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關於dubo這方麵是非常重視的,若是被抓了,沒人去撈的話,肯定得在警察局裏過夜!
她這舉報還有獎金呢!
她不屑幹這些小人的舉動,她們逼她這麽做的話,她也是無可厚非了。
“你!好你個蘇紅伶,你真當我們是病貓了,你個鄉(香)村野夫,不過才來幾天,這就上房掀瓦了!我操了你!”
李家美本就因輸光了錢心情不好,看蘇紅伶又一副跋扈的模樣,她哪咽得下這口氣,倏然間站起來,拿起凳子朝蘇紅伶衝過來。
蘇紅伶比她高,力氣比她大,她的凳子砸過來時,她一手攥住凳子,連人帶凳子往她身後狠狠推去!
砰!
李家美身後沒有東西,她腳下沒站穩,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
她哇地嚎啕大哭!
“媽媽,蘇紅伶她要翻天了,你還不說句公道話嗎!”
王彩芬看到女兒被欺負,哪裏肯罷休,拿起桌上的麻將便朝蘇紅伶扔去!
蘇紅伶倒好,走過去,也抓起一把麻將,對準了窗戶便扔出去!
打啊,這沒了麻將,看你們還怎麽打下去!
“奶奶說了,誰不肯聽話還堅持要打,可以上去找她理論。”
她今天好累,剛剛因為過激地拉扯,她的手臂感到無比的疼痛,怕是那些裂縫又崩大一些了吧?
悄悄地瞥了一眼,果然,有些血絲滲了出來。
郭美麗發現了她的端倪,便走過來,假惺惺地道:“紅伶,你的手似乎受傷了,要緊嗎?你還是上樓去處理一下先吧?”
蘇紅伶意味深長地瞅了她一眼,她這和事佬做得不錯,這邊看似討好了她,又讓那邊覺得,她這是把自己攆走,好讓她們個台階下。
真不愧是大嫂啊!
“哦,死不了,謝謝關心。”
她沒理會李家美在那哭得肝腸寸斷的,獨自上樓去。
她沒顧得上上藥,便先往奶奶的房間去。
卻見李家航正輕輕地帶上奶奶房間的門,示意她莫要出聲,原來奶奶已經睡著了,看來,李家航還有點兒本事,能哄得老人睡。
既然沒她的事,她趕緊回了臥室,找出早上郭美麗送上來的藥,躲到浴室裏去上藥。
棉簽在那一大塊傷疤的地方,輕輕地劃過,上了藥,帶了一絲涼意,立即減輕了疼痛感。
她虛脫地坐在那馬桶上麵,看到鏡子裏自己一臉的疲憊,她才感到累。
這錢給得多,工作辛苦是自然。
她已經拉響了警報,哪有退縮之理?
加油,蘇紅伶,你行的!
再出去時,她已經將自己收拾好,免得讓李家航看到狼狽的一麵。
李家航早就躺到**睡了,開著微弱的床頭燈。
她往自己的沙發床走去。
躺下後,她很快便進入了睡眠中。
李家航聽到她輕微的鼻息聲時,慢慢地張開雙眼,望向頭頂的天花板,他陷入了沉思中。
家裏因為蘇紅伶而鬧得雞飛狗跳,她若真的能攆走他們甚好,她若是不成功,這往後,大家繼續相處可就超級尷尬了。
他當然是希望她成功,她把他們統統趕走,還他一個安寧的環境,他也可以考慮把心怡接回來。
至於蘇紅伶,他們不過是協議關係,給了她錢,便沒了後續。
蘇紅伶睡得很沉,在這裏,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做最真實的自己,不需要偽裝,不需要去害怕,別人休想動她一根寒毛!
她比起刺蝟,還要讓人忌諱三分。
清晨,她起得比鳥兒要早,隻為了,能屢行自己的承諾,陪伴好奶奶。
梳洗一翻後,她便過去敲響奶奶房間的門。
好久,裏麵方傳出來奶奶的聲音,她輕輕地推開門,奶奶還在**躺著呢!
老人家,需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對人的肺部有好處。
她希望陪著奶奶到底下的院子去散步,回來再吃早餐,然後再陪奶奶幹點她想幹的事情,或者是陪陪老人家聊天也行,替她一塊打發無聊的時間。
若是那些要想要鬧,她也會奉陪到底。
她替奶奶擠好了牙膏,又替奶奶弄了溫水來洗臉,等奶奶方便後,還替她換掉身上的睡衣。
她悉心地伺候,當自己是個護工似的。
奶奶享受著她的照顧的同時,也在與她聊天說話。
“紅伶啊,昨天晚上,你下去後,她們就沒打了是嗎?我後來竟然睡著了呢,也沒等到你上來,她們有為難你嗎?”她們是啥德性,她清楚得很。
她也管不了她們,唉!
“奶奶,你放心吧,她們很好,沒有為難我。”
她不希望老人替她擔心。
她相信,李家航也是這個意思,不想讓老人知道真相難堪吧,要不然,他何不自己出麵?
“嗯,那就好,你可要記住奶奶的話,若是她們誰欺負你了,一定要告訴奶奶,奶奶雖然老了,還是能教訓他們的。”
隻要他們一天沒搬出去,就得聽她嘮叨。
她對這一點清楚得很。
蘇紅伶又笑著應,是的。
彎下腰,替奶奶換上一雙布鞋後,她讓奶奶爬上自己的背脊,自己背她下樓。
奶奶卻拒絕了,她欣慰地道:“紅伶,奶奶下樓不用背,你扶著便成。”
她身體沒有那麽虛弱,她甚至可以自行行走。
是蘇紅伶要堅持而已。
“好,那我扶著奶奶,你要當心點兒。”
樓梯的台階不高,想必當初設計的時候,李家航便考慮到老人與小孩子吧,這兩者走樓梯都需要特別謹慎,稍有不慎,便會出意外。
台階矮一些的話,便是不幸運出了意外,也能將傷害減到最輕。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李家美她們怎麽了,今天卻是十分的安靜了。
她陪奶奶散步回來,吃早餐時,他們也是非常的友好,沒有幹一點對她不友善的舉動。
她以為,他們這是乖乖服輸了。
不然,他們不過是裝給奶奶看。
她想要陪奶奶上樓去休息,奶奶不願意,她說,中午下午就到平房那邊去,不用上樓梯折騰,晚上再回樓上。
她便思忖,老人家或許一時間也不能完全改變過來,就聽她的。
安頓好奶奶休息,她準備回到臥室去,清洗下燙傷,再抹藥。
這才到樓梯口,被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