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一名黑客的基礎,就是要有異於常人的邏輯,要去想一個程序或者一個人在做一件事情時的合理性。
從CSD攻擊開始,森格似乎一直在各種猜測與尋找之中,慢慢的浮出水麵。因為他的存在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還導致了事物往失衡的狀態發展,不管是CSD還是廖思敏,他們都在猜測著這個高手到底是誰?
廖思敏還好一些,因為他的腦海裏隻有森格的名字,但是CSD就無法麵對鬼蝶這個ID了。愛絲特的分析看上去有板子有眼,就像再講一個鬼故事,弄的克拉克等人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愛絲特有愛絲特的邏輯,別人也有別人的看法。他們攻擊的是政府部門CNC,鬼蝶是一個黑客,世界級的超級黑客。幾乎了違反了每一項網絡世界的規矩,與七姐妹矛盾升級,導致世界多國黑客差點發生大戰。
在很多人眼裏,他們猜測鬼蝶是一個根本就沒有邏輯思維的人。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每次在網絡公開出現,都是那麽另類?
這就像是有些人對黑客的定義,總是以為黑客每天幹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的去控製美女家裏的攝像頭,聊天軟件,或者在網吧上網時,可以解開鎖定電腦的密碼。
有些人更加直接,一聽到黑客二字,就會很直觀的想到密碼,進而想到他自己的所有跟網絡有關的密碼,是否安全,會不會被木馬入侵,破解,甚至是盜取等等。
很簡單,黑客在他們的眼裏是壞人,就像CSD這些人,他們除了好事之外,什麽都幹。每個黑客不都是在做這些事情嗎?他們之所以成為黑客,就是想擺脫現實社會,或者網絡世界對他們的禁錮,體會真正的自由。
或者他們想要用一種開掛的方式,來讓自己的人生變的比別人要更加的完美,與充實。不管什麽理由,黑客的存在,絕對不是為了做好事的。
所以,CSD的這些人在冷靜下來之後,他們認為CNC的這個高手,絕對不可能是鬼蝶。就如同他們想的那樣,鬼蝶是個黑客,跟所有的黑客一樣,他要的不是保護,而是破壞。更不可能與政府的人一起,或者為他們做事。
即便這是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也好過讓他們直麵鬼蝶這個恐怖的存在。
愛絲特不再說什麽了,她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
克拉克的想法就保守多了,不管對方是不是鬼蝶,他們的戰術都要進行調整了。
單獨一個人的攻擊,根本無法給對方形成什麽壓力。從攻擊開始到現在,他們唯一做出點模樣的事情,就是切斷了CNC管轄範圍內的無線信號,可隻是堅持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宣告失敗。
其他的幾個,就是在站著排的送死,這樣下去,他們這些人就不用去送死了,坐在這裏等死就可以了。情報部那邊會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射進一發子彈的。
所以,克拉克要換一種進攻的方式,這次他打算讓剩下的人同時出手。以愛絲特為中心,發揮他們各自擅長的領域,他就不信,CNC能夠同時應付他們所有人的攻擊。
想要侵入對方主機,必定要先摧毀對方的防火牆,這個問題,他們是解決不了的。但是克拉克的手上還有一個秘密武器,這個武器也是湯輝提供給他的。
如果使用了這個武器,那麽湯輝就注定無法獲得自由了。跟他的命比起來,這些人的生命才重要。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人在乎湯輝了,因為這場網絡攻防戰已經不是關乎到湯輝,或者CSD個人利益。現在是情報部要維護自己的榮譽,即便犧牲掉一個情報人員,也是可以接受的。
CNC指揮部,短暫的安靜正是大戰開啟前的預兆。森格認為CSD的人,沒那麽容易放棄。
同樣,很多人都不願意輕易放棄自己追求的東西,包括廖思敏對森格仿佛捉迷藏似的的尋找,還有思雨對森格不知疲倦的勾搭。
這些事情,森格沒有必要去理會,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一個人總是會有一些好奇心的,一個黑客更是如此。
森格此時就想知道,CSD的人,接下來會使用什麽高招來發動攻擊。但是在此之前,森格已經用鬼域封鎖了對方IP段位當中,此前的那個誘餌IP地址前後五十個IP地址。
這些IP地址下,一旦有什麽非正常的活動,森格這邊立刻就會察覺。網絡世界的戰場是隨便可以放在任何地方的,這就是現代戰爭無法比擬的地方。
隻要你有足夠的技術,你就可以通過網絡控製世界上所有的係統,包括各種武器係統,以及導彈發射係統等等。但是森格覺得自己距離這些還有點遙遠,十條代碼,他隻不過才初步掌握了兩條而已。
森格絕對不是那種在網絡大戰中,會掉以輕心的人。
CSD終於開始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他們本來把防火牆作為首先攻擊的對象,但是愛絲特的防火牆核心分析程序,卻根本無法分析出CNC防火牆的任何文件。
這種方式就是森格經常說的,利用軟件的編程語言進行攻擊。這一招對別的防火牆很管用,但是對盾牌防火牆,沒有任何的作用。
在愛絲特的眼裏,這個防火牆就像一個堅實的堡壘,沒有任何的破綻,堪稱完美中的完美。
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存在這麽完美的防火牆呢?而且她編寫的那個可以分析世界上所有編程語言的軟件,居然分析不出這個防火牆是用什麽語言編寫的,而她的軟件,卻已經崩潰了。
這個結局他早就料到了,克拉克等人也都料到了,如果對方這麽容易就被破解的話,此前失敗的幾個人就可以去自殺了。
他們要的,隻是讓愛絲特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而克拉克便開始使用他的秘密武器,這才是他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