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覺得涅槃攻擊米國,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作為龍國人的他,沒有理由去幫助別的國家構建防禦陣線,特別是米國,他們號稱全世界防禦體係最好,最全麵,甚至最強大的國家,現在也要找人幹涅槃,開什麽玩笑?

他現在也就是受傷了,不然的話,他可能也要踹米國一腳呢。而且當初他也沒有明確加入KMP,為了芭莎,隻是說共享情報,有沒有說KMP要跟誰開戰,他就得拿個刀上去亂砍,約翰遜想得有點多了吧。

“妮可兒,你看我都傷成這樣了,別說是鍵盤鼠標了,就連吃飯的勺子我都拿不起來,打群架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直截了當的拒絕,妮可兒有些失落,不是萬不得已,KMP不會讓森格出麵的,本以為用殺手組織的情報來換取森格的信任,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殺手組織下手會這麽快,情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唯一能夠讓森格動心的,看來隻有芭莎了。

可芭莎從來沒有想過讓森格幫助KMP對付涅槃組織,正因為她是米國人,所以她最清楚米國人是他媽的什麽鳥樣,用到你的時候,睡他們媳婦,都提前把床給你布置好,用不到你的時候,滿世界的追殺你。

而且這次芭莎來龍國,就沒有打算回去,這是她的想法,還沒有跟任何人說。她現在隻想留在森格的身邊,一輩子。

為了不影響森格的休息,妮可兒跟芭莎住在了距離醫院最近的酒店中,約翰遜也知道了森格的意思,放棄是不可能的,是時候讓芭莎出麵了。

約翰遜在視頻中對芭莎說道:“我知道不喜歡米國,其實我比你更不喜歡這個國家,但是我們一定要為這個國家做事,因為不論你到哪兒,別人都會說你是個米國人,如果你這次能夠讓森格出手,你便可以永遠留在龍國!”

這個條件很誘人,而且也說道芭莎的心裏去了,不得不說約翰遜這個人特別的會揣摩別人的心思,就算是你放個屁讓他聞,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在**做了多少次的循環動作。

也正是因為如此,芭莎從不相信約翰遜的任何話。

所以,她給約翰遜的回複是:“我會盡可能的說服森格,可是我不能肯定一定能說服他!”

驚喜,與失落是人生交替的情感,就像陰晴圓缺,一如花開花落。白天的晴空卻在夜晚被雨幕替代,雨的氣息灑進房間,卻是無限的惆悵,與浮動的彷徨。

思雨點上了一根蠟燭,輕輕地躺在了森格的身邊,如果能夠永遠的這麽看一個人,該有多好?

燭影閃爍,靜聽雨落,美人在側,夫複何求?隻是森格感覺一絲熱度,湧上心頭,無奈傷痛,幾番成空。

用正常的人話說,森格想他媽撒尿,不好意思說,自己動又動不了,隻能憋著,可是眼看就要憋不住了。

“思雨,外麵難道就沒有任何男人嗎?”

“你不是想要去洗手間?”

思雨的善解人意,讓森格倍感欣慰,差點尿出來。

“我都已經記不清多久都沒有去洗手間了,再不去的話,恐怕這功能我都要忘了,所以,你還是給我喊個男的進來吧,這樣方便一點!”

“這個晚上是屬於我的,誰也別想進來,我扶你去,而且我可以扶任何東西,但是我不會吹口哨!”

說著,就要去扶森格,可還是讓他給阻止了,“我覺得我還能憋一會,等邵傑來了再說!”

“你能不能聽我一次,你別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再憋壞了你的**,你打算這輩子都不想出院了是吧?再說了,你昏迷的時候,衣服,內衣都是我給換的,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思雨一用力,便把森格給扶了起來,頓時一陣天旋地轉。但是森格的心裏更是在顫抖,他的身體,居然已經都被看光光了?

“還有誰看見了?”森格要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都看見了,包括護士,以及醫生,還有一個清潔洗手間的奶奶!”

森個的鼻子一緊,眼淚都要出來了,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暴露狂,到處的去問別人自己兩腿間的東西,長短粗細如何?

他麻木的被思雨扶到了洗手間,思雨非常熟練的把森格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就要去掏點什麽。

森格的腦海猛地一陣嗡鳴,急忙阻止了思雨的動作,“住手,不準動,我自己來,轉過臉去,不準看,把耳朵堵上,不準聽,還有鼻子,不準聞!”

其實男人隻有這麽點隱私,你還想知道什麽?男人撒尿的模樣,就像是處女一樣,為什麽這麽說,因為男人撒尿的姿勢不一樣,有的喜歡一邊撒尿一邊跳,有的喜歡一邊撒尿一邊呲圈,還有的喜歡撒尿的時候左搖右擺,上下蹦,以及抬起一條腿,還有的喜歡趴著。

就像處女一樣,被人看了,以後就不值錢了。

當然了,森格沒有這些習慣,他是正常撒尿,但是他的心裏接受不了這種刺激。特別是抱著個性感的美女撒尿,思雨聽話,不看,不聽,不聞,把整張臉都埋在了森格的脖子上。

這樣也能接受,你說你老是拿舌頭舔森格脖子幹什麽呢?尿都呲牆上了,還他媽整了一手。

這尿撒的,真他媽的憋屈。思雨衝了水,又給森格洗了手,才把他扶回**。

可是回到房間的時候,思雨便感覺房間裏有些不對勁,燭光左搖右擺的。思雨立刻提起鼻子聞了聞,空氣中,有一股女人的氣息在浮動。

這種女人的氣息,就是女人身上的氣味,或者說是體味,這隻有女人能夠聞到,反正在男人眼裏,女人隻有兩種味,要麽香,要麽騷。

什麽?你說難道香跟騷不能混合到一起嗎?當然能了,每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身上,都是他媽的這個味!誰在乎呢?反正總是有人能滿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