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鶴心想:“他好大的口氣啊。”

神龍心想::“他不但將中原各大門派罵了個遍,就是我們神龍,飛雕,天仙,怪才四人也盡皆被罵了。”

飛雕怒道:“你說什麽?”

若不醉道:“老夫說你們不過是一群自封自賞的英雄好漢,沒有半點真才實學,手上的功夫也就是去繡個花,趕趕馬車還過得去。”

飛雕與魔教幫眾所距雖算不得長,亦算不得短,但是不顯山,不顯水的從未在他麵前露過功夫,然憑方才現身時所顯的那一手輕功,也應是極不好對付的人物。冒然向他出手止不定會引起厲害後招,就得不償失了,於是伸手摁在一名魔教徒脖下,正要將那個魔教弟子拖將回去慢慢折磨,來損若不醉顏麵。卻自敘刺裏伸出一隻手掌。飛雕伸手那人望去,卻是若不醉,不及細想伸掌一迎,兩隻手掌一觸,“啪”的一聲。若不酸動也不動,穩若磐石般。

飛雕卻如踩在冰之上,稍一受力,便急急而退。在外行之人看來若不醉動也不動,而飛雕被推得退出甚遠,顯是不及。但在內行之人看業,飛雕以“借力打力”之心法,以已之力攻敵之力,用敵之力來將自已之力彈而回,再借這反彈之抽身返回。這一招之下,他二人鬥得不分上下。

若不醉看看自己的手掌,心想:“早

聞中原有神龍,飛雕,天仙,怪才四大高手,未見之時我尚以為他們不過務得虛名,就是方才我又何曾將他們看在了眼中,可對了一招,我才知他們並非幸致。”再看名魔教教徒癱倒在地,一試之下已沒有了氣息,看其脖子咽喉處才知是被飛雕五指用力捏碎了頸骨。

魔教眾教徒均想:“方才幸而這飛雕是挾住了他,若不是他捏碎了脖頸骨,那就一定是我了。”不禁在心中暗叫慶幸。怪才道:“方才烏幫主連鬥我們四人,大丈夫敗了就是敗了,勝了就是勝了,烏幫主即勝我們,我們就當將那‘天下第一’的名號雙手奉上。”

還未待得他人來言,卻有一個聲音道:“我堂堂中華,英才不乏,如何要一個外族之人來作這個位置?”那聲音洪亮,宛如四麵八方皆有其聲。

怪才道:“來的是那路高手,何不現身一見?“

隻聽那個聲音道:“現身就現身,隻是我唯恐烏幫主會來殺我,不過當著這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殺我滅口,眾位高手也不會答應吧?”

卻見自一塊大石之後走出一人,幾個起落便落在場中。看他一身夜行打扮,就是麵孔也被用黑巾罩了起業,隻露了一銳利的眸子,將在場之人都打量了幾打量,但他打量的最久,最多的還是烏鶴。烏鶴聽到他那句“外族之人”在心中動了幾

動,想起了那一夜在林中,也有人說出“外族之人”四個字,有些怕了。他從出道江湖從未怕過。他自接掌大義幫以來,麵對眾多的反對,也從未怕過。可如今他怕了。怕得不得了。

因為此時出現的,正是那夜在林中與他交手的神秘人。他怕他出現,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他手中有自己那不為人知的把柄。若是他將那一夜過的話了說出來,那麽自己得來不易的成就,美麗動人的嬌妻……都將消失去。他有些不敢再往下想去,訥訥道:“是你?你來作什麽?”

神龍道;“原來兩位是相識的?”

神秘人淡淡道:“烏幫主大名鼎鼎,誰人不知,而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烏幫主卻是不認得我。”

神龍心想:“單見你用的那手間擴八方的內法,功力之深,少有匹敵,在江湖中當有所排名方對,如何會是無名小卒?”又對烏鶴道:“烏幫主認得這位仁兄?”

烏鶴搖頭道:“我從不認得。”

神龍心想:“那他二人的樣子應該是相識才對,卻不知為何,他二人竟都不承認是相識的?”再對神秘人道:“敢問閣下是?”

神秘人道:“我是誰並不重要。”

神龍道:“閣下此來?”

神秘人道:“我要當眾揭穿一件天大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