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妙笛動情:“隻要你喜歡聽,我以後時常吹給你聽。”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那對夫妻“啊”地一聲,顯然是發生了變故,秋妙笛,叢雲還隻道是武王沈飛雲的人馬又到了,忍住傷勢衝出了屋子,隻見那對夫妻象是被嚇傻了一樣立在那裏不知所措,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老和尚躺在地上,那身上雖然沒有血,卻都是土,看的出他是憑著一股子的生命力連滾帶爬的爬到這裏來的。對於出家人,他們都是很尊重的,立刻帶了去見怪才、天仙。

怪才看到了那個和尚驚叫道:“本因大師?”二指駢出,在“命門穴”上點了一下,道:“我曾經上過少林寺,因此是見過這位大師的。看他傷的這麽重,我本該是出手相救的為他運用內功療傷的,隻是我方才已經耗損了不少功力,一時之間實在是恢複不過的,所以……”

本因的“命門”要穴上受到刺激,立時便醒了過來:“施主,想不到一別經年,竟在這裏巧遇施主,實乃老衲生平之幸。”

怪才道:“大師言重了,能見到大師在下也是高興的很,隻是不知道大師不在少林,卻……如何弄成了這般?”本因想了想象是下定了決心一樣:“這本來是一件秘密,是不足為人道的,隻是施主金口一問,老衲卻是不能不說。近日來江湖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傳聞,是關於一個寶藏,一張寶圖的。”

怪才道:“在下也是知道的,而且聽聞許多的中原武林人士都對那張寶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都要去爭奪呢?”本因接著他的話道:“蔽寺本塵師兄擔心這是一個有心之人設的局,所以便命老衲悄然下山,定要想盡辦法將那所謂的寶圖帶回少林,然後再召開武林大會,雲集天下英雄,商議是怎麽

的一個辦法?”

怪才讚揚:“少林寺不愧為天下第一大寺,能夠處處著眼大局,想著為武林消災避禍,卻不知貴寺如果拿到了那張所謂的寶圖後準備怎麽辦?”

本因道:“一個字“燒,”隻有誰也不看而將它付之一炬,天下英雄都是為了寶圖起的爭執,沒有了寶圖,他們自然也就無從去爭了。”天仙道:“是呀,既然人間不該有,那麽就讓它消失了,燒了最好。”

本因道:“本來我已經拿到了那張寶圖,正準備帶著它回返少林寺,可誰知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他……”

怪才問道:“我方才已經看過了大師的傷處,傷在後背,那是一個極為不可能被人出手打傷的部位,因為象大師這樣的高手,不會賣給別人那麽大的一個破綻,能偷襲成功,一擊而中的一定是大師的熟識的人。”

本因道:“是呀,這個人和少林寺還有著不匪的交情,所以老衲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出手,至於他為什麽要這樣便是老衲現在也想不明白。他從老衲的身上奪走了那張寶圖,以為老衲死了便沒有再理,一個人去了,老衲拚著一口氣爬到了這裏,”一字一句道:“至於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的身份關乎到我少林的另外一個秘密,著實不便說出來。”說著重重歎了一口氣。

怪才道:“是這樣啊。”

本因道:“不行,老衲還要速回少林寺呢?”

怪才道:“大師你的傷?”

本因道:“還行,老衲得馬上走了,因為方丈師兄還邀了那個人共會少林。老衲擔心他不止對我一人不利,更會不會有什麽針對本寺的陰謀,所以我一定要趕著回去,將他的假麵孔拆下來。“動了動,可這一動之下牽動了

傷勢,非但沒有能夠站起來,反而痛的更加厲害了。

怪才道:“大師如此的為國為民,真是令人萬分的佩服,我原本是應該義不容辭地護送大師回返少林的,隻是……”秋妙笛接過他的話,道:“隻是我師傅和天仙前輩都因耗損了大半功力,身體實在虛弱的很,所以……”頓了頓道:“不過晚輩願意代替家師一行,全力護送大師返回少林。”

怪才勸解地道:“笛兒,你?”

秋妙笛道:“弟子願意為中原武林盡一份綿力。”

叢雲關切:“隻是你也有傷在身,需要修養,這一路千山萬水,你怎麽受得起?不如你留下,我來護送大師。”

秋妙笛道:“不,一來,師父和天仙前輩需要你照顧,二來,少林寺佛家重地,謝絕女客,隻怕會有諸多不便,所以還是我去。”

怪才想想也隻此一法最為合適,於是不再反對,對他道了一句:“這一路之上你要小心。”

本因道:“有勞秋少俠,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他就象一個遠征的壯士,有了那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然。

叢雲送他送了很遠,說道:“你把手伸給我,”在他的手掌心一筆一畫寫下了三個字:“我等你。”

秋妙笛也用手指在她的掌心寫下了三個字:“要想我?”

叢雲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點了點頭,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著,她的臉卻象彩霞一樣突然多了那麽一縷絢麗的暈紅。他走了,隻聽到身後傳來的一陣悅耳的蕭聲,他知道那是叢雲,那曲子中即有分離時的別愁,也有對重逢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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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