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青走在前往桃園的小路上,身旁兩個年輕的弟子正在興奮的說道,讓一旁的張太青愣了許久,古木此人他印象很深,就是當年被他打成重傷跑掉的那家夥,這閆嫣言不知道為何又與人起衝突了,性格真是一點沒變,依舊那麽莽撞。
“閆師姐向來高冷,對燕師兄都不辭顏色,平日裏根本見不到其人,這一次竟然親自出手,不知這古木如何觸怒閆師姐。。”
“古木似乎和閆師姐的一位朋友有恩怨,嚼舌根正好被閆師姐聽到,所以.....”
“我還聽說燕師兄已經放下話來,等古木修養好,還要再教訓他一次。”
“誰不知燕師兄對閆師姐那叫一往情深,古木還挑著刺的開罪,恐怕燕師兄要氣壞了”。
張太青跟在兩位小師弟身後,細細的聽著,心想,這燕師兄應該就是當年秘境裏麵的燕洵,這麽多年,這燕洵竟然看上閆嫣言,倒是藝高人膽大。
“看,閆師姐”。忽然,前麵兩個弟子大聲驚呼,不僅他們,修道院此刻所有的弟子全部抬頭,天上兩道並肩而飛的身影,在空中一閃而過,隱隱看見男子相貌堂堂,儀表大氣,女子則是以輕紗遮麵,但從玲瓏的身姿和氣質便知這絕對是一位絕色的仙子人物。
“燕師兄與閆師姐當真是一對璧人,好生般配。”下麵無數年輕弟子範花癡,呆傻的看著那兩個禦空遠去的神情。
“長大了”。張太青也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聽那兩個弟子的話,這閆嫣言竟然和燕洵走到一起了,雖然有些詫異,但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點,能夠見到故人,心境都變得舒暢起來。
一路走來,聽到的聲音著實驚呆了張太青,短短三年時間,閆嫣言竟然跨入問道境界,甩了同一屆弟子不知道多少米,成為修道院的又一個傳奇,修為直追燕洵這些老弟子。
“得努努力了,不然就真的被甩下了”。張太青想著,幻境十年,感悟不差,如今差的就是自身圓滿,隻要修為足夠,突破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環境中張太青的修為就是問道九重,站在了這一修為的巔峰層次。
張太青先是去了執事堂報道,重新認領了身份令牌和修道院服飾,隨後回到了桃園,桃園小屋不知為何竟然被鎖上了,張太青強硬開鎖,發現屋內和他當年走時一樣,而且很幹淨,沒有一點積灰。張太青現在是一窮二白,乾坤袋等物品都在當時的天雷毀滅,連唯一的一把好劍都丟了。
時隔三年,桃園的方向重新升起炊煙,隻是這炊煙沒過多久,便被不速之客的到來所打斷。
“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擅闖禁地”。張太青此時正在屋內生火做飯,便聽到屋外傳來一聲怒吼,夾雜著玄氣的衝擊,震**的人耳激**,打落桃花一片片。
“諸位,此處乃我的洞府,我長久居住於此,有何不對嗎”。
“大膽,你私自侵占閆師姐的地方,竟然還敢口出狂言。”張太青本想著和這些人講講道理,沒想到一句話竟然讓這些人徹底炸了,他哪兒知道自從他走了之後,這片桃園就被閆嫣言劃分為禁地,不許任何人進入。
而這些人都是一些閆嫣言的仰慕者,見到桃園方向升起煙火,就過來看看,然後就見到眼前一幕。
“你,你是張太青。”忽然這一群人最後麵,一個沉默已久的弟子,震驚的呐喊道,隻有他認出了張太青,他知道三年前,這裏還不是禁地時,張太青才是這裏的主人,所以當這個說這裏是他的住所時,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張太青,在仔細看,雖然變化很大,但從相貌還是能輕易的認出來。
“張太青。”另外幾人聽到這個耳熟的名字,在腦海回憶了一會,然後瞪大了眼睛,顯然他們也都想起了,當年新生弟子曆練,一人壓的風月學院沒有脾氣,甚至一劍差點要了藺詢的命的狠人,消失了三年竟然又回來了。
再一次見到張太青,幾人一時間都難以回過神來,畢竟在當年張太青也是他們心中的信仰,隻是不知後來為何張太青消失了三年,在看其現狀竟然與當年天差地別,他曾經的對手早已經突破築基,頂尖之人甚至已經站在了築基圓滿,築基巔峰這一層次,就連他們都已經突破到築基,張太青竟然還隻是半步築基,還在洗髓境界。
“我看也不過如此,第一人,現在看來笑話罷了”。刺耳的聲音從為首的弟子嘴裏發出,落井下石的人從來都不少,張太青的心態和這些人不在一個層次,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怒意。
“諸位若是無事的話,送客”。張太青轉身離開,這幾人卻好像吃了蒼蠅般臉色難看。
“我來試試這個第一人”。聲音落下的同時,一名築基小成弟子拔劍,筆直刺向張太青,背向眾人的張太青此時,不為所動,那名弟子嘴角微微勾冷笑,隻見長劍筆直的刺入張太青的胸膛,沒有絲毫阻礙,可還沒來得及高興,脖子一直大手從後麵將他死死掐住,搞搞提起,正是本該被他洞穿胸膛的張太青。
有如重活一世,經曆過人生大起大落的張太青使用起幻術更有一種真實,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陷入其中而不自知,另外幾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們甚至連張太青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隻是在一個瞬間,他們的同伴便被張太青鎖住命脈。
“這次放過你們,再有下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滾。”張太青濃鬱的殺氣瞬間收放,這幾個弟子被嚇退,他們的修為和剛才那人一樣,恐怕一起上也不是對手,隻在心中感歎,張太青依舊是張太青,此等天才之人,注定和他們不一樣。
逃命似的逃離這片桃園,無人打攪之後,張太青回到草屋內,開始修行,沒過多久,又出現了新的煩惱,張太青如今修煉的功法,是居一所傳,雖然霸道,但並不適合他,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功法在當前變得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