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聽完,歎了口氣說道:“廖叔,你那還算輕的,我這邊差點讓人給糟蹋了,最多這個月我多給可依發一百塊錢工資,這總可以了吧?”
“買隻雞,還得一百多呢,我家的電視,別人給我一百五我都沒賣,你給一百,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明天給你買個新的總可以了吧?”
“嗯,這還像句話,明天給我買啊,不然我每天晚上去你家拉屎!”
森格也不想跟他說下去了,切斷連線,走出密室,看了看時間,已經都晚上十點了。思雨做了晚飯一直等他不下來,趴在桌子上,鼻涕泡都睡出來了。
輕輕的拍了拍她,思雨睜開眼睛,就鑽到了森格的懷裏。這軟玉溫香的感覺,是個男人就抗拒不了。但是森格可以,雖然他也是男人,但是他現在更想吃點東西。
網絡世界,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一旦你沉入其中,時間就像在跳著走一樣。可同樣的時間,對於別人來說,卻是很漫長。
所以森格知道思雨在等待中,有多麽的無聊,難受。便輕聲的說道:“親愛的,回房間睡去吧,我簡單吃點,也上去睡!”
思雨起身道:“我把菜給你熱一下,很快就好!”
“我自己……”
“你是我老公,我要這麽做!”思雨的口氣是毋庸置疑的,有人說,男人的想法就是一棵樹,會生出很多的樹枝,而女人的想法就是一條樹枝,不管這棵樹有多少的樹枝,她永遠都會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身上。
森格不再拒絕,但是內心還是很溫暖的。這時,天武也回來了,拿起筷子就吃。森格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天武道:“我怕你有危險!”
森格道:“我看你要是再不跟花姐單獨的待上一會,你該有危險了,不如這樣,讓花姐到我這住幾天吧,省的你們為了我,鬧心,在憋出點病來,我也跟著難受,而且我這裏隔音設備特別的好,你們就是在**摔跤,格鬥,其他房間都聽不見!”
“行,明天我讓她們搬過來!”
其實森格沒有別的想法,就是不想因為自己讓人家失去戀愛的機會。而且花姐來了,也能幫思雨分擔一些家務。並不是說利用花姐,而是思雨在做家務這方麵,實在是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思雨當然也明白森格的意思,舉雙手讚成,從此以後,她又可以回到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了。
第二天,花姐聽天武說完之後,立刻就讓月晗先回家整理東西去,下班就搬過去。
老館長唉聲歎氣的問森格,打算什麽時候開門?
森格想了想說道:“在過幾天吧,您別急,等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咱們就開門!”
老館長說了,圖書存在的價值就是供人閱讀的,如果沒有人看,它們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樣。
這句話對森格的觸動很大,於是森格想了想,既然都決定跟他們玩了,還在乎那麽多幹什麽?
“老館長,你說的有道理,這樣吧,下午讓婉柔跟你去趟衛生局,跟他們的領導說一下,如果他們同意,咱們明天就開門!”
老館長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去找婉柔了。森格才坐下,思雨就跑了進來,於佳上班的時候,讓流氓給打傷了。
醫院中,森格一行人走進病房,醫生正在給於佳上藥水,還是當初給森格上藥水的那個醫生。一看到森格,這夥計把腦袋一晃說道:“你到底要糟蹋多少個女的?”
森格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問於佳,感覺怎麽樣?到底是什麽流氓這麽不怕死?
雖然隻是皮外傷,但是於佳還是有點害怕,那幾個流氓是故意的。於佳在一個早餐店吃完早餐才出來,就被幾個流氓給圍住了,讓她跟森格說,少管閑事,然後把她給推倒在地,便離開了。
森格說道:“委屈你了,還疼嗎?”
於佳憋著嘴,但是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如果不是人多,她一定要讓森格擁抱一下。為了森格,這點痛不算什麽,隻要森格的一句話,就足夠了。
“別哭,你還記得那幾個流氓的樣子嗎?”
於佳點了點頭道:“記得,他們的臉都想鞋底子似的!”
森格回頭對天武說道:“去把楚龍叫來!”
醫生上完了藥,於佳就可以離開了,醫生還說呢,“我就奇了怪了,你說我是個醫生,整天的救死扶傷,忘我的工作者,每天從死亡線上拯救了無數人的生命,為何還單身,在看看你,除了帥點之外,還有什麽?為啥這麽多姑娘追隨你?”
森格伸出四根手指道:“送你四個字!”
“啥?”
“死一邊去!”
圖書館,辦公室,楚龍規規矩矩的站在森格的辦公桌前,森格也沒有請他坐,也沒有多餘的廢話,而是從桌子下麵拿出了一袋子錢,足有七位數,放在了楚龍的麵前。
楚龍一看袋子裏這麽多錢,立刻問道:“森先生,您這是?”
“我要你找到那幾個流氓,而且從現在開始二十小時保護我手下幾個員工的安全,要暗中保護,不要讓任何人察覺!”
“森先生,能為你效命,是我的榮幸,錢我不能拿,我會叫人把您吩咐的辦好,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森格可不想有他的人情,這些人出來混,要麵子更要錢,森格隻是想要利用他們而已,沒有打算要跟他們深入交往。
“你還是把錢拿去,這樣我也放心!”
楚龍看森格堅持,他以為森格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森先生,您能跟我說一下,那幾個流氓都張什麽樣嗎?”
“鞋底子臉!”
楚龍差點笑出來,一個人的臉張成鞋底子樣,還他媽能見人了嗎?
“是,森先生,我立刻去把這幾個鞋底子找出來!”
“嗯,到時候跟我說聲,我要親自去看看他們!”
楚龍離開了,森格站在窗前,低聲的說道:“鞋底子臉,是啥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