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秀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周益樂也懶得做自我介紹,是最後個了,集合了周益樂,他們就出發了,那個老態龍鍾的徐姓修士,首先就駕馭著法寶飛上了青冥,不過她使用的並不是劍,而是一個類似拐杖類的法寶,看法寶表麵的寶光,似乎也是一種很普通的法寶。

到了結丹期修士,很多在法寶的選擇上麵,不再單一的選擇劍型,對於築基期的修士來說,劍型的法器,對於實力較低的他們來說,是較好的選擇,攻強守弱,是這一類修士的特點,不過到了結丹期之後,伴隨著功法的逐步強大,法寶的多樣性就體現出來了,選擇劍型法寶的修士反倒不多了,多是根據功法,或者喜愛的問題,選擇了特殊的法寶。

果然,緊跟著徐姓修士的飄香宗三名修士,使用的法寶也是各不相同的,其中最強的應該是那個彭姓的修士,他的實力不是三個人中最強的,可是使用的法寶確實少見的高級法寶,一個圓盤狀的法寶,晶瑩剔透的,隱隱的有強橫的力量透出,讓周益樂暗暗的心驚。

鄭澤秀拍了拍周益樂的肩膀,說道:“我們也走吧。”說完,鄭澤秀也拿出了法寶,這是一個葫蘆狀的法寶,在修士,屬於較為少見的,葫蘆迎風而展開,變得非常的巨大,最大的那半個部分,中央平坦,足夠三四個人上去乘坐。

“上來吧。”鄭澤秀指著葫蘆說,周益樂這才明白,感情鄭澤秀召喚出葫蘆是為了自己,他現在地實力,哪怕是借助著法器,也未必能夠落到後麵,深厚無比的元力,在長途的跋涉中間,更能夠顯示出他的威力。

不過能不暴露,是不要暴露的好,他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居然飛的比結丹期的修士還要快,這不免有些太驚世駭俗了,也不客氣,跨步的上了鄭澤秀的葫蘆。

伴隨著元力地注入,葫蘆輕的飛起,向著前方的修士追去,幾個人中間,鄭澤秀的實力應該是最高的,達到了結丹初期的頂峰了,葫蘆也是一件不錯地法寶,雖然沒有彭姓修士的那個高級法寶的那麽稀少,可也算是一件難得的中級頂峰的法寶了,在他的實力的支撐下,速度倒也不慢。

看著和前麵修士還有一定的距離,周益樂指著前麵,壓低了聲音問道:“他們三個是?”

“周丹師,你看:來了?”鄭澤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顯然,對於那三名飄香宗地修士,鄭澤秀也是有苦衷的。

“雖然我們打交道不多,是鄭道兄是一個很穩重的人,按道理不應該有這~的朋友吧,恐怕也隻有那位徐道友,才是你邀請的朋友吧。

鄭澤秀眼突然地一亮。上下地打量著周益樂。周益樂微微一笑。並不說話。好半響之後。鄭澤秀才說道:“周丹師果然眼光銳利。沒錯。那三位飄香宗地修士。是我地一個長輩派給我地。我不能推辭。”

長輩。周益樂心暗轉。看來這個鄭澤秀。應該也是宗門中人。應該不是飄香宗地。不過應該也不算很差。飄香宗。已經是這個大重天州較為地宗門了。

這些年來。周益樂在做妖獸獵人地同時。不免地了解了天州地一些情況。天州不愧是元辰大陸地最中心。修士地傳承也是最發達地地方。哪怕是再小地門派。沒有個七八個元嬰期地修士。也撐不下去。飄香宗作為大重天州較強地門派。差不多有三十多個元嬰期地修士。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天州地這些宗門。估計一個宗門派出去。就可以橫掃偏遠地一個州了。

歎了一口氣。散修們。果然在任何地地方。都是最困難地。原因無他。沒後盾啊。周益樂默不作聲。一路地無話。三萬裏地距離。對於普通修士來說。是一個長途地跋涉。可是對於擁有了法寶地結丹期地修士來說。並不是一個很遠地距離。從早晨出發。到達朱雀山地時候。才不過是黃昏時間。差不多路上。花費了一天地功夫。

太遠的原因,周益樂第一次來到朱雀山,可是還沒有接近朱雀山,就感覺到了朱雀山中,濃濃的溫度,朱雀山方圓數十萬裏,溫度是從周圍到中間,逐步的提高的,遠遠的望過去,在朱雀山的中央位置,似乎已經沒有了固體的山脈,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岩漿,甚至有火焰不停的冒起,如此惡劣的環境,也隻有在高溫和熔岩中,應運而生的火妖獸,才會把這裏當成樂園,其他的動植物,很少能夠在這裏生存的,故而這個龐大的朱雀山,顯得有些的荒涼。

前麵的修士降下了法寶,鄭澤秀也跟著下去了,周益樂從葫蘆上麵走下去,就引來了一道鄙視的目光,就是那個彭姓的修士,周益樂沒有搭理他,直接的選擇無視,這個看起來很強大的修士,不過是一個竹花枕頭,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經曆過戰鬥

