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聲從鄭竹口中傳來,此時的他坐在地上,外麵的衣服被汗水打濕。
清醒後的鄭竹第一反應便是自己沒死。
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樣,他也認為秦峰是準備要他的命。
忽然,鄭竹身體僵住,望著前方的眼神呆滯。
半盞茶後,鄭竹回過神來,蒼白的臉上湧現潮紅。
他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走到秦峰麵前彎腰鞠躬一氣嗬成。
“鄭家往後永遠以秦先生馬首是瞻。”
“我不需要你做出什麽承諾,這隻是我報答當日鄭老先生的恩情,從此我與你們鄭家再無瓜葛。”
“秦先生……”鄭竹焦急的想要挽留,今日所見加上腦海裏的存在,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並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
秦峰絲毫不理會鄭竹的挽留,帶上司馬中天離開鄭家大院。
車內
司馬儀像隻小鳥圍著秦峰嘰嘰喳喳。
“秦峰,你對鄭竹做了什麽,為什麽他對你的態度會發生那麽大的轉變。”
“沒什麽,傳了他一篇修行功法。”
秦峰剛才那一指,便是將一篇修行功法烙印在鄭竹識海之中。
這是他新學的一門秘術,隻有先天且擁有渾厚的精神力才能夠施展。
此門秘術能夠讓人更快的領悟修行功法,並且也不用擔心別人竊取。
鄭家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世家,若是讓其他人知道其擁有修行功法,定然會招來很多麻煩。
秦峰的目的是報恩,而是毀滅鄭家,之前對鄭家的所作所為也僅僅是針對鄭鬆。
“修行功法,是不是武功秘籍,我也要學。”司馬儀一聽眼睛放光,挽住秦峰的胳膊貼了上去。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飽滿,秦峰嘴角微微**,不動聲色抽出胳膊。
“你想學,那就要拜我為師。”
“你本來就是我的師父。”司馬儀滿不在乎道。
秦峰神情嚴肅道:“那不一樣,之前我隻是相當於你的老師,如同學校的老師一般,你就是再認幾個老師也沒有關係。
可如果你想要學習修行功法,那就必須拜師,從此你隻能擁有我一個師父,我的身份相當於你的父親。”
司馬儀忽然間不說話了,眼底滿是掙紮,她想要學習武功,可不想拜秦峰為師父。
“小儀,你愣著做什麽,秦先生已經答應收你了,趕緊拜師啊。”前排的蘇雲溪聽到兩人對話,連忙開口催促。
“我不要拜你為師。”司馬儀嘟著嘴拒絕。
這下反倒讓秦峰有些意外,剛才對修行還表現出強烈欲望的司馬儀,現在怎麽又不學了。
“你不拜師的話,修行之法我是不能教你的。”秦峰認真的道。
“哼,不學就不學,有什麽了不起的。”司馬儀別過頭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秦峰看的一頭霧水,反倒是身為母親的蘇雲溪從女兒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唉~”心底歎息一聲,蘇雲溪重新坐回位置不在說話,若是女兒真能走到那一步還好,可對方已經心有所屬了啊。
一路上三人都沒在開口,車內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秦峰沉浸在司馬中天身上的秘密中,沒有注意司馬儀的表情。
很快車子在司馬廟停下,一行人從車上下來,得知消息的司馬族人從各方趕來。
司馬廟,司馬家祠堂
所有司馬家的核心成員都到了
看到一臉慘白站在旁邊的司馬中天,不少司馬族人麵露驚疑。
“家主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小聲點,沒看到蘇雲溪就在那裏,被她聽到小心給你小鞋穿。”
“切,一個外族女人而已,我心裏司馬中天才是司馬家家主。”
“……”
年輕一輩更多關注的是司馬中天,老一輩的目光卻是放在了秦峰身上。
對於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人,司馬家的人幾乎很難將其忘記。
司馬中天為什麽會失去家主之位,司馬家為何會從頂級勢力淪落為一流勢力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但數月前司馬中天突然崛起,帶領司馬家奪回曾經損失的一切,重新登臨頂級勢力,並且較之前實力更加強盛。
當初那些對司馬中天不滿的老輩,在司馬中天的這些成就下早已經無話可說。
秦峰帶著司馬中天和柳誌進入司馬廟
“說說你在獲得力量前都到過什麽地方,服用過什麽東西。”秦峰坐在上首平視前方的司馬中天。
司馬中天站著一點點回憶自己之前的經曆。
司馬廟內回**著司馬中天的聲音,秦峰和柳誌聽的很認真,兩人都試圖從這話中摸清楚司馬中天獲得力量的原因。
外麵,一大群司馬家族的人圍在司馬廟門口,左顧右盼不知下一步該怎麽辦。
“雲溪,今天發生什麽事了。”一名司馬家族老忽然開口詢問。
蘇雲溪側頭,表情冷淡:“不知道。”
族老眼底閃過一抹羞惱,壓下心底的怒意:“雲溪啊,司馬家能夠重新回到頂級勢力,這些都是中天的努力,男人年輕的時候哪個不會犯點錯,何況他犯的還是所有男人都會犯得錯,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你還不能原諒他嗎。”
“原諒,為什麽你們都勸我原諒他,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司馬中天的錯,他不僅在外麵找女人,還生了個野種帶回來,更是想讓他繼承司馬家。
你們司馬家把我蘇雲溪當什麽了,生育工具嗎?既然你們不願意替我主持公道,那我便自己動手。
認識剛才進去的那位是誰吧,別以為現在司馬中天有了點成就有多了不起,在秦先生眼裏什麽都不是,隻要他動動手指,司馬家隨時都可以毀滅。”
蘇雲溪尖銳的聲音回**在每個人耳畔,從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相信這番話的一個都沒有。
她一點也不惱,一群井底之蛙,隻會窩裏鬥,豈能知曉外麵世界的遼闊。
與此同時
司馬廟內,司馬中天說完了自己的回憶,靜靜站著就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
“柳誌,說說看你對司馬中天說的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