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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此時終於來到,火速製服那人,分出活著的和死了的,全都抬去了城務府,後來活著的救活了以後最少的關五年,最多的二十年,死了的得有九個,最後搞錯自己是什麽那壯士因為被目睹最後殺人一幕給判了處死,處死的時候還大喊:我一生活得是條漢子,想什麽是什麽,說什麽是什麽,你們今天殺了我,我的鬼魂都說是兔子貴!而那些活著的三十多個,要分兩幫關在兩個監獄裏。無論如何,刑不算重,佩劍都要關五年,何況在長安打群架,鬧出大事,還死九人。那些都是後來的事。
目睹了這奇特一幕後,我和喜樂都覺得很困惑,喜樂說,是因為我們從小就沒在社會上長大,不能了解那些人的想法。我想,我能了解那些人的想法,因為到了那種慪氣紅眼的時候,人人都已經沒有了想法。而整件事,我仿佛看見某些更大層麵上事情的真實意義。或者說,世界不就是那樣嗎。隻是我覺得自己被傳說成了神仙很有意思。這難道就是無靈——楊正剛的樂趣。——看見一個完全不相幹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