手腕,蘇紅伶這才發現了他。
她可不會隨了他,她聽從閏向天的,她來,可是有目的的。
閏向天也是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看向李家航時,臉上不過是淡淡的神色,也是帶著警告地道:“家航,不得無禮,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今天晚上的舞伴!”
“舞伴?向天,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李家航提醒他,難道他要假裝不知道,蘇紅伶是他曾經‘用’過的女人?
玲安那麽優秀他還要往外推,竟然要去撿個蘇紅伶?
向天肯定不會背叛玲安,一定是蘇紅伶勾搭向天,肯定是這樣的!先入為主後,李家航對蘇紅伶露出非常厭惡的眼神,他以前還覺得她愛憎分明,沒想到,她也是那麽俗氣!看到個有錢男人就撲上去!
蘇紅伶哪裏知道他們幾人的關係,她也無心去探討,一雙眼睛四處掃視著,隻想快點兒看到軒軒,要不然,她哪裏能找到周念安?
“向天,你人來就好,不用帶舞伴,我就是你最好的舞伴。”周玲安收斂起自己的如火,換上一副溫柔的臉孔。
她不能失了顏麵,她是今天宴會的主人,閏向天身邊這位算什麽?她一聲令下,她還不得滾出他們家嗎?
“哦,我喜歡自己帶舞伴,她叫蘇紅伶,紅伶,這位是今天晚宴的女主人,周玲安小姐。”閏向天替她們做介紹,眼睛也是不經意地打量向四周,除了邱玲外,還看到了周家男主人,周海。
他們二人,正在與一些企業家閑聊,偶爾也看向他們這邊來。
“周小姐你好。”蘇紅伶心不在焉地問候,也沒有伸出手去,她沒忘記周玲安的企圖,她與她是對立關係,她不可能與她握手!
周玲安也是極為不屑地看向蘇紅伶,傲慢地道:“你很幸運,能借著向天進入我家,不過,你可別到處亂走,免得惹我不高興,畢竟我和你不熟!”
她這下馬威,換做平時,蘇紅伶肯定掉頭就走,不受她這氣,今日不同往時,她可不能跟她鬧翻了臉。
她臉上揚起一抹牽強的笑,很是木諾地道:“是,謹記周小姐的提醒。”
“你們聊,我和紅伶過那邊走走。”閏向天不這周玲安眼底的盼望,拉著她的手走向角落處,人少的地方,更好觀察。
周玲安氣得一張臉扭曲了下!
該死的蘇紅伶,她跟她沒完!她周玲安的男人她也敢搶,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紅伶隻覺得有一道強烈的眼光盯著自己的後背,像是要把她吞了般!她不用猜想,肯定是嫉妒她的人吧!
“玲安,你放心,一會向天肯定會是你的舞伴。”李家航安慰周玲安,隨後,咬牙切齒地看向蘇紅伶,他不會讓她好過的!本來以為他們好聚好散,她卻要破壞玲安的幸福!
蘇紅伶與閏向天雙雙坐下來後,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這裏是客廳嗎?”
“你個呆瓜,這裏是周家的宴會廳,專門用來款待朋友的!他們家的主屋,距離這裏還有大約一百米,右麵,那裏也有保安看著,要沒我,你肯定進不去。”
“看你的樣子,對這裏似乎很熟悉?”蘇紅伶這才察覺,自己對閏向天知道得實在太少,剛剛在車上,她也忘了問詳細一些。
“算是吧,我們家和周家,是世交,我小時候經常在這裏捉迷藏,你信嗎?”閏向天說完,掩嘴笑了,他覺得逗蘇紅伶,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信啊,你們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反正,你得趕緊帶我去找人,我可不想做隻猴子,在這裏被人觀賞!”蘇紅伶說著粗魯的話,是一點也不介意。
那些人帶著不懷好間怕目光打量她,以為她傻呢,她早就看出來了,那些人全都是虎視眈眈的,覺得她不該呆在閏向天的身邊,尤其是那周玲安,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淩遲了般!
其實閏向天長得不錯,性子又好,能博得女人的喜歡,再正常不過。
可那不包括她,她與他,不過是今天晚上有交集,等救出了念安後,她便不會再與他見麵,若是以後有業務上的往來,她也會讓業務員自己找他談!
為了避嫌,她隻能這樣做!
“等宴會開始,我們先吃一點東西,然後你假裝肚子痛,我就帶你出去。”這招,應該是最靈的,而且也是女人最好的借口。
“行。”
蘇紅伶隻能盼望著,宴會快點兒開始吧!
周玲安氣得連發言詞也不說,讓母親代替自己說,結果邱玲覺得,這是年輕人辦的,她也準備退位讓給女兒,自然是她出麵好一些。
她不願意,可以由她的好朋友出麵,也替她立下好感!
周玲安隻能指望李家航。
李家航有些推辭道:“你不要難過,還是你來吧,你應該站到台上去,讓向天看到你的優秀,用你的自信,把那個女人比下去,讓她無地自容!”
周玲安聞言,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隨即,又張開了如花般燦爛的笑意,整理了下身上的禮服,緩緩走上中心位置,拿起話筒開始致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