他的實力,別說是一個初期,哪怕是拿著高級法期的修士,也不可能能徹底的留下他。

鄭澤秀苦笑了一下,他也沒想到這一次的組隊,會這麽的麻煩,不過隊伍是他組織起來的,他也不能隨便的推脫。

此時的朱雀山,已經是修士的海洋了,順著山的周圍,到處是修士,怕不是大半個天州的修士,都集中到這裏了,不過大部分都是築基期和結丹初期的修士,結丹中期的就很少,至於結丹後期和更高層次的修士,幾乎沒有看到。

周益樂很奇怪,也詢問了鄭澤秀到底是為什麽,不過結果卻讓他吃驚,在這裏會得到部分地好東西,可是這個好的層次也最多是針對築基期和結丹期,類似與數萬年前引發轟動的寶物,那個可以讓築基期對抗結丹期的逆天寶物,居然隻是築基期可以使用,一旦修士突破了築基期,進入到結丹期,根本就用不了,其他的一些寶物也是大同小異。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誰沒有幾個弟子親人,高手們為弟子親人們搜集寶物,也是正常的,可惜在朱雀山中,危於任何修士來說,都是存在的,哪怕是元嬰期的修士,在運氣不好,遇到了一些危險的地方,也很難逃出來。

正是因為付出收益不比例,那些更高層次地修士,最多也隻有在直係的親屬或者心愛的弟子需要的寶物的時候,才會前來一試,最近的數十次中間,很少有這樣地高手前來。

聽了鄭澤秀的介紹,周益暗的提起了戒備,這裏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一切都要小心,除了小心朱雀山的危險,也要小心人的危險,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這句話,還是至理名言的。

距離朱雀山開啟,還有一點點的時間,所有的修士,並沒有直接地進入到朱雀山中,朱雀山極高的溫度,讓他成為了大部分生命的禁區,這些修士雖然未必怕這些溫度,可誰閑來無事,把元力這樣的浪費,結果,修士們就在外麵,搭了架子,駐紮了起來,綿遠千裏的帳篷,幾乎把朱雀山圍了個水泄不通。

帳篷,周益樂:有準備,不過他手中有不少動物的毛皮,用筋等稍微的處理一下,一件簡單的帳篷就出來了,他對於居住,從來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自顧自的弄起東西來,渾然不顧周圍人地眼光。

簡單的東西,周益樂做很快,馬上就要做成的時候,那邊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不但驚動了他,也驚動了已經進入到帳篷地鄭澤秀等人,循聲一看,一座漢白玉構成的殿閣,出現在了不遠地地方,周圍的修士,都被這個突然出現地奇觀給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

“天機殿,他怎麽也來了?”鄭澤秀幾乎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肯定是天機殿小魚,又拿著天機府出來炫耀了。”彭姓修士少有的沒有用鄙夷的口氣,然這個天機殿的小魚,在天州的修士圈裏,應該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天機府,周益樂看著那個漢白玉的殿閣,就差不多有兩三個房間那麽的大,看起來也沒有太高的靈氣,顯然不過是普通的寶物,可在鄭澤秀和彭姓修士的口氣中,這應該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東西。

看著這個東西,不可避免的,周益樂想起了當年,聖堂試煉中,聖堂使者在試煉之地弄出來的哪一個殿閣群,顯然,也是同樣的一種物件,可是那個殿閣群,如同是真實的一般,整整的籠罩了峰頂,怕不是有上千間房間,相比之下,高下立辨,聖堂不愧是聖堂,在元辰大陸,完全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了。

熱鬧沒有持續多久,在天機府中,一堆的修士走了出來,其中為首的也是一個年輕人,很是俊秀,不過同彭姓修士一樣,略微的顯得有些柔弱,沒有男子修士的剛性,不過境界上比彭姓修士高一點,大概和鄭澤秀相仿,結丹初期的頂峰。

“彭少,我們過去吧。

”錢姓修士看到了年輕人出來,對著彭姓修士說道。

“也好。”彭姓修士點點頭,對鄭澤秀說道:“鄭兄,我們一起過去吧?”

“修齊,你過去,我就不去了。”鄭澤秀並沒有跟著前去,推辭道。

彭修齊也不多讓,帶著兩個跟班就過去了,顯然那個小魚和他很熟悉,到了之後就熱情的聊了起來,周益樂看看鄭澤秀,好奇的問道:“他們是什麽來頭?”

