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腦子差竅

?紅拂見我看她,臉也是一紅,但隻是一瞬,很快就恢複正常,指指汽車駕駛,“會開車嗎?帶著我回去啊,去找小花。”

我想了想,擔憂地問道:“小花現在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去哪找?”

紅拂一翻眼睛,“笨,你不會打個電話問問。”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電話,小花不管是不是被那些黑衣人抓沒抓住,她的手機總有人接,若是沒人接電話,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結果手機嘟了將近一分鍾,都沒人接。我心裏開始害怕,不會是被他們給弄死了?人死了當然不會接電話。除了這個還有個更糟糕的情況,那就是她的手機沒和她在一起。小花平時手機都是貼身裝,什麽情況下才會和她的身體分開?

我不敢往下想了,無助地看著紅拂。

紅拂一撇嘴,“瞧你那副出息,不就一個女人,你有過的女人還少?”

“不,不,這個不一樣,這個可是我的未婚妻。”

“呦嗬?你現在知道她是你未婚妻?”紅拂點著手指頭開始訓我,“你知道她是未婚妻那天晚上為什麽要和素素那個?剛才又為什麽和我那個?你做這事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她是你未婚妻?”一席話說的無言以對,低頭不語。

常言道:風流者處處留情,下流者處處留精。從道義上講,我確實有點不是人了,毫無任何自製力,見到便宜就占,本著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思想,十足一個下流坯。

現在泄了,又想起我那可憐的未婚妻,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是否收到虐待。

紅拂見我不做聲,就擺擺手道:“別想了,小花是不會出事的,這一點你絕對放心。至於她什麽不接你的電話,肯定是她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

“你怎麽知道?”我心裏疑惑不解,紅拂憑什麽這麽肯定?萬一小花沒逃出來呢?就算逃出來她也未必會知道我做過什麽。

紅拂道:“這還用問?小花能用我的眼睛看東西,剛才有一陣我昏昏沉沉的,但也記得我做過什麽,若不是小花搗的鬼,我早就一腳把你踹翻了。

“什麽?”這回我是真的吃驚了,難怪紅拂一開始的反應那麽激烈,又帶些憤怒,直到後來逗起火氣才慢慢配合,原來這裏麵還有小花的功勞,隻是不明白,小花怎麽會做這種事?這在社會主義現代化的祖國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個女人怎麽能容納別的女人分享她的老公?

紅拂大咧咧地把我裏麵的背心扯開拉出來,先把自己擦幹淨,又墊在屁股下麵坐著,這才正色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素素那麽好忽悠,她還念著你的前世情,我不一樣,這事不能就這麽白白算了,兩個選擇,一是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結婚。二是你和小花結婚,但要和我私奔。”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奇怪,“這兩個選擇有什麽不同?”

“沒什麽不同,處理方式一個急促,一個緩和。”紅拂伸出舌頭tiantian嘴唇,“你們夫婦聯手把我的身子給奪了,還是趁著我生理期不方便的時候,我當然得給你們點教訓。”

我吸了口涼氣,剛才明明沒看到紅,我都以為她大姨媽走了,沒想到還在,這確實有點不厚道。不過這一切確實是個誤會,當初她那副樣子,不就等著我麽?

好吧,我承認我是齷齪了點,腦中根本就沒想過柳下惠關老二,但她要是盡全力拒絕,我想我還是不會出格的,所以,這事她也有責任。我心裏如此憤憤不平地想著,用眼睛翻著她,低聲問道:“你這樣就可以報複我們嗎?”

“怎麽不是?”紅拂一挑眉毛說道:“她害我失身,我就要搶她老公。你奪了我的身子,我就要你一輩子再也不能碰女人。”

“嗯?”這又是個什麽情況?逼我和小花退婚我理解,但讓我不碰女人,她怎麽辦得到?於是帶著疑惑問道:“如果我和你結婚,你又要我一輩子不碰女人,也包括你麽?”

