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俊雄臉色頓變,眼看著秦峰出手掀開巫馬晁的帽子,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張慘白毫無血色,如同死人一般的臉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臥槽,這是什麽鬼~”李成業看到巫馬晁那副臉,嚇得如兔子般騰的後跳一米。

旁邊站著的工作人員也是嚇得連連後退,望向巫馬晁的眼神充滿驚恐、厭惡以及嫌棄。

巫馬晁精通術法,在拳腳方麵卻不擅長,以至於在容貌暴露於空氣中後數息才反應過來。

感受到旁邊異樣目光,他心底大怒,寬大的袖袍中露出一雙雞爪一般的手,手上捧著一個陶罐。

“我要你死~”

反應最快的不是秦峰,而是巫馬晁,他如受驚的兔子,跑開極遠,躲在屋後看向巫馬晁,眼底帶著忌憚和驚恐。

“李少,你先離開這裏。”秦峰緊緊盯著黑袍動作,尤其是對方手心中的陶罐。

巫馬晁捧著陶罐,口中念念有聲,忽然陶罐微微晃動,並且幅度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從陶罐中射向秦峰麵部。

速度之快猶如一道紅色閃電。

秦峰一直提放著對方,在紅光剛剛從陶罐中出來時,星隕刀出現在他右手,在紅光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一刀劈下。

啪嗒

紅光掉在地上,是一條半尺長的紅色拇指粗細小蛇,被砍成兩段後居然在掙紮了好一會才沒了聲息。

“你殺了我的蛇蠱~啊,我要你給它償命……”巫馬晁見自己愛寵死亡,雙目瞬間浮現血色,直接打開陶罐伸手進去,拿出時手上握有一把稀奇古怪的生物。

他看都不看,直接將這些東西塞進嘴裏。

“嘔~”

遠處的人看到這一幕,臉瞬間白如宣紙,彎著腰不停幹嘔。

大量腥臭的血液順著巫馬晁嘴角流淌下來,此時他就如同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滿目猙獰。

秦峰心頭警惕大起,這時候的黑袍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桀桀~我從你身上聞到了很香的味道,待我吸幹你的血,我的功力必將大漲。”

說罷,巫馬晁腳尖一點,人如離弦之箭瞬息間出現在秦峰跟前。

“好快~”秦峰心頭一震,他第一次見到速度如此快之人,連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巫馬晁一拳擊中秦峰胸口,直接將其擊退數米。

秦峰捂著胸口,差點背過氣去,幾秒後方才緩過勁來,他的身體可是經過藥物及靈氣淬煉,就是頂級拳手全力一擊都未必能夠給他造成多大傷害,可麵前這個精瘦的黑袍,居然隨意一拳就讓他受了傷。

“你究竟是什麽人?”

“桀桀~等你死了,去問閻王爺吧。”

巫馬晁一擊得手再次貼身而上,秦峰隻能在地上翻滾躲避攻擊,同時瞧瞧開啟纖毫眼力。

這時候,巫馬晁的動作在秦峰眼中已經如同正常人一般。

巫馬晁踢出去的腳被秦峰穩穩接住。

“不可能~”

巫馬晁一臉驚駭,一旦使用秘法之後,從來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動作,更不用說擋住。

“該輪到我了。”

秦峰拎起巫馬晁的腳一把將其甩了出去,撞在院牆上發出巨大聲響。

“咳咳~”巫馬晁從地上爬起來,剛才那一下差點將他內髒都給震碎。

“你的力量怎麽會這麽大?”

秦峰沒有回答,欺身而上,拳頭劃過出響起音爆,再次擊中巫馬晁的下頜骨。

“噗~”

半空中,一口鮮血自巫馬晁口中噴出,倒在地上時已經麵如金色。

兩人的交手在其他人眼中轉眼即逝,一眨眼的功夫黑袍就躺在地上再無還手之力。

“秦峰,你這是什麽意思,立刻放了我的人。”牧俊雄從屋後跑出來,厲聲吼道。

“牧總,你確定這是你的人,前幾天我昏迷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就是這個人在背後下黑手,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也有份。”

牧俊雄神色微變,避開李成業懷疑的目光,狡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對你出手,巫馬是我牧家的人,你若不放了他,我牧家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秦峰冷笑一聲,如果不是估計牧俊雄的身份,他早就將其一並拿下,豈會同他嗶嗶。

“人我帶走了,牧總有本事直接來龜背山。”

秦峰提著巫馬晁,同李成業打了聲招呼離開希亞酒莊。

牧俊雄看著秦峰離開的背影敢怒不敢言,剛才他已經見識了對方的身手,單憑自己根本就幹不過。

“秦峰,你給我等著,得罪我牧俊雄,我要你生不如死。”牧俊雄連和李成業打招呼的想法都沒有,氣呼呼的離開了酒莊。

另一邊,秦峰帶著巫馬晁上了車,來到龜背山後麵的基地。

“給我準備一個空的房間。”

“是~”顧滿在巫馬晁身上掃了眼,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什麽人值得老板親自出手。

房間裏隻有一張空桌子和椅子,秦峰巫馬晁丟在地上,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俯視著他。

“說吧,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我動手,還有你身上那股奇怪的能量是怎麽回事?”

連續三個問題問出,趴在地上的巫馬晁無動於衷。

“嗬嗬,真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秦峰冷笑一聲,走到巫馬晁麵前蹲下,粗暴的扯掉他頭上的帽子,一根紅色長針刺入其百會穴。

“嗯~”

火針入體,巫馬晁如同深處煉獄,身體上下傳來巨大的痛楚,可盡管如此他都隻是悶哼一聲,並沒有慘叫。

“是個硬骨頭~”

秦峰眼裏閃過一抹欽佩,手上動作不停,轉瞬間數根火針紮入巫馬晁體內。

巫馬晁身體抖動的越發劇烈,身體忽冷忽熱,或者是如同萬千隻螞蟻啃噬,然後他依舊沒有吭一聲。

秦峰一臉陰鬱,這個人就像沒有痛覺神經一樣,居然不懼怕自己的手段。

“桀桀~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我要是叫一聲就是你孫子。”巫馬晁因為深受折磨,慘白的臉上浮現異樣的紅暈。

“是嗎,那就嚐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