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劍,若你能接下這一劍,我便認輸。”眾人看著戰台中兩個驕傲的身影,內心已經有了答案,張太青要使用對付古木的那一劍,可那雖然強大,但麵對妖獸狀態下的臨清漾,也難奏效,這是準備孤注一擲了。
“我會用我最強的攻擊迎擊。”臨清漾回應道,這是給予對手的尊重。
“好”
瞬息間,沒有任何征兆,一柄長劍呼嘯,原地遁入虛空竟然看不見任何蹤影,下一刻從臨清漾身前出現,如鬼魅般的速度,直取眉心,這正是隕星後的第二式,空殺,這也是張太青領悟最深的一劍,沒有絲毫蹤跡可尋,可千裏外取敵首級。
攻擊力在相思之上,張太青花了大量的時間參悟這一劍,已經可以做到完美,沒有任何瑕疵,加上快買意境的掌控便也有了跨越空間的錯感。
當劍光出現在臨清漾身前時,他便已經知道,這一劍接不下,悄然落入地板,隱沒入大地,消失不見,而此時張太青猛然低頭,看向地麵,滿是震驚,黑色玄氣護衛周身,刹那間,青色巨蛇流動妖氣的大口,衝天而起,巨口將他淹沒,仿佛又毀天滅地的攻勢,在最後一個,臨清漾竟然選擇了以傷換傷致命的打法,這也是張太青沒有想到的,臨清漾對這場戰鬥的執著。
張太青被淹沒,但臨清漾同樣不好受,劍光已至,攻擊也徹底覆蓋臨清漾,一方戰台同時出現兩道恐怖攻擊,雲霧升天被衝開。
“誰贏了”
攻擊消散之後,,隻見戰台上躺著兩個身影,雙雙倒下,張太青渾身血痕十分可怖,臨清漾身上鱗甲全部破碎同樣慘烈,皆以昏死過去。
“戰平了。”長老們紛紛側目,這樣的結局也出乎所有人意料,從一開始最不被看好的張太青竟然一路殺入前十,在遭到其他質疑 ,再度給人驚喜,但如此一來,兩人的勝負便難說。
此時一道靚麗倩影款款飄落戰台,頭戴麵紗的身影抱起張太青,縹緲遠走,隻留下一個背影,還有全部傷心欲絕的的男弟子。諸位長老見此一幕也無可奈何,閆嫣言的身份,想做什麽無人能管他,也沒人敢管,不等宣布最後結果就把人帶走了。
經過最後的商議,決定這次大比的冠軍是張太青,畢竟張太青的境界比起臨清漾足足少了兩個小境界,他首位也無人有意見。
“哼。”古馳看著那遠去的身影,眼神頗為怨毒,古木一死,古家不會善罷甘休,就算閆嫣言能保他一時,但誰又能擋得住古家想殺之人。
張太青之名,徹底響遍修道院,而張太青入門所做之事也被一一翻開,古木藺詢之輩都是其手下敗將,力壓風月雪月所有弟子,創下至今為止無人能破的新人曆練最高記錄。一些不了解張太青的新人也開始各方麵打聽,一度成為新弟子的又一目標,修道院裏也開始流傳張太青和閆嫣言的流言,傳聞張太青和閆嫣言是道侶,這也導致不少的人恨上了張太青,關於張太青的各種消息鋪天蓋地,修道院從未試過一個築基弟子有如此大的名氣,到處討論,倒是十分稀奇。
而張太青此時卻是在桃園小屋裏,昏迷不醒,與臨清漾一戰過後三天,張太青方才醒來,閆嫣言陪在左右。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閆嫣言說罷,取出一枚丹藥放到張太青嘴邊。
“吃了”
服下閆嫣言遞過來的丹藥,張太青玄力大漲,幹枯的身體好像又得到補充,丹藥的品階恐怕不低,但他沒有和閆嫣言計較這些,審視自身,昏迷三天,修為不僅沒有落下,反而精盡了許多,如此態勢下去,再過不久將迎來又一次突破。
張太青並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間裏,閆嫣言一天給他喂兩三顆丹藥,品階在這南詔國更是千古難求。
“三天,你都在這裏嗎。”張太青看了看這屋子,竟然有些閆嫣言的貼身之物,眼神古怪看著她。
“我若不在,你恐怕要被人大卸八塊了”。閆嫣言狡黠的目光別有深意,因為閆嫣言,找張太青的人不在少數,若他不在怕是連個
“你還是搬去弟子洞府的好,不然你往後的 日子恐怕會不得安寧。”弟子洞府有陣法保護,遭到攻擊將會出響警報,在修道院攻擊他人洞府是要遭到嚴懲的,張太青這桃園小屋並不是洞府,所以不受管轄。
“住習慣了,不舍得。”
“張師兄,可在。”門外有人呼喚,張太青正要起身,閆嫣言卻先一步將門打開,屋外竟然是唐棠。
“唐棠,你有事嗎。”張太青此時已經起身,隻是氣氛頓時凝滯了。
唐棠完全呆住了,開門的女子,氣若幽蘭,精致的容貌說不出的好看,就算九天之上的仙子,怕也不過如此吧
唐棠意識到失態,尷尬的扭過頭去,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閆嫣言的容貌,但氣息是不會騙人的閆師姐這麽早竟然出現在張師兄的屋裏,看來傳聞都是真的。
張太青此時正好站在門前,由於受傷閆嫣言給他包紮過,所以**上身,張太青本人並沒有發覺,但唐棠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張太青還沒有穿衣服,這換了誰都會想歪的。
張太青看到唐棠逐漸眯起的眼睛,下意識看向閆嫣言,隻見閆嫣言眨了眨眼睛,不知意欲何為。
“不,不,不,我用人格擔保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隻是.....隻是。”一向平靜如水的張太青此時慌得跟個兔子一樣,倒是唐棠有些不好意思了,擾人好事。
“進屋坐吧。”沒等張太青解釋清楚,閆嫣言開口道,那語氣和神態仿佛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唐棠頭上冷汗直流,幾乎是硬著頭皮走進草屋的。
進門,閆嫣言先是給唐棠倒了杯茶,然後扶著張太青的手,將他帶到茶桌前。
“嫂子,啊.....不是,閆師姐真賢惠.....不是....是....師兄真好福氣”。唐棠喝了口茶水,下意識道,然後意識到好像說錯話了,握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