“當然,要是你還能動我那還是懲罰嗎?”

我一臉鬱悶,“那還不如說讓我自宮得了。”當然,這是說說,我根本不信紅拂有那個本事,怎麽說前世也是有一腿,否則現在這情況她還能悠然自得地把她的計劃說出來。

紅拂聽了隻是笑笑,帶些輕蔑,“你以為割掉那話兒就是對你的最大懲罰?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我要做的可不是僅僅這一點。”

“那你要怎麽做?”

紅拂用眼神挑著我冷聲笑道:“我會在你的飯裏加上偉哥,然後把你綁起來,再在你麵前跳那種舞,這就是我想做的。”說完就是一竄輕笑。

我後背上瞬間濕了一片,再次驗證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見我忽然不做聲,紅拂問道:“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在想先殺了我,免得打攪你的好事?”

我慌忙搖頭辯解,“沒有沒有,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剛才的事情的確是很緊急,我也是一時衝動,再說,當時你也沒有拒絕,所以我才犯錯。”

紅拂的目光就寒了起來,“這麽說,你是怪我勾引你了?”

“也不是,主要還是怪我,是我犯錯在先,不過你當時應該很大力的把我推開,這樣我怎麽可能犯錯?”

紅拂被我說的一愣,“你在胡說什麽?我一個中了毒的弱女子怎麽可能推開一個身經百戰的強壯男人?你分明是在說胡話。”

我這邊也是一頭霧水,“怎麽不可能?你隻是沒用力推而已,況且你也不是身重劇毒的弱女子,你怎麽說都是一個係統訓練出來的殺手,我親眼見你扛著一個百四的男人在路上健步如飛,若是你真的要拒絕,怎麽會推不開?就算推不開,那大腿夾著總可以吧?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麽身經百戰的強壯男人,我才是身受重傷流了兩碗血的虛弱病人。”

紅拂在那邊張大了嘴,口吃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良久才吸口氣指著我的鼻子道:“你胡扯什麽?什麽你流了兩大碗血,什麽虛弱病人,要說你一個大男人製服不了我一個弱女子,我把頭砍下來給你。”

我說:“好,好,你不信是吧?不信我們按照剛才事情的經過再來一次,這次你用盡全力反抗,如果要是你能反抗成功,那就證明我剛才沒有錯,是你配合我來者。要是你反抗不成功,那就證明你的理論是對的。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假如你為了證明你的理論是對的而故意保存體力不反抗,那我已經弓在線上,不得不再占你一次便宜。”

紅拂眼睛眨了眨,“你這是什麽意思?還想再玩一次?”

“不是,我向毛主席保證,我隻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紅拂立即身子坐直,扭頭看了一下,“剛才我是什麽姿勢來著?就是這麽躺著吧?好,既然你要重新來試一次,那就試一次,是這樣半躺著吧?然後該你了。哦,對了,開始我是昏迷的,你先伸手進來了。”

我局促不安地搓著手,腦袋上冒出一絲汗,嘴裏胡亂答應著:“對,就是這隻手,然後我這樣,抬起來,對,然後一隻手騰出來,好了,這個時候你清醒了,而我還在外麵沒進去,你可以拒絕了。”

此時我們已經按照當時的場景重新恢複了,紅拂叉著腿夾著我的腰,我的兩隻手都在用,腦袋是低下去在她胸口,看不清她的麵貌。

我說:“你清醒了,你可以反抗了。”

然後紅拂雙手奮力一推,我就一屁股摔倒在後麵座椅上,上氣不接下去,捂著胸口道:“哎呀,隻是演練一遍,你怎麽還當真了?差點要我的命啊。”

紅拂叉著兩腿傻在原地,嘶的一口涼氣,“不對啊,我才拒絕一下就把你推開了?按剛才的場景不是這樣的,剛才我用了很大力氣都沒推開,而現在我隻用了很小的力氣你就躺倒,你是不是故意在搞鬼?”

