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轟天大雷

進了浴室,我整個人就徹底傻了,要說五年前那個淩亂不堪的夜晚,我是沒有絲毫的印象,隻是憑借本能反應進行了一番衝刺

今天不同,我總算見識到了什麽叫做肌膚如雪麵若凝脂,眼前的畫麵已經不能用簡單的人類語言來描述,要說也隻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她就是天上的星辰不小心落在人間,化成了獨一無二的天使,用滿懷悲憫的心態看待凡間,聖女般的純潔,讓人不敢褻瀆。

此時,這個聖女離我的距離隻有15公分,但在四分之三刻鍾後,她和我之間的距離將會變成負的15公分,因為我決定說一個彌天大謊。

“素素,我知道你恨我,你該恨我,因為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曾經有一位如夢如幻的果體女子站在我麵前,但我沒有珍惜,等到後悔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生最悲痛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子說:我要你。如果要在這句話上加一個數值,我希望是,一萬次。”

素素眼睛吧眨吧眨,雙手分別護住上下主要部位,“說完了?台詞背的挺熟哈,背完了可以出去了。”

“不。”

“你不出去賴在這裏幹嘛?我可沒有曾經果體站在你的麵前。”

“我說的是現在。”

說完,我就刪除一萬字……

眼看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要變負,素素忽然一把攔住,“別。”

我:“為什麽?我已經準備好要衝鋒了。”

像是害怕一樣,素素開始劇烈顫抖,望著我一臉慌張,“你不怕嗎?”

我皺眉,“怕什麽?在女人麵前,我從來不怕的。”

素素又道:“你跟她那麽久,就一點也沒聽說?”

我再奇怪,“聽說什麽?”

素素閉眼,咬著下唇,豁然開朗,“來吧,我會替你再生一個孩子。”

“噎死,哈尼,愛慕勾引。”注:英文,不懂者自覓強人翻譯之。

剛剛衝刺有點感覺,適才在樓道裏那種不安全感又來了,我心一忱,要回頭看,素素猛然摟住我脖子,噴著熱氣道:“不要停,快。”

室外,一群黑衣人正在圍剿兩名女子,黑衣人均是一身東瀛忍者打扮,兩名女子則是普通中土夜行衣,所不同的是兩名女子用鞭,黑衣人都是用刀。

盡管敵眾我寡,兩名女子依然不落下風。戰鬥正酣,其中一名女子忽然腳下一空,從屋頂跌落下去,另一名女子一聲驚呼:“妹子。”手中長鞭一抖,將她纏住,避免摔落。不料這一分神,自己卻被兩柄鋼刀劃著皮肉掠過,帶出兩道血花。

下一刻,一柄鋼刀閃著寒光掠向她的脖頸,下麵正處於劣勢的女子忽然身形一虛,瞬間就到了那名偷襲者背後,鞭子一纏,那名偷襲者就悶哼一聲,滾落一邊。

適時兩女緊靠一起,先前的女子說道:“晚了,那混賬都成了好事,我們走。”

說完,兩人同時丟出一個鋼絲鎖,抓著屋頂鋼筋護欄滑了下去。身後偷襲者見狀迅速跟上去要將鋼絲繩砍斷,幾刀下去不見有效果,隨後一聲哨子也拿出三爪絲,拉著鋼筋護欄追下去。

到了下麵帶頭的偷襲者低聲說了句:“那個詛咒者已經受到重創,追上去滅了她。”一夥人沿著巷道快速奔跑,到了巷子口卻急急刹車,愣在原地。

巷子口,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愣瞪著一雙瓷眼,左手拿著一塊饅頭,右手拿著一根大蔥,邊嚼邊問,“這麽冷的天,你們跑這麽急幹啥?”

偷襲者頭目沉默不語,慢慢後退。

屋裏,我像條死魚樣躺在**,舌頭耷拉在外麵,渾身上下無一處毛孔不舒服,不顧廉恥地說,今晚上是我有生以來最享受的一次,幾乎爽到虛脫。

反觀素素,則躺的整整齊齊,兩腿緊夾。

我勸她不必那麽辛苦,完了就該放鬆,好好休息下。但她不聽,用她的話說:“這次一定要成功懷孕,不然就浪費了。”

我啞然失笑,“不用這麽麻煩了,這都是命裏注定的,注定你有你就有,注定沒有求也沒用。”

素素一聽臉色大變,扭頭責問,“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來消遣我?”

“嗯?”我感到奇怪,“我知道什麽?”

素素一愣,轉而莞爾,“我以為你能預知我會不會懷上。”

“切!”我翻身壓在她身上,“我哪有那本事,我要能預知人會不會懷孕就可以去街上擺攤做送子觀音了。”

素素臉色此時變的極難看,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輕推開我,“我不舒服,你別壓著我。”

我略有一絲尷尬,知道這是潔癖作怪,卻也沒辦法。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她為什麽這麽著急的要孩子?還非得一次成功?

