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殊道：“從我們碰到天君開始，天君的態度有過三次變化。”
“第一次是天君剛出現時，天君對帝君說話尤為不客氣。”
離殊表情很平靜：“但是青龍跟我說話，現在的天君是帝君一手培養出來的，那以往的時候，天君與帝君說話應當是客氣而尊敬的。”
長華沒有否認，離殊繼續道：“第二次，就是布置誅仙大陣時，天君又忽然轉變態度，跟我們一起設下誅仙大陣，從結界出來後，天君對帝君的態度變了。”
“那時的天君應當是如同以往一樣。”
長華道：“但諸神回到重明身邊時，重明卻對他們說出那般話來。”
離殊道：“對，這是第三次態度轉變，能被帝君看好的人，應該不會是會對其他人說出這種話的人，雖然不至於嫉惡如仇，也應當是正直之人。”
清瀾道：“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被人下了散魂香。”
長華淡淡道：“以上天庭如今的情況，能夠煉出散魂香的人屈指可數，而這幾個人都沒有充足的理由，也不會無事去煉製散魂香。”
這時，褚越道：“但是，得到散魂香的渠道不止煉製一個。”
三人看過去，褚越勾唇，眼神邪肆道：“說不準，給重明下散魂香的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散魂香呢？”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褚越道：“能給重明下散魂香的人，一定是重明能經常接觸到的人，畢竟散魂香想要發揮效用，需要長期接觸。”
長華道：“明日，我回一趟上天庭。”
褚越道：“我回複靈中州等你，順便把你之前跟楊子成說的事情辦妥。”
店小二上了菜，四人安安靜靜的用完了飯，各自回房。
第二日天明，褚越與長華出了客棧門口，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街上的攤販已經開始擺攤。
褚越握著長華的手，與長華走在街上。
褚越道：“你回去這一趟，要走多久？”
長華道：“不好說，若是你等不及，可以回一趟冥界，也可以去長華境等我。”
褚越揉著長華虎口的軟肉，道：“有膽子給重明下散魂香的人，應該不會太好找到，要不然……我偽裝一下，跟你一起去天界？”
長華偏頭看過去，眼神略微無奈：“昨夜已經說好了。”
褚越笑的有些無賴：“說好了不代表不可以改變嘛，長華，帶不帶我去？”
長華無奈道：“好吧，那我們先回山莊，把事情解決完。”
“好。”褚越心情飛揚，抬手抬起長華的下巴，湊過去吻在長華的唇角。
長華沒有拒絕，卻在褚越離開後道：“會被人看到。”
褚越哼笑：“我親我的人，還要人同意嗎？”
長華唇角上揚，道：“那是不用的。”
兩人並肩走著，在朝陽的霞光下忽然消失，無人看見。
上天庭。
重明冷眼看著下方沉默不語的諸神，心情越發煩躁。
重明道：“你們對恕玉帝君這般不滿，卻隻敢嘴上說說，也沒本事讓自己比恕玉帝君高貴一點，何必呢？”
諸神嘩然。
重明冷笑道：“怎麽，本君說的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