“哇~~”我趕緊一個拉長音說道:“原來你隻是用了一點力氣就能把我推開?那不就更加說明你第一次不是用的全力,那怎麽能怪我呢?”

紅拂一下子臉紅了,奮力一抹嘴,“這次不算,你作弊,重來。”

我一板臉,“你這人怎麽這樣?明明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為什麽還要再試一次,我不幹,你這次肯定不會反抗,故意來忽悠我。”

“誰忽悠你是小狗。”紅拂被氣的不輕,開始發下重誓,隨後又道:“再說了,剛才我是身中劇毒,還沒完全恢複,力氣當然隻有現在的三分之一,我現在要用三分之一的力氣來拒絕你,這次如果我還能推倒你,那這次事情就當我認了,於你無關。”

紅拂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狡黠,語氣輕快,帶著一股挑逗的輕佻,著實讓我激動了一把,但已想到,我每跟別的女人來一次小花就會難受一次,這種激動很快就下去了。於是擺正姿態,很誠懇地說道:“你的力氣我已經看了,就算是減少三分之二我也不是你的對手,試想一下,一旦你用兩手將雙腿死死抱住,我又如何得手?”

紅拂麻利地按之前的位置躺好,急切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要再不配合我就跟你鬧,鬧到小花哪裏讓她做裁判,看看她是怎麽想的,看看她是不是也認為我是在勾引你。我就不信了,你一個大男人難道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趕緊過來。”

看著紅拂那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我沮喪地低下腦袋,恨不能用頭抵牆。這樣的一副場景,剛好擊中我的軟肋,對我來說,就好比是馴獸人拿著一塊肉,讓老虎tian上一口,然後放在嘴裏含上一會,卻不準咬,這種痛苦,誰人能受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這個腦子短路的女人給纏上,恐怕也沒得好過,試一次就試一次,這次管好自己的東西,還能被她誣賴不成?

紅拂說:“剛才是這樣吧,你的手在這,腿不對,剛才你是半跪著的,腰再往上點,那隻手在這,好,大概這樣了,咦?那個怎麽沒反應?”

我低頭看了看,“哦,他比較害羞,一般情況下是不出來活動的,再說和你不熟,他沒必要出來。”

紅拂臉一變,“什麽意思?你在諷刺我?我的魅力不夠?”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絕沒有諷刺你的意思,說的都是實話。”

“那他剛才都起來了?”

“哦,這也是你勾引的效果,你不往我懷裏撲,不往我嘴上啃,他怎麽會起來?所以說,一開始都是你在主動。”

紅拂猛烈地搖頭,“別急別急,你把我說亂了,我先把剛才的事兒捋一捋,首先是從我給你吸毒開始,對吧?來,把褲子解開,我再吸吸毒?”說著手就伸過來,我慌忙往後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你幹啥?不是你說的要複原場景麽?那一切就得和剛才一樣,我說嘛剛才輕輕一推你就倒了,原來是少了道程序。”

我一臉苦笑,“別啊姐姐,就是你剛才那一吸毒才撩撥的我這心裏亂想,不然還不會出這事。”

紅拂一瞪眼,“我那是在撩撥你?我那是在救你,哪裏知道你個狼心狗肺的家夥,居然趁著我昏迷就用強的。”

“那有啊,當時你都醒了的。”我剛辯解完,紅拂就一拉我肩膀,“現在廢話少說,還按剛才的動作來,看看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說著就伸手過來……刪去五百字。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是個沒有自製力的男人,到這情況隻能挺身而上,一邊在心裏大罵自己不是人,一邊在嘴上嗨嗨吆吆地打號子。就到緊要關頭,紅拂一陣輕笑,問道:“現在,你還嘴硬不?”

“不了,不了,我不敢嘴硬了。”

“那我再問你,要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結婚,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隨著話音落下,**。

紅拂鼻子一聲吭,“這次看你還有什麽話講,我可是用手機錄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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