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進入張府,需要將一塊靈石投入張府門前那口井中,如果能夠召喚出三隻鬼物就算通過考驗。”
李長青微微皺眉,心中想著:“原來進入張府需要這麽嚴苛的條件。”
他四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距離張府還有一段距離,於是他決定先去找一處落腳的地方。
在玄天城內,有許多客棧專門接待修士,李長青來到其中一家客棧前,剛要進去,突然一名黑袍漢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道友,請出示您的身份令牌。”那名護衛冷冷地說道。
李長青心中一動,早就知道這裏不是輕易能進入的於是他笑著說道:“在下初次來到玄天城還請這位道友通融一下。”
那名護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放行。
這時,一名中年修士走到李長青身邊,低聲說道:“這位道友,我看你也是散修不如跟我去我的府邸住下如何?”
李長青心中一動,立刻明白這位修士想要拉攏自己於是他笑著說道:“那就有勞道友了。”
那名修士淡淡一笑,帶著李長青來到一座府邸前停下腳步。
這座府邸雖然比不上張府那般奢華但也算是十分氣派。
兩人進入府邸後,那名修士自我介紹道:“在下姓秦,單名一個雲字。”
李長青也做了自我介紹兩人互相寒暄了幾句後便來到了客廳。
秦雲招待李長青坐下後便命人上了一桌好菜來款待他。
在吃飯的過程中,秦雲多次試探李長青的修為但都被他巧妙地躲避過去。
不過秦雲並沒有懷疑什麽因為他也知道能夠通過考驗進入張府的散修都不是易於之輩。
酒過三巡後,秦雲突然說道:“李道友,最近玄天城內出現了一件大事想必你也聽說了吧?”
李長青心中一動裝作一無所知地搖了搖頭。
秦雲淡淡一笑接著說道:“聽說張府的大小姐突然失蹤了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城主府也在四處搜尋線索。”
秦雲頓了頓,看了看李長青的反應,接著說道:“張府的大小姐是城主府的掌上明珠,也是梁水城的第一美女,誰會不想要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張府勢力強橫又有城主府撐腰,想必那些凶手必然是修為低弱之輩,根本不可能有誰會傻到去觸這個黴頭。”
李長青心中一動,暗自想著:“看來秦雲並不知道我與張府之間的恩怨他所說的凶手應該是指綁架林芷若的人。”
他心中想著,臉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聽著秦雲說著。
秦雲見李長青並沒有表露出什麽來也並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張府已經派出了一批高手在城內四處搜尋線索了。”
李長青聽到這裏突然想到了進入張府的考驗於是他故意試探道:“不知道那進入張府的考驗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影響?”
秦雲淡淡一笑說道:“這個你放心,那考驗早就在玄天城存在已久了,不會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的。”
李長青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關於梁水城和玄天城之間的事情後便各自休息去了。
李長青躺在**反複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早就知道林芷若被綁架的事情也猜測過這件事情可能與自己有關但是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夠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梁水城中與林芷若有關的人除了張府之外還有城主府所以他打算明天去一趟城主府打探一下情況。
另外他也需要找到一個進入張府的辦法雖然現在他的修為已經恢複但也僅僅是金丹初期而已麵對那兩名金丹後期的護衛他並沒有把握能夠戰勝對方。
第二天一早李長青便離開了秦雲的府邸前往城主府而去。
城主府位於玄天城的中心地帶與張府相隔不遠兩座府邸之間隻有一條街道之隔。
街道上人潮湧動,大部分修士都急急忙忙地朝著同一個方向奔去。李長青心生好奇,他停下一位煉氣圓滿修士,詢問緣由:“諸位師兄,你們究竟要去何處?為何如此匆忙?”
修士臉上原本帶著些不耐,但當他發現李長青的築基修為時,立刻變得恭謹起來。“前輩,難道您不知道嗎?今天是張家老祖宗舉辦金丹大宴的日子。張家為此招募了大批護衛,我們正前往試圖成為張家的護衛,並順便一睹金丹強者的風采。”
“原來如此……那我們也一同前往吧!”李長青微笑著點頭,內心暗暗盤算。
眼下他正為尋找了解蕭家那位天才的機會而煩惱,而此時張家老祖舉行金丹大宴,玄天城的各大勢力必然會前來。或許在那裏他能夠偶遇蕭家那位天才。
一路上,李長青又問:“我聽說蕭家的天才已經突破到築基境界,這次金丹大宴會不會與蕭家發生衝突呢?”
