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姐,這是真的,師傅給了我七份婚約,你別不信。”
蘇玄反手抓住金木蘭的手,繼續運轉玄氣,要逼出藥效。
“行行行,我信你行吧,現在還是先聽我的。”
金木蘭敷衍了幾句,又掙脫蘇玄的手,繼續封住蘇玄的經脈,不讓其用玄氣。
“六師姐,你在這樣,我可認真了。”
蘇玄有些無語,他明顯感覺到這一來二去之下,十香合歡酒的藥效已經在他體內浸入。
“好啊你,蘇師弟,還敢跟六師姐叫板了是吧。”
“以前在天龍山的時候,是誰罩著你的。”
“還有,這有什麽讓你吃虧的?”
金木蘭說到這裏,卻已是潮紅滿臉,呼氣如蘭,渾身嫣紅,眼神莫名迷離起來,出現了許多模糊的幻覺。
至此,金木蘭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不好!”
“剛剛跟蘇師弟周旋太久,沒來得及將十香合歡酒逼出來。”
“現在,那藥效已經浸入了我的五髒六腑……”
蘇玄見此,臉色抽搐道:“六師姐,現在玩大了吧,這十香合歡酒,過了時間,我們都要發作。”
“蘇師弟,你,你這家夥,都怪你……嚶嚶……”
金木蘭說到這裏,卻是全身玄氣消散,身體癱軟,落到了蘇玄懷中。
十香合歡酒進入五髒六腑,奇經八脈,完全發作。
縱然是天宗境以上的強者,也會全身玄氣短暫消散,隻剩下情念。
“六師姐,你清醒點,要不我找冰塊給你降溫吧。”
蘇玄也是呼吸一凝,金木蘭現在這樣子,已經是深度浸入,全身如同火燒,眼裏明顯能感覺到湧動著情念。
金木蘭咬著嘴唇,極力壓製,可神色中充滿著痛苦道:“蘇師弟,用冰塊降溫不管用的。”
“就算你用冰魄銀針,把我變成一座冰雕,可是這十香合歡酒不及時解決。”
“那我的經脈會受損,甚至失去修為,以後再也無法完成報仇。”
蘇玄為難道:“那現在怎麽辦,難道要我來真的……”
金木蘭吐氣火熱,打斷道:“我就問你一句話,師傅真給你七份婚約,讓你娶我們?”
“這我怎麽敢騙你們,此事千真萬確,七師姐都已經知道了!”
蘇玄認真道。
“那好!”
“現在你不用在逼出十香合歡酒。”
“吻我!”
金木蘭突然摟住了蘇玄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那迫切的感覺,仿佛要融進蘇玄身體裏。
“六師姐,你……”
蘇玄有些發懵。
金木蘭是認真的嗎?
可是現在,左思右想,除了這樣解決之外,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也就在蘇玄遲疑之間,金木蘭吻了上來。
這一吻,蘇玄有些空白。
他之前在蘇家就一直上學,去了天龍山就一直學武,哪裏經曆過這些。
不過男人的本能,很快就被激發出來。
蘇玄反守為攻。
繼而。
“蘇師弟,我要在上麵!”
接著。
“蘇師弟,別忘了古衣紮赫,她是個可憐人!”
最後。
一夜瘋狂!
(此處讀者不愛看,省去一萬字)
直到第二天早上。
三人體內的十香合歡酒,才逐漸的揮發幹淨。
而養心殿很遠的位置。
馬老和四個護衛,足足守了一夜,絲毫沒有怠慢,一直盯著養心殿。
原本,養心殿還沒什麽動靜。
可後麵,整個養心殿都在顫抖。
是的。
馬老施展了雙重隔音法陣,裏麵的聲音他們聽不到。
可是他們能夠感受到動靜。
四個護衛忍不住道:“咳,馬老,這十香合歡酒的藥效真大啊。”
馬老瞪了一眼:“這是重點嗎?難道,我們不應該馬上接古衣紮赫回去?”
“對對對,現在都天亮了,他們好像結束了,隻要再確定一下古衣紮赫的情況,就可以跟龍家主匯報了。”
四個護衛看著馬老的嚴肅,也不敢在議論,他們知道這是馬老的禁忌。
隨後,馬老帶著四個護衛,來到了養心殿門外。
“都主,今夜事畢!”
“還請都主上朝理事!”
“請古衣紮赫回青月山!”
馬老恭敬的說著,觸動了一下隔音陣法,將話傳進去。
也沒過多久。
養心殿大門打開。
“本都主要上朝,何須你們來催促。”
“還有古衣紮赫以後就住在皇宮,誰也不許帶走她。”
“你們自己回去吧。”
金木蘭站出來,又穿上龍袍大衣,易容成他哥金臨淵的樣子,滿臉的威嚴。
馬老回絕道:“這個恐怕不行。”
“龍家主有過交代,古衣紮赫今天必須回去一趟,向龍家主複命。”
“至於接下來,我想龍家主也會讓古衣紮赫住在皇宮。”
現在古衣紮赫已經完成任務,確定都主是男人,也就沒了用處。
龍家主到時候見一麵,也就會放了她。
“行,既然龍家主這樣說了。”
“那你們就帶她回去吧,記住不要怠慢古衣紮赫。”
“如果我知道她有一點閃失,我廢了你們,龍家主也不會說什麽。”
金木蘭無比硬氣。
她現在過了這一關,那麽龍家主也對她會多一份信任。
這馬老斷然不敢在她麵前太過放肆。
“是!老夫記住了,一定不會有閃失。”
馬老也隻好低下頭,低聲應命。
因為大夏都主對他們還有用,現在又沒有疑問,那自然還要多多重視關係。
“都主,臣妾走了!”古衣紮赫也是穿戴整齊,迷戀的看了一眼金木蘭。
昨天她昏迷過去了,也沒多久又醒過來,隻是十香合歡酒的藥效,讓她意識有些模糊,看不清都主麵容。
但隱約之間,她依舊記得昨夜勇猛。
其實這也是金木蘭提前準備十香合歡酒的原因,古衣紮赫這個普通人喝了,自然分不清楚昨夜是誰。
“去吧,你馬上就會回來。”金木蘭點點頭。
旋即,古衣紮赫上了轎子,四個護衛起身用力。
馬老一聲告辭後,便讓四個護衛,帶著古衣紮赫離開了天都皇宮。
“總算是走了!”
“嘶!”
“蘇師弟這家夥,怎麽跟頭牛一樣。”
金木蘭確定他們離開,關上養心殿大門,長出一口氣。
卻是忍不住微微彎腰,雙腿有些不自然。
“六師姐,這可不能怪我,是你昨天自找的。”
蘇玄閃身出來,走到金木蘭身邊,玄氣運轉,替她疏通了血脈皮肉。
金木蘭稍稍好受一些,翻了個白眼道:“哼,我看分明是你故意的,蘇師弟,你就是故意跟我糾纏,讓我也中了十香合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