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蝶的主題內容,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裏,點擊量就突破了數百萬。網站的創辦人在後台看到這個數據之後,就知道,一定是又是鬼蝶的主題。

森格很輕鬆的完成了這件事,就去洗澡了。他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盯著屏幕看回複上呢,而且對這些回複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現在隻想知道七姐妹,怎麽應對這次資料泄露的危機。

要知道,七姐妹已經放出攻擊的信號了,他不過是見招拆招,以牙還牙而已。反正跟七姐妹的戰爭是無可避免的了,那就痛痛快快的幹一架好了。

這是森格想到的問題,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他的公布的資料,導致上千名黑客成為了被攻擊的目標。黑客們最憎恨的,就是這些為了錢而出賣其他黑客資料的家夥。他們簡直就是一群走狗,還為七姐妹服務。在過去的幾年中,不知有多少黑客死在了七姐妹的手上。都以為這七個女人無所不能的,原來她們也是靠倒買倒賣黑客情報活著。

矩陣世界裏,某些事件產生的,就是一連串的蝴蝶效應。這些殺手團的成員們被攻擊,他們一怒之下,曝光了他們手上所有的黑客資料,甚至當中還有一部分是七姐妹正在‘調查’的黑客資料。

同時,七姐妹網站遭遇了最大規模的黑客攻擊,其中包括幾位世界級的知名黑客。他們稱這次行動,隻為榮譽,不為仇恨。

七姐妹基地的會議室,燈光幽暗,每個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這也是一種隱藏,不管是憤怒還是震驚,七姐妹的首腦‘女皇’什麽都不想看到。這次事件是七姐妹組織誕生以來,所蒙受的最大的一次‘恥辱’。

女皇的憤怒來自於羞愧,與自責,就像在所有人的麵前被脫光了衣服,細數她身體每條傷疤的的由來。

即便是燈光如此的昏暗,女皇依然戴著黑色的墨鏡。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女黑客,此時就感覺全世界的目光都看到了她的存在。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安全感可言,就像她們的數據服務器,不論采用了多麽高端的防禦手段,依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就好像兩個高手之間的對決,其中一方如何出的拳,都無法看清一樣。沒有任何的痕跡,就這樣毀掉了七姐妹獨自研發的‘點陣式’防火牆。

所謂的點陣式防火牆,是對外部介入的非正規數據,進行強行分解的一種高端技術。任何一個程序,或者數據,都有獨立的節點。如果數據中斷,或者被破壞,就無法執行相關的操作。就好像你正在看一部電影,看到一半時,忽然斷網,等到網絡再次連接上時,你之前看過的部分,要麽重看,要麽就越過。

而點陣式防火牆,就像一個絞肉機,數據強行突破的時候,他會把這個數據分解成無數份,直接破壞數據的連貫性,讓你根本無法執行。就像一條想要爬入房間的蛇,才進門,就被一頓亂刀剁成了肉沫一樣。

除了使用正常的進入手段,否則永遠無法突破這道防火牆的防禦。但是,鬼蝶是怎麽做到的呢?他不僅破解了防火牆,還從數據服務器裏拿走了所有的資料。

要知道,七姐妹的數據服務器也是特製的,最大的特點就是服務器裏的硬件鎖定文件功能。也就是,所有存儲在服務器裏的數據文件,每一個都被鎖定在了服務器的介子上,這個硬件保護每一個文件不被複製,剪切,甚至是刪除。全世界,隻有七姐妹可以看到裏麵的數據,但是每個人想要看之前,也要用專門的硬件解鎖工具解鎖才可以。

常規上來說,想要解鎖,隻是通過網絡,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然而,鬼蝶無聲無息的就把文件給拿走了,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

“幽靈,停止一切對鬼蝶的調查,或者攻擊,我會跟漢斯溝通,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了女皇的身上,她們應該去看幽靈不是嗎?不是說一直等著幽靈失敗的那一刻嗎?隻是,女皇的這個命令,是她們加入該組織之後,第一次聽到的,妥協的命令。

她們甚至懷疑眼前坐的這個,是不是那個無論遇到多大的挑戰,都從不曾放棄,妥協的七姐妹首腦,女皇?

但是幽靈卻提出了拒絕,她不能就這樣失敗,她輸不起,承受不起,如果接受了這個命令,她以後在組織裏,將永遠都無法抬頭。

女皇卻歎口氣說道:“在你還沒有把七姐妹毀了之前,你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我們難道就這麽認輸了嗎?”幽靈的聲音更加的低沉了,即便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她眼裏的淚水。

“不是我們,是你輸了,你根本不是鬼蝶的對手,你這麽做,隻能讓整個七姐妹都跟著你陪葬,我作為七姐妹的首腦,不能看著我親手創造的帝國就這麽毀在你的手裏,你還是放棄吧!”

女皇不想再與幽靈爭論這個命令了,會議到此結束,而她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

可幽靈似乎依然不想放棄,她還想爭取一次機會,但是女皇卻連頭都沒有回。

其她人隻是靜靜的坐在那兒,看著幽靈,沒有人說話,仿佛這個房間裏隻剩下了幽靈自己。她把自己的臉埋在了黑色的長袍裏,仿佛這麽做就能與世隔絕一樣。

可魅舞的慵懶的聲音,卻在這時打破了會議室的沉靜。

“幽靈,放棄吧,你還想給我們製造多少恥辱才甘心?你一個人對付鬼蝶,但是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個整體,你覺得這一切還不夠嗎?”

魅舞也離開了,其它人都離開了。正如魅舞說的那樣,現在每一個人都要去麵對七姐妹的的難題,至於幽靈,她們已經要準備把她遺忘了。

她們離開之後,門外又走進了五個穿著黑色西裝,黑色襯衫,打著黑色領帶,而且還戴著黑色麵具的男子,徑直的走到了幽靈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