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丹!
此丹主要給神境修士使用,也就是說李道鵬手中的這枚血丹具備讓神境修士提升一級的強大作用。
“行了,收拾一下,準備出去。”
“是,宗主!”
李道鵬恭敬的將丹王雙手奉上,眼中布滿崇拜。
隻有身為煉丹師,才能夠理解煉製出丹王是有多麽強大。
其實理論上每一爐丹藥都有可能煉製出丹王,隻是那個成功率,比中彩票的概率還低。
因為丹王意味著煉丹師的丹道具備有自己的風格,故每位煉製出丹王的煉丹師,才有資格在丹藥上打上自己的印記。
秦峰收好這枚六品血丹,這可謂是意外之喜,若是運用的好,這枚血丹可以給他很大的幫助。
回到自己的住所,秦峰關上門恢複精神力。
煉丹是最為消耗精神力的,這也是為什麽能夠成為煉丹師的人很少,隻有那些先天精神力強大的人才具備成為煉丹師的可能。
若不是秦峰在元境中布置了鍛煉精神力的陣法,元宗估計也不可能擁有這麽多的煉丹師。
三日後,緊閉的房門推開,一襲白衣的秦峰走了出來。
與閉關前的最大不同,便是秦峰那一雙烏黑的眼睛更加帶有光澤,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令人深陷其中。
與此同時,外界因為天地異變所誕生的異能者越來越多,這時候各國已經很難加以掩飾。
神州,雲城。
這是一座位於四線的中等城市,常駐人口在百萬左右。
雲城是一座海邊城市,這裏的人的工作大多與海洋有關。
而這座城市,是神州第一個出現異能者的地方。
博虎,男,四十四歲,原本是一名搬運工人,每天的工作便是去給碼頭的船隻搬運貨物。
一周前,博虎穿著一身破舊的馬甲來到碼頭,尋找活計。
遊逛和詢問了一圈,都沒有人雇傭他,並且眾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原因很簡單,隻因數天前博虎得罪了這座鴻運碼頭最大的地頭蛇,對方放出話,誰要是敢雇傭博虎,便是與他為敵。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沒有哪家敢雇傭博虎。
“草~虎叔,黑龍會簡直欺人太甚,我們憑什麽給他們交保護費,那些都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憤怒的捶了拳牆壁,怒火讓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上的傷。
“好了,別說了,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鴻運碼頭找不到工作,我們去其它地方就是了,你們隻要不跟著我,這裏的人還是會繼續雇傭你們的。”
博虎拍了拍小夥的肩膀,這人是他從村子裏帶出來的一起找活幹的,除了此人之外還有三人,隻是身邊隻剩下博雲一人,其他人都選擇了屈服黑龍會。
博雲昂著脖子:“我不,我就要跟著虎叔,打死我都別想讓我給黑龍會那群雜碎交保護費。”
“唉~”博虎長歎一口氣,如果真隻是因為保護費,他咬咬牙也就交了,事實上黑龍會的老大黑龍看上了他的女兒,試問身為父親,怎麽可能把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走吧,時間不找了,趕緊找到活計,要不然今天一天都白忙活了。”
“嗯嗯,虎叔,我知道有一家碼頭,他們就不怕黑龍會,我們可以去那邊找找看。”
“好,走吧。”博虎身為一家之主,肩上扛著家人的生計,一天不幹活就意味著荒度光陰。
“虎哥,不好了,黑龍會的那幫人闖進你家裏去了。”
從遠處跑來的一名男子大聲的朝博虎這邊喊著。
“什麽!”博虎雙目瞬間充血,丟下肩上的工具狂奔。
鴻運碼頭距離博虎的家將近半小時,等博虎氣喘籲籲跑到家裏時,正好看到一群身穿黑衣,胸口紋有黑龍紋身的男人扛著一個年輕女子從房裏走出來。
“混蛋,放了我女兒。”
博虎憤怒的衝了過去,常年勞作讓他身體相當強壯,攔在前麵的三四個年輕人直接被他撞開。
“瑪德,造反了,給我揍死他。”
“馬了個巴子,博虎,吃香的喝辣的你不要,偏偏要和黑老大作對,今天老子便送你去見閻王。”
“兄弟們,並肩子上,黑老大還等著我們帶這個雛回去享用呢。”
“……”
七八人將博虎團團圍住,無數的拳腳落在博虎身上,這名憤怒的父親很快被打倒在地。
被一個男人扛在肩膀上的女人看到這一幕,拚命的掙紮和呐喊著:“不要打我爸,你們快住手,我爸爸快被你們打死了。”
聽到這話的男人側過頭看向女人,臉上帶著獰笑:“嘿嘿,隻要你乖乖從了黑老大,我就讓他們放了你爸。”
博雅眼中閃過一抹掙紮,看到自己父親的慘叫聲越來越低弱,她不敢再猶豫:“好,我答應你們,你們快放了我爸爸。”
男人臉上泛起得意之色,朝小弟們揮手道:“行了,別真把人給打死了。”
“嗬嗬,老大,這人就是欠收拾,給他點教訓看看,看他骨頭硬還是我們拳頭硬。”
“就是,敢違抗我們黑龍會的命令,就該好好收拾一頓。”
“老大,這次將這個妞帶回去,肯定能夠得到黑老大賞賜,晚上我們想去嗨一嗨。”
“……”
七八名黑龍會的成員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絲毫沒有將地上奄奄一息的博虎放在眼裏。
意識早已經陷入昏迷的博虎多次嚐試著從地上爬起來,聽著自己女兒的哭泣,他內心瘋狂流血。
“不,一定不能讓他們把小雅帶走。”
一股奇異的暖流從博虎身體四周浮現,接著他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沒有那麽痛了,身上也充滿了力量。
“啊~給老子去死。”
從地上爬起來的博虎一拳捶在最近的一名黑龍會成員臉上,紅的白的四濺,帶著濃濃的腥臭味。
“啊……殺人啦!”
四周看熱鬧的村民看到博虎一拳便將那個黑龍會成員腦袋錘爆,瞬間如做鳥散。
另一邊,扛著博雅的男人表現的無比憤怒,同時心底湧現一股慌亂:“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