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大哥哥怎麽還沒有醒啊。”
“果果去外麵玩,不要打攪客人休息。”
秦峰隱約間聽到身邊有兩個聲音,一個帶著暮氣,一個帶著朝氣。
意識漸漸回歸,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傳入腦海。
“嗯~”
“爺爺,大哥哥醒了!”
屋內的小女娃聽到躺在**的秦峰發出的聲音,欣喜不已。
“果果,去把廚房的藥端過來。”老人對孫女說道。
秦峰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環境,身旁兩人的身影也隨之映入眼簾。
“我這是在哪裏?”
“這裏是老頭的家,打漁的時候我看到你飄在江麵,就順道把你救了起來。”老人簡單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謝謝~”秦峰聲音低弱,嗓音沙啞的同時有氣無力。
“爺爺,藥來了!”小女娃端著一個海碗,碗裏裝著黑乎乎的**。
老人接過海碗扶起秦峰道:“小哥,這是專門治內傷的傷藥,效果不錯,趕緊喝了吧。”
“嗯~”秦峰鼻子微微聳動,快速分辨出碗裏藥液的成分,張開嘴順從的喝下這苦澀的中藥。
喝完藥之後秦峰頓覺一陣困意襲來。
老人見狀把秦峰放回**:“小哥你先休息,老頭我就在外麵,有事你叫我,果果我們出去吧。”
小女娃牽著爺爺的手,回頭看了一眼**閉上眼的秦峰,嘟著嘴出了房間。
……
秦峰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這一覺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嚐試著從**起來,他發現身上的劇痛消失很多。
在**擺出修煉姿勢,進入內視狀態,丹田之中的靈湖早已幹涸,不過身體自發的吸收著外界遊離的靈力緩慢補充著。
如果按照這種速度,秦峰最少需要一個月才能恢複巔峰。
可他是煉丹師,隻要有足夠的藥材,他就能夠在短時間內恢複。
在房間修煉了一會,讓自己具備一定的活動能力,秦峰這才從修煉狀態退出來。
邦邦邦
“大哥哥,你醒了嗎?”
這時屋外響起小女孩的聲音,隨後小女孩半個頭探了進來。
“呀,大哥哥醒啦,爺爺~大哥哥醒啦。”
小女孩發現坐在**的秦峰,高興的喊著爺爺。
很快老人來到屋裏,關切的詢問著秦峰的身體情況。
秦峰麵露感激道:“老人家,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哎呀,小哥不必客氣,換作其他人遇到你也會出手相救的,睡了這麽多天你肯定餓了吧,我準備了吃的,給你端屋裏來吧。”
“不用,我能走的。”
秦峰跟著老人出了屋進入飯廳,幾碗大米飯下肚後,他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這時他才有精力打量自己所處環境,並且從老人口中了解到附近的情況。
“老人家,請問距離嘴裏最近的城鎮有多遠?”秦峰想要快速恢複,需要大量的藥材,而他身上除了貼身存放的貴重物品外,類似通訊裝置已經丟失。
“你想要去鎮子,也是,你的情況也隻有去鎮上才能進一步治療,不過我們這裏距離鎮子有些距離,你要是想去我聯係村裏的人送你一趟。”
“麻煩您了。”
很快,秦峰坐上前往鎮子的專車,一輛不知道工作了多少年的拖拉機。
一路上,秦峰被這拖拉機顛的差點將吃下去的飯給吐出去。
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終於在七點時分抵達小鎮。
揮別這位開拖拉機的大叔,秦峰進入小鎮,掏出身上老人給的幾百塊錢找了一間旅館住下。
借用旅館的座機他撥通龜背山號碼。
……
“東西都帶來了嗎?”
“老板,東西都帶來了。”
“嗯,你們守著外麵。”
“是……”
嘎吱,房門打開,秦峰一臉疲倦的從屋裏出來。
“老板,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回去休息吧。”秦峰看了眼站在走廊的顧滿及龜背山成員們。
“峰主,就讓我們守著你吧,我們不累。”嚴政上前一步,神情無比認真。
秦峰看著嚴政的臉,嘴角上揚,下意識伸出右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心底一陣感慨。
不知不覺間當初這些從孤兒院收留的孩子都這麽大了。
“去休息吧,我沒事了。”
感受著頭頂傳來的溫暖,嚴政冷酷的表情不禁鬆緩下來。
人群散去,秦峰回到房間盤腿坐在**進行修煉狀態。
轉眼旭日東升。
屋內秦峰雙目陡然睜開,兩道毫光直射而出,久久方才散去。
“呼~再有一天就恢複了。”
低喃一聲,秦峰結束修煉狀態起身出了房間。
顧滿一行人早早便起來了,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同時邁出房間。
“老板~”
“峰主!”
“嗯,吃完早餐跟我走一趟。”
“是!”
吃了一頓不算豐盛的早餐,秦峰接了一個電話後直接帶上人馬消失在小鎮。
……
錫城
這座城市因為存在錫礦而聞名。
馬家!
錫城最大最低調的家族,一座獨立的莊園坐落於一片湖泊旁,數十上百戶圍繞著湖泊而建。
“雲峰怎麽樣了?”
最大的莊園裏,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冷淡的目光直視著前麵躬身的男人。
“回家主,少爺傷勢已經穩定,隻是……”男人欲言又止。
“隻是什麽?”
“隻是少爺的手保不住,以後可能都……”
後麵的話男人沒有說,但中年男人心裏很明白。
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想到自己給予厚望的兒子居然成了殘廢,心底的怒火無法抑製。
“查,不論花多大代價一定要給我將那個人給找出來,他斷我兒子一隻手,我要他償命。”
“是,家主!”男人滿頭冷汗的退出房間,站在門口長出一口氣。
忽然,男人注意到莊園一名護衛急急忙忙跑過來。
“怎麽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在下人麵前,男人再次恢複往日的威嚴。
“大總管,不好了,外麵有一群人打進來了。”
“你說什麽?”男人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下意識掏了掏耳朵:“帶我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冒犯我們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