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狀況產生,一個人騎著馬,快速向我們衝來,情況和上次一模一樣,也是喜樂站在路當中,我就納悶了她為什麽一定要站在路當中,於是一把把喜樂拉開,本來自己可以輕輕躲開,後來發現那騎馬的明明看見要撞到人,卻沒有一絲勒馬的意思,而且那馬皺著臉甩著舌頭張大鼻孔正對著我衝來,模樣甚醜。我往旁邊一躲,從喜樂行囊裏抽出劍,往馬腳下一拌,又是全部轟然倒地。
喜樂衝過來說:你瘋了!那馬又沒怎麽樣,你怎麽一下就把它四條腿砍了?
我說:喜樂,我沒砍。你看,這不還在上麵嗎?
那馬先那人緩緩爬起來。
喜樂說:我不信,過幾秒它的腿肯定就斷了。
我說:喜樂,我的劍還在鞘裏呢。
喜樂看一眼,鬆了口氣。
說著那騎馬的兄弟直在地上呻吟。我上前去說:你騎得實在太危險,我也是不得已。
那人沒說話,直接就大哭。
一看見男人哭,我就急了,我問:你怎麽回事啊?
那人說:我的腳怕是斷了,我完了。
我問:腳就算斷了,也能複好。
那人說:我當不了江湖的盟主了。
我驚訝道:這有什麽關係啊。
那人說:你難道不知道嗎?
喜樂也走近,我們看著他,搖搖頭。
那人說:今天是武林決出盟主的日子。
我問:不是已經有盟主了嗎,就是少林啊?
那人說:上次的不算,這次是決人不決幫,而且少林最大的一個寺不是已經給全殺光了嗎?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說:那決戰在什麽地方?
那人說:在城外雪山下。
我說:知道了,你養傷吧。
那人說:我還要去——
喜樂說:你養傷吧,去了也是和現在一樣的下場。
我和喜樂策馬直奔雪山下。
難怪雪邦隻剩下老百姓,原來混亂人士都已經去雪山下比試。
這一路上也沒有人,看來我和喜樂的確去得夠晚。而隻是跑了一個時辰,我就幾乎絕望了,因為那雪山始終是一樣大小,似乎沒有靠近的意思,所謂追山跑死馬的事情,估計就要發生。可是我似乎聽見不遠處人聲鼎沸,不由好奇地往前再走,過了一個小坡,我和喜樂都叫出聲來。隻見足足上萬人圍著一個擂台,而擂台旁邊就是一個叫“雪山下”的驛站。
喜樂問我:我們這就到了?
我說:到了。快進去看看,好像不是很遲。
到了柵欄圍起的門口,我和喜樂和小扁被攔住,看門的說:馬不能帶進去。
我說:“哦”然後順手往柵欄上一拴,要進去。
看門的急了,說:不能拴這兒,拴後麵。
於是我和喜樂牽著馬來到後頭,嚇了一跳,足足幾千匹馬,除了我們的小扁能夠輕易分辨出來以外,其他的幾乎隻能以顏色來分辨。但是都是好馬。
我們又到了門口,看門的說:有沒有票?
我說:沒有。這要票嗎?
看門的說:這是正規組織的,不是像上次那樣小打小鬧,要票,沒票到一邊聽著。
喜樂說:哪有聽的啊,我們就是上去打擂的。
看門的問:哦,打擂的,有票嗎?
喜樂說:打擂都要票啊?
看門的說:沒辦法,要當盟主的太多,要控製人數,要打擂的事先要通過打初擂,有了資格,拿到票的就進去。
我說:那我現場買票行吧?
看門的說:不行。
我說:那我先進去,先賒著行嗎?
看門的說:那更加不可以,你看裏頭這麽多人,隻怕你強行一衝進去,我們就分不出誰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