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上傳了殺毒軟件,卻沒有任何殺毒的效果,他用最快的時間分析了這個軟件,卻發現裏麵有多個錯誤,這些錯誤都是語言符號的編寫,或者是代碼的使用錯誤。這些都是編程當中的低級錯誤,本來因為緊張等各種因素,出現錯誤也難免,但是他們的確是在浪費森格的時間。
無奈之下,森格隻能親自修改這些錯誤,廖思敏看了看時間,對森格說道:“現在所有的商場,都暫停營業了,在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之前,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搞定?”
“我也想要知道多久,你看看,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這麽低級的錯誤也會出現,外麵的人難道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這些就是你給我的員工,他們隻有這麽點本事嗎?”
他的語氣很不好,廖思敏也不怪他,無奈的說道:“格子,你冷靜一點,我相信你能夠做好!”
森格根本沒有時間跟他說話,修改好了程序,檢查無誤後,立刻上傳到了網絡,這回終於是起作用了,該程序進入網絡之後,立刻以數據的方式開始全網搜索病毒軟件,發現,便立刻的清除,但是有些地方的網速不是很快,所以,想要全部的清除,也要時間,好在現在這個時間段,使用電腦的人很少。
但是這次病毒攻擊,給很多特殊的商業機構都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如果一個病毒被成功的傳播,而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它,就是世界末日。
比如你在網吧正在打遊戲,擼到關鍵時候了,電腦忽然‘砰’的一聲爆炸了。你正在KTV唱歌,高音部分一出現,電腦爆炸了。你正在結婚,跟國外的父母視頻,紅包還沒有收到呢,電腦爆炸了。
假設這個病毒傳播到了每個人的電腦中,你想想會是一個什麽場麵?就像正在等森格的鄧楠,因為無聊,跟戰士玩猜拳,結果做了四百多個俯臥撐,累完了都。
森格把殺毒程序還上傳給了所有的主流殺毒軟件,讓他們立刻在自己的用戶群體中進行上傳,把破壞減到最低。酒店的防火係統以及商場的係統被黑,很容易便解決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森格搜索病毒,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了。
廖思敏說道:“格子,他們能搞一個病毒,就會搞更多的,到時候怎麽辦?”
森格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就等著他們搞呢!”
在都城特別不起眼的一個小區的樓房裏,一個黑人把酒杯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他的手指很長,撫摸著酒杯,就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一樣。
這時,一個殺手黑客在他的身後說道:“巴奴,我們的病毒被清除幹淨了!”
巴奴是這個黑客團隊的首腦,他的年紀隻有二十幾歲,但是外表看上去卻像已經有五十幾歲了一般,他滿頭的白發,已經證明了他過度的衰老。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會如此,就像從來沒有人看過他的眼睛一樣,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即便是睡覺的時候,他的眼睛上永遠都是一副墨鏡。
他總是在微笑,好像看穿了什麽一樣的笑,他到底看穿了什麽?或者他依然還在迷失當中呢?
“我從來沒有想過它們能夠被留下,啟動第二套方案,我要知道它在哪兒!”
殺手黑客拔掉了網線,又插進另外一台設備裏,IP地址立刻顯示為霧國都城。另外兩個黑客,啟動了電腦,開始對某個防火牆進行破解計算。
巴奴蜷在了沙發裏,通過窗戶,他能看到對麵的窗台上,一個正在看著遠方的少女。他曾經也想知道遠方的世界是怎樣的繁榮,可是到今天,他都沒有仔細的去看看這個世界。
他們想要活著,用自己的方式去活著,可為何總是在黑暗中隱蔽著一切,忘記自己的姓名,夢,以及靈魂。
這就是黑客,注定活在黑暗中,掙紮無畏,一生沉淪。
森格也站在窗前,即便是死亡可能隨時都會在窗外出現,但是他要呼吸,他要看這個世界,他要知道他還是不是一個黑客?一個黑客如果開了一個什麽頭,就要一直走下去。可是一旦你做了守護者,也無法更改。
前NGA的主管,愛蔓莎曾經說過,黑客的世界,是一個很極端,同時也是一個很模糊的世界,沒有好與壞,善與惡,隻有破壞,以及守護。有的人喜歡去破壞,但是他也要去防禦別人對他的破壞,這就是黑客的規則。
從涅槃發起攻擊開始,森格一直都在防禦,但是這一次,他不想在防禦了,他要主動的進攻,如果要玩,那麽就玩到底,他無所畏懼。
思雨站在了森格的身後,輕聲的說道:“你在想什麽?”
“我自己!”森格轉過身,接著道:“我都快忘了我還是一個黑客了!”
他的眼神很堅定,很自信,思雨最欣賞的就是這一刻的森格,“去做吧,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森格還想說點什麽,廖思敏呲牙咧嘴,張牙舞爪的走了進來,“格子,他們破壞了政府的門戶網站,正在改變網站的數據,我要親手撕了他們!”
修改門戶網站的數據,初級黑客才會這麽做,一個能夠製造出如此強大病毒的黑客,怎麽可能會去做這些初級的舉動。
簡直就是他媽的在裝蒜,森格冷笑了一聲道:“廖總,我想請您向上級申請一下,我要網站的權限!”
廖思敏眨了眨眼說道:“這個還用申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你要是想的話,米國總統的上床跟老婆親熱的權限,你都能拿到!”
“我的意思是,網站的某些數據,我可能也要修改,你還是去申請吧!”
廖思敏離開後,森格立刻登入了網站的數據服務器,很多數據都已經被修改,森格立刻把數據備份進行覆蓋,然後,森格並沒有做任何的防禦,而是在另一台電腦上,打開了米國都城的門戶網站,黑客改寫什麽,他也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