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對服務器的印象很好,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會如此的維護黑客呢?在大部分人的眼裏,黑客就像是恐怖分子,什麽都幹,沒有人會說黑客是好人。

服務器為了艾薇兒跟阿廷國情報機構的一個黑鬼對幹,雖然最後輸了,可這一幕在森格這裏,還是很值得尊重的,所以,森格打算為服務器做點什麽。

況且,鬼蝶在服務器的眼裏,就像神一樣的存在,如此的崇拜自己,他這個做神仙的,怎麽也不能讓自己的信徒難受吧。

所以,森格忽然有了個計劃,但是這個計劃,他不能直接對服務器說,不然的話,都會以為他是在胡說八道。

艾薇兒一直跟著森格,去洗手間都跟著,森格實在忍無可忍了,撒尿她都要看,她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你對男人撒尿這麽有興趣嗎?”

“我隻對你撒尿有興趣,當然,如果你想做點撒尿以外的,我更樂意!”

“於是,我隻是撒尿而已,你就把我的褲子扒了,我覺得你還是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盡情的把這個尿呲完,行嗎?”

其實艾薇兒以為森格想要跟她發生點什麽,而森格隻是想撒尿而已,之後就離開了酒吧,而且在第二天,就離開了阿廷國,再次的來到了米國。

克拉克這邊還沒有搞定,暫時還不能回國。在搞定克拉克之前,森格首先要弄死涅槃組織的另一個首腦人物,沙金斯。

總住在酒店,森格感覺很不自然,於是就在米國的洛城的長灘區購買了一座,最好的超級別墅。

這座別墅就在海邊,推開窗戶,就能聞到海洋的氣味,周邊的環境十分的清淨,樹木成蔭,周圍到處都是花園。森格第一眼看到這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五千萬歐元,想都沒有想,直接完成交易。

布置房間什麽的,就交給思雨她們了,他隻是找了一個陽光充足的房間,開始連接網絡。

啟動暮雨軟件後,開始連接世界網絡,暮雨分析了數據後,說道:“地球的網絡為初級階段,有數不清的後門程序,而且網絡居然沒有覆蓋全世界,這實在是太落後了!”

“這就是地球不是嗎?我們的技術自然不可能跟你們的技術相比,這需要一個發展的過程!”

暮雨跟著說道:“我已經為主人連接了所有的網絡節點,您現在可以正常使用網絡了!”

森格首先啟動了鬼域,找到了那處秘密基地的模塊,直接控製了這個基地裏所有帶電的物體,甚至連門跟窗戶都在控製的範圍內。

如果不是森格熟悉代碼的模式,眼前的矩陣圖,他根本不可能看的懂。跟之前的鬼域不同的是,這個矩陣的顯示模式,分為好幾層。

暮雨跟森格說,這個程序本來是用於網購的,當然,也可以用於其它,鬼域是迷月星的基礎程序之一,就像一個城市的基礎設備一樣,而在地球,它可以網絡並且模塊化所有的物體。

森格把基地的圖像放大,卻搜索不到巴爾尼的身影。森格又拽出了克拉克房間的圖像,此時的他正在神像的麵前說著什麽。

“我想聽他說些什麽?”

雖然隻能看到克拉克的背麵,但是暮雨通過空氣的震動分析,準確的轉換成為了語言,這種技術,森格想都沒有想到過。

因為人的聲音在發出之後,首先會在空氣中散發,自然會造成空氣的震動,就像大聲說話時,身邊的一些物體都會被震的嗡嗡的響。

暮雨就是根據聲音在空氣中的跳動節奏,進行計算,從而得出他的發音,還非常的清晰。

可內容就沒有什麽用處,無非就是一些經語而已。

但是巴爾尼不在基地,這就有點奇怪了,現在可不是他休息的時候,難道巴爾尼帶著他的妻子離開了米國?可搜索了出入境的資料,沒有巴爾尼。

森格的手一甩,克拉克的圖像消失,跟著是其他閃電部隊成員的圖像。那幾個森格認識的,都不在了。把所有的圖像都刪除掉,森格跟著連接了米國軍方的數據庫。

這是阻斷程序背後的數據服務器,不是那些專門用來迷惑黑客的假服務器。阻斷程序在森格的眼裏,現在連個擺設都不算。

進入數據服務器,搜索巴爾尼的資料,幾秒鍾後,資料便出現在了森格的眼前。

現在巴爾尼已經不是閃電部隊的指揮官了,他現在就在FBI的總部裏。

隨後,森格又連線了FBI總部,直接進入服務器,並且模塊化了總部裏的一切。

不到五秒鍾的時間,就看到了一個房間裏的巴爾尼,同時房間裏還有其他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他們正在進行談話。

森格手指往上一滑,聲音采集程序開始工作,他們說什麽,森格聽的非常的清楚。

坐在巴爾尼對麵的黑衣人,是FBI的高級主管,此人的資料早就已經出現在了森格的身邊。森格隻是拿手指點了一下,便放大在了森格的眼前。

如果說以前要完成這樣的工作,至少得需要幾個顯示器的支持,現在,整個房間都是顯示器,森格可以隨時進行十幾個操作。而且想把這些窗口放在哪兒,就放在那兒,如果願意,放褲襠裏都可以。

資料顯示,這位主管的名字叫做‘特雷恩’,年紀有四十多歲,給森格的感覺,他不像是主管,更像是一個殺手。麵無表情就不說了,這混蛋的目光特別的陰冷,就像鬼一樣。

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跟巴爾尼進行談話,巴爾尼本身就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各種訓練都經曆過,FBI,他還真就不放在眼裏,從他玩味的表情上,就能看出這點了。

特雷恩似乎也要失去耐心了,語氣變得很是生硬,道:“巴爾尼,你曾經是米國最好的士兵,你發誓要對這個國家效命的,可是你現在卻背叛了你的誓言!”

“我的國家在讓我效命的時候,卻沒有給我一個可以享受這個國家的權力,但是我依然在堅持著自己的信念,我隻是想知道,我的信念可以讓我得到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