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我跟你拚了!”周玲安被他徹底的激怒了!
閏向天一把拽住她,把她往旁邊的牆壁推去。
“我很少動手打女人,周玲安,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你若是繼續惹怒我的話,我不介意再打你一次!”他惡狠狠地道,她到底給父母灌了多少迷**,他不知道,從父母的嘴裏,他知道的事情就是,蘇紅伶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她不僅與李家航在一起,還騙了他很多錢,是把李家航的錢全部騙到手了,轉移了目標到他身上!
她一直在造謠,便是為了把紅伶說得人盡可夫!
可悲的是,他的父母,還不能從中醒悟過來,一個總是說別人壞話的女人,她又好到哪裏去?
蘇紅伶在裏麵,與吳景顏在商量著工作上的事情,被外麵的吵鬧聲弄得很煩,與他又快速地了解了事情後,便讓他做主,自己先出來。
她擔心是瑩瑩在鬧呢。
誰知道,出來一看,居然是周玲安,她想要打閏向天!
閏向天雖然不是她喜歡的人,他多次護著自己,憑他對自己的那一份嗬護,她就有義務在自己的地盤上,不讓他受到傷害!
她走上前去,一把將周玲安拽住,她目光凶悍地盯著她,麵前的周玲安,頭發淩亂,雙眼猙獰,仿佛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真是可笑,她昨天才來,今天又來,難道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李家航的產業嗎?
“蘇紅伶,我殺了你!”她若是不把蘇紅伶給弄死,死的就有可能是她!
“你要殺了我?你要殺了我?你確定你能殺得了我?”她冷笑,就憑她?她一腳就能將她踹得老遠!
“你別以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那你也要有那個本事不是?你跑到我這裏來撒野,無非就是想要錢?真好,你一直來要錢,這錢,是要給念安的嗎?還是說,你要到了錢,也是自己私吞?周玲安,你自己一直吃香喝辣的時候,可曾想過你的姐姐?
可曾想過念安的母親,她是被你們逼得跳樓自殺的?你們在揮霍的時候,想過那些錢,原本就是屬於念安的嗎?”
她的話,像是一把刀子,刺進周玲安的心,可惜的是,她是個自私慣了的人,她完全沒覺得痛!
“我們周家的事,與你無關,蘇紅伶,你若是不把李康交出來,你就等著上法院吧!”
“告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少你一個,你盡管告,對了,你這個,是懷孕報告?你懷孕了,你沒想過,你將來,孩子沒爸爸,別隻會叫他私生子?他將來也會像你一樣,做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你說誰破壞別人家庭!”
“你們母女倆,不就是破壞了念安的家庭嗎?周玲安,你要是不記得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念安母親,就是被你們母女倆逼得跳樓自殺的,你們卻說,她是患了抑鬱症不是嗎?她在吃藥的時候,那些藥,你們有沒有給她換過?她出事的時候,聽說你們母女倆都在家?”
她其實知道的也不是特別的詳細,隻是推斷而已!
然,當她看到周玲安的麵色變得死灰死灰時,她便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那麽,若是念安知道,肯定不會放過她們!
“紅伶,當時,我好像也聽說了,她們都在家,卻沒有一個人攔著念安的媽媽自殺,好像是看著她從樓上跳下來的?”
“你們胡說,她哪裏是在家裏自殺,她是在六寶的樓頂跳下去的,她自己要尋死,關別人什麽事?”
“你確定她是在六寶頂樓自殺?那,你是親眼看著她跳下去的?”
“對,我看著她跳下去,她要尋死誰攔著她!”
“周玲安,當時一定是你們說了刺激她的話是不是?她是想跑到六寶,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想要和周海討回自己的公道,而你們卻一起逼她,是不是?”
“你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蘇紅伶真想替自己鼓掌,她竟然成了偵探家!
瞧瞧,周玲安麵如土色的臉,她八成是猜對了!
可惜,當時念安還小,她外婆家的人也沒有想過要替她媽媽討個公道,導致她媽媽慘死,便宜了周玲安母女倆!
瑩瑩過來,抱著她的腿,小心翼翼地道:“舅媽,她好凶,她剛剛打我,她打我的臉。”
蘇紅伶一下子剜向周玲安,她怎麽把氣撒到一個孩子身上?
“紅伶,別生氣了,我已經打了她,小楊,還不快叫保安上來,把她拖走!”閏向天不想再鬧下去,讓小楊與總經辦的人看笑話。
他們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那麽多人知道的好。
紅伶剛剛所道出來的事實,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就讓它沉寂吧,若是要追究起來,誰知道還要掀起多少的風波?
蘇紅伶冷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周玲安突然間伸手捂住肚子,一臉痛苦地道:“肚子,我的肚子好痛,蘇紅伶,你剛剛推了我!”
“對啊,我就推了你一下,怎麽,你要流產了?你是想把這禍讓我來背是吧?來啊,我送你去醫院,我倒要親自看著你檢查,讓醫生說出實情,走,我們到了工俊那去,讓他找個婦科的醫生替你好好檢查檢查,可別把李家航的遺腹子給害了!”
她這話明明就是很諷刺!
她甚至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撫上自己的肚子,她自己的,又何嚐不是遺腹子?
周玲安一聽她這麽說,自己原本的打算便落了空,沒想到蘇紅伶這麽的聰明,一下子就把她的計謀給看穿了!
“你給我等著,我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陪葬!”
“誰給誰陪葬還不一定呢!”
她是不可能會輸給周玲安的,想打架,她奉陪到底,要罵人,她也不罵,她這張嘴,就沒輸給誰過!
“周玲安,你走不走!”閏幾天揚起手,這是又想打人了!
周玲安知道他力氣很大,一巴掌下來,自己的臉就跟脫了層皮似的,她哪還敢留下來,隻得灰溜溜地走了。
蘇紅伶鬆了口氣,跟周玲這這種人鬧,隻會累了自己,一點好處也沒要到,還要讓她在那裏落井下石。
她帶著瑩瑩回辦公室去,想著,還是把孩子看好,要是再讓誰打了她,她也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