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想要一個大一點的房間,但是經理卻說道:“把幾個包廂的牆全拆了,你們就能玩了,但是你們是來唱歌的,又不是來砸場子的,所以,我建議你們分開玩,你們一共可以開五個包廂,你看這樣如何?”

森格說道:“可以,你立刻去給我們安排吧!”

經理甩著屁股便離開了,邵傑看著她的屁股,開口道:“格子,你信不信,就算是龍天武來了,她一屁股都能給他幹出去!”

包廂分完了,森格這些人在一個包廂,其他人在不同的包廂玩。

森格不會唱歌,但是他喜歡聽歌,他可以在音樂裏,看到很多歡樂,或者哀傷。

思雨第一個開始唱,她急不可耐的想要森格聽到她的歌聲。她唱歌很好聽,眼神更是迷離的看著森格,誰都知道,這首歌,是屬於森格一個人的。

森格隻是靜靜地聽著,他看懂了思雨眼裏的愛意,濃的就像杯子裏的紅酒。

一曲終了,掌聲響起之時,森格卻感覺到了深深的落寞,音樂就像一朵綻放的煙花,留下絢爛的美好,卻不知人間的寂寞與孤獨。

森格的寂寞不是無人相隨,隻是一種空曠,沒有追尋的自我。

思雨很自然地坐在了森格的身邊,更是如此自然的依在了森格的懷中。

“親愛的,我唱的好聽嗎?”

“嗯,很好聽,但是你正常點坐著,要不一會有人就要砸場子了!”

因為森格已經完全地感覺到秦楠的憤怒了,雞都摔了,還差這個包廂了?

下一首歌曲是於佳的,但是誰都知道,這首歌也是屬於森格的。

於佳脫了外套,隻是穿了一件白襯衫,身材更是顯露無遺。

廖思敏對邵龍說道:“我要是在年輕四十歲,我跟你說,這些姑娘我全都撩到手!”

“你說你歲數這麽大了,怎麽臉還沒了呢?”

這時,包廂的房門被打開,可依跟凱倫,還有夢柔也走了進來。

“看,我閨女來了,老邵,我跟你說,這些人都是扯,隻有我們家可依能摸到格子的心!”

於佳正在唱歌,森格聽的也很投入,也沒有注意到她們。凱倫一看於佳在唱歌,主動的站在了她跟森格的中間。

這位置讓他選的,於佳都唱不下去了,還沒有結束,就不唱了。

那邊邵傑一看到夢柔,立刻整理了一下發型,這很重要,因為這是他的形象。

可依看到森格,但是左右都沒有位置了,她居然直接把森格拉到了一邊。

“才幾天不見,你都瘦了,是不是不按時吃飯?”

森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最近公司那邊怎麽樣?”

“軟件的升級框架已經快編寫好了,但是現在軟件的核心沒有確定,所以進度有點慢!”

“等CNC這邊結束了,我立刻給他們核心數據!”

“這個不急,CNC這邊怎麽樣?”

森格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是高手,我不是很有把握,今天還輸了一局!”

“不要緊的,在我的心中,你永遠都是最強的!”

直到此時,森格才發現可依一直都是握著他的手,急忙抽了回來,還好包廂裏的光線很暗,其他人沒有看到。

但是秦楠看到了,其實秦楠真的很累,她不清楚為什麽有這麽多女人喜歡森格,而且一個比一個好看,一個比一個性感,跟她們比起來,秦楠真的不是很有自信,她一定能夠得到森格的愛。

可是現在已經無法放棄了,愛上森格,就等於是往苦海裏沉淪,這是注定的痛,可是每個人都在痛,但是每個人也都在期盼著。

在都城郊區一個廢棄的爛尾樓裏,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輕輕地劃著了一根火柴,滿是疤痕的臉,在這片刻的火光中,是如此的恐怖。

他點燃了一顆煙,卻一口都不抽,他喜歡在黑暗中去聞這刺鼻的煙味。因為這煙味,可以讓他知道,他還活著。

他身邊的一把狙擊槍,在煙頭的的微光中,靜靜的架構著它的殺氣。這把武器已經跟了他很多年了,但是它依然留在他的身邊。

這時,樓梯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依然是動都不動。

直到這個腳步聲在他的身後停止,他才感覺到空氣又安靜了下來。

“總部已經下了命令……”

刀疤臉直接打斷了他話:“沒有命令,隻有計劃!”

神秘人說道:“我們會繼續的攻擊都城的網絡!”

“你可以離開了!”

神秘人轉身走了,刀疤臉手中的煙頭,也被踩滅,四周再次一片死一般的黑暗。

米國,FBA總部,約翰遜問芭莎:“森格又沒有上線?”

芭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已經是約翰遜在一個小時內第五次問芭莎這個問題了。

他之所以這麽著急,是因為他有一份絕密的情報要讓森格知道,這關乎到森格的生命。

此時的森格,因為喝了一杯紅酒,有點迷亂,站都站不穩了。

幾個包廂裏的人互相亂竄,歌聲依然在繼續,但是這一切在森格的耳朵裏,就是噪音。

每個人都在說著,笑著,跳著,凱倫跟邵傑不停的喝酒,瓶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也沒有人理會。秦楠給思雨,一個腳踩著沙發,一個腳踩著桌子,像喝水一樣的喝酒。

森格想要喘口氣,他要受不了了,於是他走出包廂,走出了俱樂部。

可就在這時,森格的腦海裏忽然響起一陣轟鳴,天旋地轉之間,森格以為喝多了,就想坐在樓梯上休息一下,可是一發子彈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連俱樂部大門的玻璃都被打碎。

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差點昏厥,肩膀上的血瞬間湧出,腦海裏的轟鳴越來越大,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

他已經分不清是尖叫聲,還是自己的喊聲,而且這聲音越來越遠,最後隻剩下自己的心跳,如此的快,如此的清晰。

聲音忽然又湧入了他的耳中,他想到了狙擊手,想到了廖思敏對他說過的爆頭,於是他不顧一切的趴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麵,眼睜睜的看著一發子彈打在了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