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總是要被動的去接受來自各方麵的挑釁,本以為當了一個黑客,就可以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現在他擁有了一切,卻發現,敵人無處不在。

總是有人想要把他從這個世界清除出去,而他所做的每一個舉動,都是讓自己能夠活著。我們每天辛辛苦苦的去填滿我們內心的寂寞與空虛,為的,也隻是活著。

森格用自己的武器來捍衛自己的世界,別管手段如何,他沒有錯,這就是一個黑客應該麵對的不是嗎?他首先鎖死了所有七殺組織成員的無線信道,現在就算是他們到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走不出森格的鬼域。不僅如此,他還進入了龍國上空所有的通信衛星,時刻觀察所有進入龍國的信號,尤其是從七殺組織發出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開始還擊了。是的,還擊,在與阿鬼過的這幾招裏,森格一直很被動,每次都讓阿鬼先他一步離開,這次,他想都別想。

花國的反恐部隊,再次的接到了鬼蝶的情報,他們立刻行動,於一個小時後包圍了加城的這座紡織廠。恐怖分子不可能沒有察覺,天上直升機的轟鳴聲,就讓他們知道,一場戰鬥立刻就會出現。

那些看上去所謂的工人們,脫下了製服,全都穿上了防彈衣,他們很專業,每個人的武器裝備都是軍人的標準。而且他們並不慌張,他們是恐怖分子不是嗎?每個人都身經百戰,而且他們有所謂的信仰,這場戰鬥,以他們的口號來說,是為了自由而戰,即便是被打死了,他們也是有信仰的人。

有信仰的恐怖分子,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認為自己的蛋硬到可以戳碎一切。然而在反恐部隊的子彈麵前,他們的蛋好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不時的有人被子彈擊倒,這個據點的最高指揮者,看著窗外的戰場,他知道今天是必死無疑,他現在要用最後的時間去回憶自己的一生。

他發現自己的一生都在追求,除了死亡,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反恐部隊快速的攻入了據點的院中,恐怖分子隻能暫時退守大樓,然而這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反恐部隊把坦克都開來了,炮筒直接推進了大門之中,跟著就是一炮,大樓都被炸穿,恐怖分子死了一大片。

如果隻是一個坦克就能讓他們屈服,這場戰鬥似乎也太容易了。有一個恐怖分子舉起了反坦克火箭炮,坦克裏的火控雷達提示有火箭彈,反恐戰士立刻後退,火箭彈直接穿在了坦克的身上,跟著就是一聲巨響,坦克裏的戰士全部陣亡。

反恐部隊的指揮管,牙都咬碎了,給我強攻,一個都別給我放過。

森格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就奇怪了,為什麽不使用武裝直升機的空對地導彈攻擊?都什麽時候了,還想抓活的,給自己掙麵子嗎?

想到這裏,森格啟動了深空的控製代碼,連接上直升機的武器以及雷達係統,瞄準大樓,森格一點鍵盤,直升機上的空對地火箭彈對著大樓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這座建築物不過五層而已,占地麵積不到一千平方米,二十四枚火箭彈傾灑而下,把整座大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炸彈,在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大樓終於不堪打擊,‘轟’的一聲,發生了坍塌。

反恐部隊的指揮官對著無線電大聲的喊道:“誰讓你們開火的?”

直升機上的戰士莫名其妙的說道:“我發誓,我什麽都沒有動!”

倒塌激起的煙霧瞬間升起,天昏地暗,宛如天空都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反恐戰士不得不帶上防毒麵具,緊急的退到了工廠的外麵,等待灰塵消失。

森格對自己的舉動沒有任何的想法,該割斷決定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手軟。這些恐怖分子想讓他死,他就讓他們先死,這沒有什麽商量的餘地。更沒有覺得難過的理由,他們不死,就要有更多的人死在他們的手裏。

還有那個阿鬼,這麽大的場麵如果不讓他知道,有點浪費了。森格把反恐部隊行動的視頻資料同時上傳給了世界幾大主流媒體。

很快,花國反恐部隊打擊七殺恐怖組織的新聞,遍布了世界的每個主流媒體。森格相信那個阿鬼此時,應該已經知道他的據點被摧毀的消息了。

雞已經燉好,應該加點料了。森格立刻又鎖定了七殺組織在霧國的據點,同時把數據上傳給了霧國反恐部隊。

森格不怕阿鬼會對唐永年做出什麽,隻要他拿不到病毒樣本,就不會為難唐永年。他能做到七殺組織的首腦,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森格猜的很對,阿鬼已經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花國反恐部隊的行動,但是他沒有做出什麽決定,因為他在考慮這次的反恐行動會發展到什麽程度,如果隻是一個據點,他能承受這個損失。

隻要拿到病毒樣本,這些損失就能找回來,於是他轉身對著唐永年緩緩的說道:“唐先生,你要清楚,我是想跟你合作,而不是霸占你的研究成果,你的研究加上我的實力,我們可以賺取整個世界!”

唐永年冷哼了一聲道:“賺?說到底,原來你還是為了利益,你這算什麽恐怖分子?”

阿鬼卻笑道:“誰說恐怖分子就不能賺錢,不然拿什麽去做恐怖襲擊,炸藥也不是白撿來的,這個世界就是經濟在維持它的發展不是嗎?我可以把你的病毒樣本投入到世界各地去,然後我們可以出售你的扛體藥物,你想想這會讓我們賺多少?”

“別再說了,你的夢該醒了,我的病毒樣本是為了造福人類的,不是為了賺錢!”

“其實你隻是說的很高尚而已,你研究出的免疫藥物到最後還不是要拿出去賣,有多少人又能買的起?還不是那些富翁,有錢人的東西?別人說我們是恐怖組織,這點我不反對,可我們知道什麽是公平?有些人一定要死,我們就不會讓他活著,而有些人要活著,我們就要讓他活的更好,這是生存的權力,你的發明如果是這個權力,你會給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