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這邊還沒有看清怎麽個情況,發牌的荷官還沒有說話,思雨酒吧籌碼給梭了。這可是一千多萬啊,玩命啊?
荷官說道:“小姐,在你準備幹之前,能不能讓我說說比賽規則?”
凱瑟琳笑的渾身都在動,思雨卻隻是對她豎了個中指,還是森格把籌碼給拿了回來。
“兩位小姐,你們現在是單挑,按照賭場的規矩,不管你們誰贏,我們都要百分之一的傭金,同時提醒二位,遊戲的過程中,不準罵人,互相豎中指,更不準使用酒杯互相砸,或者往對方的身上吐唾沫,二位都清楚了嗎?”
凱瑟琳不耐煩的說道:“快點開始,你這個混蛋!”
荷官聳了下肩膀接著說道:“還有一條,不管你們拿到什麽牌,都不能用語言攻擊發牌的荷官,更不能上來抓頭發打,希望二位能夠記住,現在遊戲開始!”
梭哈的規則,誰都知道,兩張牌拿到手裏,思雨是個10,凱瑟琳是7,思雨可以下注。
“梭了!”
思雨看都不看牌,直接梭了,森格的嘴都差點咧開。你們要是真的看對方不順眼,完全可以出去單挑,何必跟錢過不去?
凱瑟琳也同樣不看牌,跟著也梭了,荷官一看,直接發到最後一張牌得了。
牌麵,思雨是,10,5,Q,3,凱瑟琳是,7,5,J,K,牌麵看不出什麽,現在就看誰的底牌能夠合成一對。
凱瑟琳看了看底牌,是個A,如果思雨沒有對子的話,這把她就贏了。
但是思雨把牌一翻,居然是個Q,正好是Q一對。
凱瑟琳的臉色,立刻就黑了,氣的她渾身發抖,就像一艘要發射升空的火箭一樣。
思雨高興的連蹦帶跳,對著森格是連捏帶咬。
“你能不能像個淑女似的坐在那兒鄙視對方,這是要幹什麽啊你?”
荷官把籌碼推到了思雨的近前,作為荷官,每天都看著別人贏或者輸,成千上萬的籌碼在他的手上,推來推去。每一次,他都想,如果這些錢是他的,該有多好?
一把牌輸掉了一千萬的凱瑟琳,起身說道:“有種你別走,我去拿籌碼,你等我!”
思雨挑著眉毛說道:“去就去唄,你就是拿個導彈,我都不怕!”
凱瑟琳來到籌碼兌換處,開口就要一千萬的籌碼。經理都要跪下了,道:“小姐,去玩老虎機吧,如果你生氣,砸了它,都不值幾個錢,別再這麽賭下去了,我們真的不能再給你籌碼了!”
“你難道真的不想幹了嗎?快點給我拿籌碼,不然今天我就叫人揍死你!”
正在經理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男子,出現在了凱瑟琳的身後。
“凱瑟琳,你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生這麽大的氣?”
大家舉目一看,來的人是賭場最大股東的兒子,名字叫做‘格雷’。他好像喝了不少的酒,從凱瑟琳的腳一直看到她的臉,眼神裏全是肆虐。
“那邊有兩個龍國人,贏了我一千多萬,我要贏回來,但是這頭豬卻不肯再給我拿籌碼了!”
格雷說道:“賭場的規矩,你的確不能再拿了,而且你輸了一千多萬,怎麽跟湯普森先生說?”
凱瑟琳卻猛的推了格雷一把,道:“別跟我說規矩,你們拿的還少嗎?現在我要去把那些錢贏回來,誰也別想阻止我!”
格雷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對經理說道:“再給她一千萬!”
老板的兒子都說話了,經理自然沒有話說,數好了籌碼,便交給了格雷。注意,是給了格雷,而不是凱瑟琳。全賭場的人都知道格雷是個花花公子,他早就想要上這個凱瑟琳了,這可是個機會,他們怎麽也要讓格雷有點麵子不是。
格雷拿著籌碼對凱瑟琳說道:“我跟你去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森格這邊正在跟思雨說話呢,格雷跟凱瑟琳便坐在了賭桌上。這個格雷沒有說話前,先把排場擺了出來,又是酒,又是保鏢的,還讓服務員給他上了點糕點。
森格一看,這混蛋跑這吃飯來了?便開口道:“你們到底還玩不玩?我可沒有心情看你這吃東西!”
格雷哼哼一笑道:“為什麽這麽著急?難道是急著去花你贏來的錢?既然如此,我再多送給你點如何,看在你身邊的這位美女的份上!”
思雨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既然凱瑟琳找來個男人賭,那麽她也要森格幫她賭。
倆人換了個位置,凱瑟琳冷哼一聲說道:“離開了男人,你什麽都不是?”
思雨也不客氣,說道:“你不是也找了一個,不過這個人看上去就像個鬼一樣,你的檔次,也隻能找這樣的了!”
廢話不用多說,格雷用毛巾擦了擦嘴,跟著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來玩玩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森格看了看他的籌碼,說道:“你看看你的籌碼,好像沒有我的多哎,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別人比我少,我就難受,不如我們玩大點如何?”
格雷道:“你想怎麽玩?”
“一億歐,如何?”
格雷明顯有些緊張,他還是小看這個龍國人了,輕易就說一億歐,這得有多大的實力?可是現在,他說不賭都不行了,周圍聚集了數十個人在看他們,現在起身離開,以後賭場還怎麽混?
於是格雷為了麵子,轉身對經理說道:“給我拿一億的籌碼!”
經理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你說他跟著來看什麽看?一億籌碼,就算是老板親自來了,都不行。他雖然是最大的股東,但也隻是個股東而已,這個賭場還有別的董事長呢。
“格雷先生……”
“別廢話,快去,我是老板的兒子,難道這點權利都沒有嗎?”
凱瑟琳是唯恐天下不亂,就問經理是不是連這點麵子都不給格雷?
經理一跺腳,轉身就去拿籌碼了。
時間不大,雙方的一億籌碼都擺在了麵前。
森格依然是很輕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輕鬆,一億歐,在他的眼裏,也隻不過就是這一堆籌碼而已,因為,這隻是個遊戲,一個關乎於尊嚴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