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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上街就發現,長安已經戒嚴了。所謂戒嚴,就是所有商鋪關門,所有人等不出門,想進城出城沒門,大家都呆在原地。街上僅僅有官兵和一些有要事的人在走動。我和喜樂趴在窗口看外麵,喜樂問我:想什麽呢?
我說:想一會兒怎麽去拿劍,又要坑蒙拐騙了。
喜樂說: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不可能的。沒經曆過什麽大事情,怎麽能和以前不一樣。
喜樂說:你和原來在寺廟裏的時候不一樣了。
我說:其實都一樣。
喜樂說:你老惦記著那劍,劍始終是身外的東西。
我說:我覺得,不是傳說裏的,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覺得有那把劍在,自己很有安全感。
喜樂說:原來你也要安全感。
我說:是啊,可以想,其他人真是提著腦袋在街上走。我總覺得自己是好人,師父快把我說成救世主了,可是我自己最清楚會發生什麽事情。
喜樂說: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取劍?
我說: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