鄭澤秀苦笑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小魚,大名魚玄辰,是天機府大長老的愛徒,至於彭修齊,則是飄香宗七長老唯一的嫡孫。”果然都是大有來頭的,對於幽州的修真界,往往宗族的勢力還沒有這麽的強大,更多的考慮的是資質,可是到了天州,因為修真地傳承特別的完善,宗族的勢力就凸顯出來了,龐大的宗族,造就了不少擁有靈根的修士,再加上更

法,普遍的藥,隻要花費一定的時間,結丹期還。

簡單的同鄭澤秀聊了幾句,周益樂就忙乎自己地活了,太陽已經西陲了,如果不想今天晚上露宿荒野,就需要加快速度了,穿針引線之下,大概花費了半個時辰左右,一個五顏六色,大部分是由低階的妖獸的獸皮構成的帳篷就形成了。

一夜無話,接下來的幾天中間,伴隨著修士的不斷趕來,朱雀山附近,修士地數量顯著的增加,就如同一個修士的盛宴一般。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修士的地方,就有爭鬥,修士和修士中間,有方方麵麵的矛盾,短短的幾天的時間,爆發出來了數十次大型的爭鬥,不過麵對著朱雀山的重寶,絕大多數都保持著克製,爭鬥地擴散麵積不大。

周益樂在天州沒什麽朋友,然也沒有什麽仇家,再加上深居簡出,過的倒是很平靜,七天之後,朱雀山中心的位置,一陣陣顫抖,熔岩劇烈的流動了起來,朱雀山這邊的溫度,在這麽一瞬間之間,提升了數十度。

不過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變化了,周益樂略微的有些詫異,卻因為對朱雀山不了解,沒有做聲,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到了黎明時分,周益樂本身已經開始修煉了,這時候帳篷外麵傳來叫聲:“周丹師。”,正是鄭澤秀的聲音,周益樂連忙出來,鄭澤秀壓低了聲音,說道:“周丹師,不要聲張,進入的征兆出現了,我們快點進山。”

周益樂跟著鄭澤秀出來,=時帳篷區,大部分的修士,都還在帳篷裏麵,隻有不多地幾對修士,正在悄悄的向朱雀山而去,顯然,他們也是如鄭澤秀一樣,對於朱雀山的開啟有一定了解的修士,不過這些修士都悄悄的進山,生怕驚動了其他地人。

周益樂跟著澤秀,來到了他的帳篷前麵地時候,卻發現除了他之外,還有天機殿的小魚等一群修士,鄭澤秀看到周益樂地臉色一呆,連忙悄悄的解釋道:“他們受到了修齊地邀請,跟我們一起進山。”

小魚的耳力好,聽到耳力鄭澤秀的這句話,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似乎在怪鄭澤秀這麽一個高手,這種事情,為啥跟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解釋,不過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卻沒有聲張,驚動了旁人不好,再說了,鄭澤秀的身份,也不是他說得罪就可以得罪的。

周益樂不置可否,在這伍中,似乎宗門的勢力在擴大,他這樣一個散修,本身也就沒有什麽發言權,再說了,他不過來碰碰運氣的,看有沒有可能,突破這個結丹期的瓶頸,至於能不能得到寶物,他並不在意。

一行人如做賊一樣,悄悄的向著朱雀山而去,他們小心的駕馭著法器,小心的向朱雀山的中心飛去,謹慎的情況下,速度也不快,鄭澤秀這一次沒有邀請周益樂,周益樂駕馭著法器,毫不費力的追上了眾人。

加上了天機殿修士,整個隊伍的人數達到了4人,五花八門的法寶,各相同,真如同一個奇門兵器的~覽會一樣。

朱雀山果然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越往裏麵,溫度越高,當他們前行半個時辰之後,溫度已經超過了千度,即便是貴為結丹期的高手,都不得不在飛行的同時,撐起了防護罩,把溫度給隔絕掉。

這其中,反而以實力最低的周益樂最為輕鬆,他本身就是火屬性的,能夠忍耐的溫度較高,吸附了一定的高溫之後,反而對元力有某種補充,他甚至連防護罩都沒有開啟。

越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山,又過了個時辰,前麵的固體山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龐大的熔岩湖,翻騰的熔岩和不停冒出的氣泡,足以證明這是一片生命的禁區。

在前麵帶路的鄭澤秀並沒有按照直線飛行,而是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的,周益樂剛開始很奇怪,不過神識一掃之下,卻不得不佩服,因為鄭澤秀避開的,都是火妖獸聚居的地方,在朱雀山這種熔岩密布的地方,火妖獸的實力可以得到百分之二百的發揮,能夠少**爭鬥,對於接下來朱雀山的開啟,絕對是重要的。

出來的時候,天就快要亮了,又飛行了一個時辰,太陽已經開始升起了,遠處的營地位置,傳來了喧嘩的聲音,顯然,大多數的修士都已經出來了,當看到不少營帳空了之後,這些修士還能想不到怎麽了,匆匆忙忙的向朱雀山中心飛來,可是少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們浪費的就太多了,而伴隨著太陽的升起,朱雀山的中心位置,熔岩如炸開了鍋一樣,滾動了起來,於此同時,一座不知道是什麽材料構成的高山,在熔岩的中心,緩緩的升起,朱雀山終於開啟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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