修士點了點頭,有些驚訝地回答:“這未可知。蕭家的蕭峰曾被張家老祖宗廢去劍骨,成為廢物,誰曾想三年後竟能強勢回歸,已經是築基後期境界了。以蕭峰的性格,這次金丹大宴很可能會與張家發生衝突。”
他又輕聲笑道:“不過,這與我們又有何幹?我們原本就是前來投奔張家的,何況,即便那蕭峰再是天才,也隻是築基境界而已,與金丹境界相差甚遠。就算今天發生衝突,也不會引起多大風浪。”
“築基後期境界!你說蕭家的天才蕭峰突破到了築基後期境界?”李長青充滿驚訝的口吻中透著難以置信。
他之前隻是聽聞蕭峰是築基境界,沒想到居然已經達到築基後期境界。
這讓他感到有些棘手,猶如踏入了一片迷霧籠罩的密林。雖然他自己現在的實力和普通的築基後期境界相差無幾,但要是換成蕭峰這樣的天才人物,他想要奪得他身上的資源,恐怕是難上加難了,就像是試圖取得天空中的繁星,遙不可及。然而,機緣就在眼前,猶如一顆閃亮的明珠,若不去搶奪的話,他心裏又著實不甘,如同一個渴望獲得勝利的野心家。
聽到李長青語氣中的驚訝之色,那名修士麵帶凝重,他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是啊,這也是所有玄天城之人最驚訝的地方。沒想到三年前蕭峰落魄離開玄天城,如今歸來之時已經是築基後期境界,猶如一顆星星從黑暗的夜空中驀然綻放。”
他輕歎一聲,又道:“不過前輩您也不必擔心,那蕭峰雖有築基後期的修為,但隻有金丹境界以下的人才會被視為真正的威脅。他如今還隻是築基修為,在金丹大宴上掀不起風浪。”
李長青默默點頭,心中卻開始盤算起來。
蕭峰的修為提升如此之快,必定是因為某種奇遇。他若能找到蕭峰,或許可以從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機緣。
而且,他曾經在蕭家得到過不少好處,算起來也是有些淵源。如果能夠從蕭峰身上得到機緣,也算是一種因果報應。
打定主意後,李長青心中開始期待起來。
或許這是他的一次機會,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
城主府很快就到了。
李長青一眼望去,隻見城主府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名金丹修士作為守衛。
他心中一緊,知道這次金丹大宴必定不會簡單。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兩名守衛,拱手施禮道:“兩位道友辛苦了,在下李長青,還請兩位通融一下。”
兩名守衛接過李長青的禮金,態度明顯好了許多。
“李道友還請快快入內,莫讓大宴開始了才到。”其中一名守衛提醒道。
李長青點頭致謝,進入城主府後便看到一片寬廣的廣場。
廣場上已經聚集了數百人,其中不乏有築基後期境界的修士,但大多數都是煉氣大圓滿境界的修士。
李長青暗自慶幸自己來得早,否則以他的築基中期境界可能都無法入場。
他四下掃視,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互相交談,似乎在商量著什麽。
心中一動,他便朝著一群人走去,準備偷聽一下他們的談話。
李長青正打算找個地方落座之時,一名紅光滿麵的築基初期修士走了過來。
“想必道友便是林凡林道友吧?今日一見,果然不愧是新一代的青年俊傑。”
那名築基初期修士湊上前來,對著李長青善意的笑道。
見到此人對自己打招呼,並且叫出了自己林凡的化名,李長青含笑的點了點頭,心中也了然。
至於這個人為什麽能叫出自己的化名,那勢必是蘭陵郡賈家之前通緝所留下的印象。
“果真是林道友,林道友身份尊貴怎麽能坐在外麵呢,快快快,快隨我進入張府的大堂!”
那名築基初期的修士臉上的笑容更是茂盛,連忙對著李長青說道。
聽到這邀請,李長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接的看向那名築基初期得修士。
見到李長青疑惑的目光,那名修士拍了拍額頭,解釋道:“我乃是這張家的大管家張道胡,專門在此接待各路貴客,
向林道友這種身份,肯定是要進入大堂入座的。”
說著,他便帶著李長青朝大堂走去。
李長青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這張家大堂之中,必定聚集了玄天城各大勢力的修士,而且其中還會有不少築基後期境界的修士。
如果他能夠進入大堂,說不定可以從中找到蕭峰的身影。
於是,他便跟著張道胡朝大堂走去。
在大堂之中,已經坐滿了修士。其中金丹境界的修士隻有寥寥數人,大多數都是築基境界的修士。
李長青掃視了一圈,發現蕭家的人竟然也在其中,正坐在大堂的右側。
他心中一動,便朝蕭家的方向走去。
蕭家的人也看到了李長青,但並沒有起身相迎。他們似乎對李長青的到場有些不滿,認為他不夠資格入座。
李長青也不在意,他知道在金丹大宴上,各家都會有一些爭執和矛盾。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靜,不要輕易得罪人。
他走到蕭家的旁邊,發現蕭峰並不在。這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明白,以蕭峰的身份和修為,不可能一直呆在蕭家。
他決定在這裏等待蕭峰的到來。同時也要打探一下蕭家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機會獲得機緣。
在大堂的中央位置,有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正在講述著張家老祖的輝煌曆程。
李長青聽了一會兒,發現這位金丹修士所講述的內容大部分都是關於張家老祖如何強大、如何威震一方的事跡。
這些內容雖然有些枯燥,但也可以從中了解到張家老祖的一些情況。
就在這時,大堂外突然傳來了**聲。李長青心中一動,知道有人來了。
他轉身望去,隻見一名黑袍修士正從大堂外走來。他的身後跟著數名金丹修士和築基修士,顯然是來頭不小的人物。
就在李長青期待著這位黑袍修士會是誰時,大堂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喧嘩聲。
他定睛一看,隻見黑袍修士的身後,竟然跟著一名青年男子,正是他曾經在蕭家見過的蕭峰!
李長青心中一緊,知道機會來了。他默默地站在一邊,準備靜觀其變。
蕭峰一進入大堂,便引起了眾人的矚目。他的目光在大堂中掃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了張冠青的身上。
“張冠青,你認得我手中這把劍嗎?”蕭峰冷冷地說道。
張冠青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之色。他勉強地搖了搖頭,道:“我為何要認得你手中那把破劍?”
“破劍?”蕭峰冷笑一聲,語氣中透著一絲殺意,“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這把劍名叫‘斬月’,是我蕭家先祖留下的寶劍。而你,就是被這把劍斬下頭顱的命!”
此言一出,大堂頓時變得一片寂靜。眾人都在注視著蕭峰和張冠青,等待著接下來的變化。
張冠青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顯然被蕭峰的話嚇到了。他強裝鎮定,道:“你是什麽東西?竟敢如此囂張?”
“我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死?”蕭峰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