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劈啪~
龜背山後山,厚厚的黑色雲層籠罩方圓數裏,無數的閃電連成一片。
下方,四頭生物擠在一塊,感受到頭頂落下的雷電,眼底浮現深深的恐懼。
“都別愣著,趕緊吸收能量,渡過雷劫你們就能夠進入先天。”
秦峰站在劫雲外麵,聲音傳入渡劫的四頭靈獸耳中。
轟~
一道大腿粗的雷電劈在白虎身上,瞬間那雪白的毛發變得黑不溜秋,它也倒在地上發出哀嚎。
秦峰見此朝白虎拋去一顆丹藥:“把藥吃完,你們若是堅持不住,那我就將你們宰了吃肉。”
吞下丹藥,白虎身上傷勢恢複幾分,四頭生物都有了一定的靈智,能夠聽懂秦峰的話。
一個個聚在一塊開始抵禦落下的雷電。
半小時後,烏雲散去,山穀一片狼藉。
四頭靈獸身上散發出先天境界的威壓,不過每個身上都帶著傷勢。
秦峰靠近打量一番,麵帶微笑:“很好,沒有辜負我這段時間對你們的培養,好好休養,過幾天我有大用。”
丟下一大堆天材地寶,秦峰轉身離開後山。
……
龜背山大院
李成業猛地朝嘴裏灌下一口茶:“老秦,你真的要打造地下城?為什麽要這麽做,如果是為了錢完全沒有必要,若是為了名,你現在的名氣難道還不夠大嗎?”
趙承業也在旁邊勸說:“是啊秦兄,打造地下城不是小事,不僅需要官方的配合,而且所花費的時間和錢財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唯有高建義坐在旁邊沉默不語,他很了解自己這位兄弟,既然把事情拿出來說,說明他已經有了決定。
秦峰抬頭看了兩人一眼:“李少、顏兄,這地下城我是必須要修建的,現在請兩位來是幫我出出主意,如何才能在一年內修建好。”
“一年……”李成業騰的離開座位:“你是瘋了嗎?別說一年了,就是十年你能夠把地下城弄出來都是個奇跡。”
顏子辰注意到秦峰眼裏的決絕,心底一歎:“秦兄,你若是想在一年內完成,那就必須要官方配合,我們一處一處修建,修建的地方需要地麵的民眾離開。”
“不用,直接修建就可以,不用擔心修建時對地麵的影響。”
秦峰隻需要在金陵城下布置陣法,完全不用擔心地下城會給金陵城帶來危害。
他知道顏子辰的顧慮,擔心修建地下城時引起地麵塌陷,陣法的存在讓這些不是問題。
“那好,我現在就聯係工程院給你繪製圖紙,不過需要你去說服官方,不然你這地下城無法動工。”
李成業瞪大眼看著顏子辰:“老顏,秦峰瘋了你也跟著一塊瘋嗎?金陵是不可能答應他這個方案的。”
顏子辰淡淡一笑:“我相信秦兄已經有辦法說服官方,不然他也不可能現在提出來修建地下城。”
秦峰笑了笑沒回答,他的確有把握說服官方同意,不然現在說這麽多也如鏡花水月。
在三人離開龜背山後,秦峰轉身來到金陵官方執政大樓。
他在一間辦公室見到了金陵城實際掌控者。
房門關上,沒有人知道兩人在裏邊聊了什麽,一個小時後,秦峰麵帶微笑從行政大樓離開。
接下來他還需要去準備其它東西。
另一邊,李成業接到消息,滿臉驚愕,看向自己好友:“老顏,你說秦峰究竟是如何說服官方的,這可是涉及到整個金陵城數百萬民眾安全的大事,他們怎麽就同意了。”
顏子辰苦笑道:“我怎麽知道,好了,不要想那麽多,趕緊聯係工程院,一旦地下城修建完成,你我的名字也將名傳神州。”
李成業愣住,忽的臉上浮現濃濃紅暈:“對啊,地下城修建好了,我李成業的名字也會被刻在豐碑上,哈哈哈……”
此時的秦峰完全不知道李成業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地下城修建中。
他來到金陵城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上,低頭俯視整座金陵城。
在他的視線中,金陵城如同一顆珠子,被周圍數座山脈環繞,形成了一座龍戲珠的風水格局。
秦峰收回目光,摸著下巴低聲呢喃:“引動方圓數百裏的靈力,隻能通過風水陣法,目前而言還需要改動幾個地方才行。”
……
金陵城忽然流傳著一條新聞,官方考慮金陵城地下數量眾多的墓葬,決定修建一座大型的地下城,城池的目的便是為了保護這些墓葬區。
消息一出,金陵城嘩然一片。
“官方這是瘋了嗎?在金陵城下修建地下城,這是要毀了金陵城嗎?”
“我的天,要是真能夠完成地下城修建,那可是堪比圓明園的偉大存在。”
“消息上稱地下城修在距離金陵城下五十米處,現在我們國家擁有這麽強的技術嗎?”
“……”
不僅僅金陵城的民眾關心這件事,隨著消息被傳到網上,整個神州都投來關注的目光。
一些聽到消息的外國人不禁嗤之以鼻,便是強大的星條國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在一座城市下修建另一座城市。
一旦能夠做到這一點,將會極大減輕城市的人口負擔。
然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神州官方沒有發表任何態度,好像對金陵城修建地下城一點都不關心。
可就是這種不關心,傳達給外界的一個訊息便是,神州官方不反對金陵城的行為。在其它國家元首看來,這是神州有足夠的自信的表現。
一周後,金陵官方已經做好前期工作,第一處動工點放在了金陵城東區,這裏大部分都是老城區,正好借助地下城的修建進行城區改造。
秦峰回到龜背山,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泥土,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疲倦。
“家主~”福伯迎上來,眼底滿是心疼。
“福伯,幫我準備熱水澡和吃的。”
“好~”
吃過飯、洗過澡,秦峰回到房間很快鼾聲響起。
……
秦峰是被喧鬧聲吵醒的,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披了件外套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