於是問道:“你的生理周期一般是幾號?”

素素道:“我算過了,就這幾天,成功率最高。”

果然有預謀,我再問她,“為什麽你非得這次懷上孩子?”

素素不語,良久,才冷冷說道:“求個心安。”

“什麽意思?”

素素轉過臉不看我,冷冷說道:“我累了,你也早點睡吧。”

“你有事瞞著我。”我在她背後如此說,隨後一把將她扳過來,緊盯她雙眼,“你有事隱瞞我,是不是我兒子出了什麽事?”

“沒有,你兒子很好。”

她越是這樣說我越是不信,“你肯定有事瞞我,快說,我兒子怎麽了?”

素素忽然一臉厭惡,奮力將我推開,“你那麽想見他,明天就帶給你見見。”

“你說什麽?”我一時傻在原地,“你說我兒子在這裏?明天就能見?”

沒來由地,胸中忽然憋出一團無名火,扯著她問,“既然帶他來了,為什麽不讓我父子相見?”

素素沒有回答,隻是掄圓她那條雪白圓臂,狠狠地抽在我臉上,滿含悲憤,“你也有臉這樣說,五年了,你早就知道你有兒子,五年來你幾時問過他?你連看都不曾看過一眼,現在也有臉來問?”

這一刻,我才真正醒悟,原來我一直都是個大男子主義,從來沒替女人想過,隻顧自己的感受,不顧別人。

想通了,我再次低頭,“對不起,素素,你受苦了。”

素素不語,臉側向一邊,淚水無聲滑落。良久,才悠悠說道:“正如你說,這一切都是命裏注定,我們都是命運大河中的一條小魚,隻能隨波逐流,到了我們無法越過的坎時,那時就是我們的宿命。”

我一扭頭,“素素,發現今晚你說的話好有內涵。”

素素不語,慢慢閉目。

早上醒來時,素素早已消失不見,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下午三點,老城牆上,我帶兒子來。

再抬頭看表,已經九點,趕緊穿衣服起床,去找小花。

出了門又重新買了部手機,先給小花撥了個電話,誰知接電話的是紅拂女,告訴我小花病了,很嚴重,現在在家。

我問了清楚,她在蕭張莊,立即攔了輛車過去。路上還買了些水果。

進了家門,嶽父院子裏又多了一頭牛,正瞪著眼睛哀怨地看著我,似乎在向我訴說它的不幸。

我抱歉地對牛笑笑,然後低頭看了看牛的**,嘿,看來今天又有好東西吃。

進了裏屋對二老問了好,將禮物放上,才弱弱地問嶽母,“媽,小花什麽病啊?”

嶽母謙和地笑笑,“老毛病,經常犯的,這一陣才好了沒多久,原本都說不會犯了,誰知道……唉!”

嶽父則一言不發地卷著旱煙,似乎對小花的病毫不放在心上。

進了小花閨房,才知道小花病的多嚴重,整個人虛脫一般,臉色蒼白,雙目無光。見我回來也隻是略微抬抬眼,又閉上。

紅拂女瞪我一眼,低聲怒道:“都是你搞的好事。”

我戚戚然,一陣心虛,仍然嘴硬著反問,“我怎麽了,關我什麽事?”

紅拂女抬手要打,後又忍了下來,“你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我們也很清楚,看你怎麽向小花交代。”

我腦子立即變的一團糟,心道,莫不是昨晚的事小花知道?不可能啊,昨天是小花親自給我來了一下,她應該不會懷疑才對。

不管了,先去說兩句好話。

於是慢慢摸到小花床邊,輕輕喚道:“花花,我來看你了。”

小花眼皮不抬,依然裝睡。

我再道:“老婆,為夫謹遵您的教誨,昨晚守身如玉,維護了清白之身。”

小花終於睜眼,目光閃爍,朱唇微啟,口吐蘭花,兩顆中文漢字輕飄飄地從她口中飄出,卻讓我聞之不免虎軀一震,一種智商上的自卑感悠然而生。

小花說的是:“放屁!”

我吃了一驚,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昨晚和素素OOXX?沒理由啊。

於是繼續嘴硬,“這是什麽話,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你自己?昨天可是你親自對我下了禁製。我的小鳥現在還一蹶不振呢。”

小花再次說道:“還在放屁!”說完閉眼不語,良久,才悠悠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承認,不然後果自負。”

我心中暗自揣摩,沒理由啊,我四處都檢查過了,哪裏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不可能被她抓到把柄啊。

這時紅拂女清咳了一聲,低聲對我說:“昨天晚上,蕭文成和人家賓館的人吵架了,嫌賓館的服務員說他是暴發戶悶騷男。”

啊????晴天霹靂,絕對的轟天大雷,雷的我裏焦外嫩。文成是那個悶騷男,誰是那個極品美女?

關於那個15公分,我是根據大眾取的中間值,並不是專指某人,大家不要想歪。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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