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裸的威脅……
淩雲直接威脅起這幾個疑似宗師的強者。
可這一招卻極為管用,白袍老人麵沉似水,能夠將數百裏夷為平地的武器該有多麽強大,就算他們對自己的修為很自信也不敢說一定能接下。
“你們幾個怎麽說?”白袍老人的聲音出現在其他幾個人腦海中。
“他們說什麽你就信,真有威力那裏厲害的武器,神州早就稱霸世界了。”
“不好說,從剛才他們的攻擊來看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不過我的觀點是既然昆侖門準備出世,就必然要讓世人知曉我們的存在。”
“我同意雲清的意思,反正他們也找不到我們昆侖門具體位置,就算有那種威力巨大的武器也奈何不了我們。”
白袍老人沉思片刻,眼神逐漸堅定:“那就打,試煉之地被毀,五名三代弟子被殺,這件事必須要一個說法。”
下定決定後,白袍率先朝下方武裝人員發動攻擊。
一道水桶般粗的能量柱在山穀中砸出直徑十幾米的天坑。
其餘三個位老者緊隨其後,強大的攻擊從他們手裏發出。
“反擊,快反擊~”淩雲本以為自己剛才那番話能夠嚇住這幾個人,可沒想到攻擊來的如此突然。
眨眼間山穀中的武裝成員便死傷過半,那十幾門迫擊炮更是被重點照顧,成了一堆廢銅爛鐵。
盞茶功夫,山穀裏還能動彈的人不足百人,無數的殘肢斷臂散落四周。
四人麵無表情從山體落下,白袍老人走到滿身是血的淩雲麵前眼神冷漠的盯著他。
“回答老夫,都有誰進到試煉之地,我那五名弟子又是被誰殺死的。”
“呸~”淩雲一口血水吐向白袍:“有種你殺了我,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一點消息。”
白袍身上閃過一道光罩擋住血水,表情越發冷漠:“老夫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說著,白袍右手抓向淩雲頭頂,精神力傾斜而出進入其識海。
“啊……”淩雲發出劇烈的慘叫,腦袋如同炸裂一般疼痛。
數息後,白袍收回右手,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反觀淩雲卻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嘴角流涎傻笑著。
後邊三人上前:“怎樣,查探到什麽沒有。”
“嗯,這次幾乎大半神州勢力都參與了進來,朝廷是這次事件的主導。”
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沉吟道:“朝廷那邊我們暫時不去招惹,但那些參與的勢力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嗯,老夫已經知道距離這裏最近的一家中型勢力也參與其中,那就拿他來殺雞儆猴吧。”
四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山穀之中。
存活下來的武裝人員一邊救治傷員,一邊通過聯絡裝置向上麵匯報這裏的情況。
於此同時,以白袍為首的四個人出現在距離昆侖最近的一座城市。
悉布多
西北一座三線城市,擁有常住人口三百多萬。
呂家是這座城市最大的修行勢力,隨著現代化的發展,這些修行者也漸漸隱入幕後,通過各種手段掌控著這座城市百分之八十的財富。
呂家祖宅,身為呂家家主的呂潛誌正在和家族重要成員商議今年發展計劃。
“家主,我們呂家的發展目前已經到了瓶頸,想要更進一步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其他城市,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周邊那些小城市完全沒有抵禦的能力。”
“說的是,上次昆侖一行,我們呂家得到不少材料,族內深受其益,現在我們的實力便是問鼎西北都大有可能。”
“……”
呂潛誌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下麵的爭論,表情有些平淡。
忽然,他手中的茶杯落在一旁木桌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喧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十幾人回首看著他。
“近日我接到一個消息。”呂潛誌平靜道:“昆侖那邊駐守部隊發現有人從秘境中出來,高度懷疑是昆侖門的人。”
“什麽,難道昆侖門準備出世了?”
“這可如何是好,昆侖門出世後肯定會找我們秋後算賬的。”
“切,我們瞎操著心幹嘛,我們呂家雖說參與其中,但收獲又不是最大的,那五個人也不是我們殺的,就算昆侖門出世也不可能找我們麻煩。”
呂潛誌的一句話再次引起眾人大聲討論,大廳如同菜市場一般鬧哄哄的。
“安靜!”呂潛誌拿出身為家主的威嚴:“這次叫你們來除了商議家族發展,更是為了應對這次昆侖門危機。
我們呂家是距離昆侖最近的勢力,在不確定昆侖門是否會找我們麻煩之前,務必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群人彼此對視,眼裏沒有一絲緊張,在他們看來當初進入秘境的人和勢力那麽多,昆侖門就算出世也未必找得到他們。
轟~
忽然,一聲巨響在大院前廳響起。
“呂家小兒出來!”
一道如雷霆般的聲音傳入內堂,一眾坐在大廳中的呂家核心成員表情大變。
有性情暴躁之人率先站起:“哼,居然有人欺負到我們呂家來了,找死!”
說話間這人施展身形如飛鳥般躍出大廳來到前院。
呂潛誌等人正準備跟著出去看看情況,突然一道身影飛了進來摔在地上滑出十數米撞到牆根。
“老三~”
“三哥!”
“……”
一股寒氣從呂潛誌等人腳底湧上心頭,這個飛進來的人正是剛剛出去不久的呂方國。
此人雖說性情爆裂,但實力在呂家最少能夠排進前五,結果轉瞬間被人打個半死。
“今日,就拿你們呂家來給昆侖門出世獻祭。”
又是那道身影,聽到這話,在場包括呂潛誌在內所有人麵色狂變。
“諸位,今日之事不能善了,為了家族拚命吧。”
“為了家族,殺!”
“昆侖門老兒,吃爺爺一刀~”
大戰起,數百呂家修行者衝向出現在呂家大門的四個白發老頭。
這四人便是從昆侖出來的白袍他們,麵對這群蜂擁而至的呂家人,四人嘴角泛起一絲冷漠的不屑。
袖袍一甩,慘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