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東西?”
隻見這團炁中,在渾圓的白光中夾雜著點點青色光芒。
秦峰發出意念引導炁,卻發現自己對炁的掌控居然下降了一成。
瞬間秦峰眉頭皺起,無法掌控的炁在體內如同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尤其是他現在實力大進,一成的炁相當於突破前大小,一旦爆炸,秦峰直接會沒命。
秦峰嚐試著用意念將青芒抽出來,然而不管他用什麽辦法,這些青芒如同強力膠水沾在光團上牢牢不動。
“這究竟是什麽鬼東西,怎麽會出現在我丹田中。難道是那清泉?”
秦峰回想剛才突破的過程,中間也就隻有清泉半途加入,可陸三陽明明說的是這清泉具有突破桎梏的作用,如果反而會導致實力後退,也不可能受到道教那麽多人推崇。
青芒無法解決秦峰的修煉速度一下子降低數倍,差不多維持在兩天一周天的速度。
他睜開眼從地上站起,沒有打擾兩側修煉的陸三陽等人,輕聲來到木屋前。
“明心前輩,晚輩有個問題想向您求教。”
“進來吧!”
得到首肯後,秦峰輕輕推開木門走進小屋,入目是盤膝坐在**的明心。
明心目光平和的注視著秦峰:“你有什麽疑問?”
“前輩,我體內炁的運轉出現問題,炁中不知為何多了一種青色物質,我嚐試了好幾種辦法都沒能消除。”
“哦,運轉心法讓我看看。”明心驚訝道。
秦峰依言運轉心法,手心出現一層淡白色光芒,光芒之中有一絲絲微弱的青芒。
“前輩,就是這種青芒,這東西的存在讓我炁運轉的速度大大降低。”
明心盯著秦峰手中光團,目露深思,在看不出究竟後雙手掐訣,吸了一絲秦峰的炁到手中。
秦峰目光微凝,明心居然能夠在沒有得到自己首肯的情況下把他的炁吸過去,如果不是因為功法的原因,那就是對方實力比自己高。
他已經是內勁大圓滿,比他高那不是先天境界。
一想到這秦峰心頭大震,終於知道為何對方九十高齡容貌卻是五十左右。
“我也看不出問題,這青芒很頑固,不過並不會對你的炁造成危害,隻是讓你的炁速度變慢一些。”明心說出自己的發現。
秦峰從沉思中回轉過來,表情有些陰晴不定,雖然不會造成危害,可炁的運轉速度下降,最直接的影響就是修煉速度降低,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多謝前輩解惑。”秦峰拱了拱手,沒能從明心這裏得到解決辦法,他準備回去自己再想想辦法。
還有兩天時間,雖然因為青芒的存在令的修煉速度下降,秦峰也不願浪費時間,退出小屋之後再次盤膝進入修煉狀態。
……
牧高義從紫金山離開連夜返回郴州,立即喚來手下。
“找找俊雄在什麽地方,讓他來見我。”
“是!”
華天會所
牧俊雄從金陵回來之後,情緒一直處於劇烈波動之中,巫馬晁的死亡他一直不敢告訴父親,隻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對方自己離去了。
他太清楚巫馬晁對於父親的重要性,如果是因為導致巫馬晁死亡,父親絕對會把他打個半死。
“剛子,你說我該怎麽辦?”牧俊雄看向自己的貼身秘書。
王剛沉默兩秒,道:“少爺,我覺得你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老爺,你是老爺的獨子,他最多懲罰你一下。”
牧俊雄神色陰晴不定,長期和父親接觸,他太清楚對方的為人,就算自己是他的兒子,可一旦觸犯到對方,麵臨的可不僅僅是懲罰那麽簡單。
叮鈴鈴
王剛手機響起,低頭一看,連忙接通。
“是的,好,我現在就帶少爺回去。”
“是我父親那邊的電話?”牧俊雄篤定道。
“是的,老爺從漢陽回來了,這是正在總部,讓您過去見他!”
牧俊雄很想不去,可他不敢拒絕父親的命令,咬咬牙憤然站起。
“剛子,我讓你準備的資料準備的怎麽樣了。”
“都準備好了。”
“現在去拿,我在總部門口等你。”
“是!”
兩人在會所分別,牧俊雄坐著車前往天合集團總部。
天合集團主要涉及基礎工業及部分高新技術,在郴州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總部更是一棟高達三十二層的大廈,坐落於郴州市中心。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天合大廈門口,牧俊雄從車內出來。
“牧總好!”
“見過牧總!”
“牧總需要我給您倒一杯咖啡嗎?”
牧俊雄剛出現在大廳,周圍的工作人員蜂擁而前,不斷獻著殷勤。
“給我倒杯咖啡。”
“是!”
一個女人興奮的去衝泡咖啡,扭著腰肢給牧俊雄送過來。
“牧總,您要的咖啡。”
牧俊雄抬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咖啡,食指不動聲色在她手心劃拉一下。
女人臉上泛起羞紅,故作忸怩的跑開。
牧俊雄盯著女人的後背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一時間竟然忘了此行來的目的。
“少爺,資料拿過來了。”這時王剛拿著一個文件袋小跑進來。
牧俊雄悚然驚醒,深吸幾口氣壓下心中的忐忑,拿過文件袋朝頂樓方向去。
邦邦邦
“進來!”
牧俊雄推開門走進辦公室,一道寬厚的背影闖入視線。
暗暗吸了一口氣,他小聲道:“爸,您找我。”
牧高義轉過身,目光平淡的看著牧俊雄:“巫馬晁去哪裏了?”
牧俊雄心頭一緊,壓下內心的驚慌故作疑惑道:“這我也不清楚,我回郴州的事情,巫馬先生說他有點私事要辦,還說三天後會回郴州,難道他沒有回來嗎?”
“混賬,到現在你還打算騙我,真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嗎?”
牧高義突然暴怒,抓起桌上的煙灰缸丟向牧俊雄。
牧俊雄嚇得連忙躲避,可終究還是反應慢了一步,左肩被煙灰缸砸中,一股劇痛從肩膀傳來。
可是他不敢出聲,壓製著痛苦解釋道:“爸,我真不知道巫馬先生去哪裏了,而且我也命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