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道:“四年來沒有絲毫線索,誰人肯信?我看你這韃子說不定為了幫主之位,還盼著老幫主早些死呢?我還懷疑老幫主是你和那神秘人,兩個蒙古韃子設計害死的呢?”

烏鶴道:“胡說八道,你們胡說八道。”

魔教教主若不醉道:“中原武林的第一把交椅,怎麽能叫這等外族之人作了?我們魔教就算不是名門正派,也還是堂堂的漢人,比起這等蒙古韃子豈不高出了許多?”

烏鶴指著他道:“若不醉,我知你想要這天下第一的名號,是也不是?”

若不醉嘲諷道:“你的身份被當眾揭了出來,我即是不反對,這眾多的好漢也容不得你。”

烏鶴又一指執法長老道:“我知道向來要不服我這個幫主,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將我拉下馬。”

執法長老不服道:“我早就勸過老幫主不要立你代為職掌本幫,可他不聽,才遭到殺身之禍,他若聽了,是萬萬不會遭人毒手的。”

烏鶴發瘋一般叫道:“我是漢人,不是蒙古韃子,不是,不是,你們編出這樣的彌天大謊,是因為你們居心叵測,我比你們強,你們容不下我。”

他居然都已經不知道去解釋老幫主的死與自己無關,他的人簡直是瘋了,說出的話也都瘋話。

若不醉心想:“看他此時瘋瘋顛顛的,戰鬥力必然大減,我來殺他,一定比平日裏能省許多力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明白機會的重要性,自高奮勇道:“他方才奪下了天下第一的名號,而我如今將他殺了,一是名副其實,二是為武林立下了大功,總該叫我拿去吧?”向上一躍,借淩空下壓之勢,以力加力,揮掌便從其背後擊來。武林中人過招講究是以一對一,勝得要光明磊落,忌以強淩弱,忌以多勝少,忌背後出手。像這樣的偷施暗算是任何一個成名人物也不屑一顧。

怪才心想:“即便他是蒙古人,即便我們要對付他,也該光明正大地他相鬥,從後出手實在丟人。”

烏鶴耳聞掌鳳橫掃,便知有人從後偷襲,看也不看揮手一迎,“啪”的一聲。若不醉為力所*,退至原處,心想:“我隻道他神智有失,必是鬥我不過,怎料他卻如此強勁?”一擊不中,又出一擊。他二人雙掌互用,左攻右拒,右拒左攻,頻頻交手。

烏鶴尤似瘋子一般,出招發掌之間全無顧忌,盡是狠打狠拚之招,尤若與人拚命一般。若不醉一心想要揀得一個現成的大便宜,即可以殺了烏鶴為自己鏟除一個勁敵,又可以拿下天下第一的名號,打到此處,方自暗暗叫苦,直怨自己不該揀出來,出這個大風頭,可是自已既然站出來了,便隻有咬緊牙關撐下去,心想:“即便我如今罷手不占,這烏鶴也放我不過。”他二人相鬥,以快打快,以快擊快,下得都是重手,越來越是激烈,一時間誰也不能勝過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