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琪的離開的背影,陸子傑很是羨慕的笑了出來,“小逸啊,我看這個美女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有你受的啊!”

“嗬嗬,說的沒錯,我也有同感!”陳恒軒緊跟著說道。

孫逸苦笑了一下,連忙就搖搖頭,“好了,不說了我們走吧!”

其實地下文物拍賣會就在天地一號的地下一層,因為事關文物,所以才會秘密進行拍賣,也正是因為了陸子傑的身份,才會得知此刻的天地一號地下室正在舉行著拍賣會,一般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觸及到這個層次的機會。

由陸子傑和陳恒軒帶著,很快便有人專人帶著他們進入了所謂的VIP電梯,電梯直通地下一樓,這部電梯一般都不會對外開放。所以才會有專人看護。

電梯到了地下一樓後,三人一起出了電梯後,便看見了一座朱紅色的大門口守衛著兩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看著想要進入這裏的人。

陸子傑走了過去後,兩個彪形大漢連忙就微微的鞠躬,彎腰行禮,隨即就打開了門,隻是當孫逸想要進去的時候,卻被擋在了外麵。

“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孫逸一愣,還沒等他說話,就見陸子傑回過頭來,“我的人,要什麽邀請函,一邊去!”

“哦,原來是陸少的客人,我還以為是個小混混跟在你的後麵想要渾水摸魚,既然如此的話,請進!”大漢連忙就說道。

“瞎了你的狗眼,誰敢跟在我們後麵渾水摸魚,也不看看是誰,以後多長心眼。”陳恒軒立刻就跟在後麵罵了起來。

見狀兩人連忙就對著孫逸賠禮道歉,“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眼拙了,請進!”

孫逸見陳恒軒,還想對著他們兩個咒罵,連忙就拉住他的隔壁進去了,可不能因為自己鬧得這裏雞犬不寧,誰不知道陳恒軒不是省事的主。

三個人進了拍賣會後,便被會分配了一個號碼牌,然後,便可以在這一層隨便觀看了,聽陸子傑介紹,在這裏所有的文物都被放置在了玻璃罩裏麵,隻要看到了中意的東西,就會有人立刻統計起來,一旦一件物品有超過了三個人看中了,就可以立即在現場進行拍賣了。

“小逸,你第一次來這裏,可別客氣啊,如果看上了什麽的話,隨時告訴我,即使是沒有超過兩個人,我也可以幫你買下來。”陸子傑輕車熟路的在裏麵轉悠著,便轉便對著孫逸說道。

“對啊,至於錢的方麵你就放心吧,可別忘記了,我這裏還有你的五百萬呢!”陳恒軒笑嗬嗬的說道。

孫逸對著,這兩個財大氣粗的公子哥有時候真是無語,動不動就是拿錢或者權勢說話,或許是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來對話,而對於自己,還真是不習慣這種說話的口吻。

不過他們畢竟是好意,所以孫逸隻有笑著回答道,“多謝兩位公子的美意了,我先轉轉,如果真的見到了合適的東西的話,放心吧,我不會客氣的。”

孫逸剛說完後,便聽見了一聲鑼鼓響了起來,原來是有一幅畫被好幾個人看中了,現在就要舉行拍賣了。

“走,現在剛好有人拍賣,去看看到底是什麽好東西,看樣子人還不少,湊湊熱鬧!”陳恒軒這麽一說,陸子傑和孫逸便跟著就走了過去。

三個人趕到了大廳的中央,隻見中央的台子上麵現在掛著一幅畫,是一副蟲鳥畫水墨畫,主持人先是很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這幅畫的來曆,據說是從一座古墓中被人發掘出來的,而且是來自於宋朝,落款處是壽亭,雖然古人可能會用自己的字來作為落款,可是並沒有聽說過什麽名人叫壽亭,所以這幅字畫盡管畫的非常的惟妙惟肖的,估計將來拍賣出來的價格並不高。

陸子傑對書畫這方麵稍微還是有些造詣,隻見他在主持人說完了這幅畫的來曆後,便盯著這幅畫看了看,之後才說道,“我怎麽覺得這幅畫,好像有些奇怪!”

“奇怪?哪裏奇怪了?”陳恒軒立刻就問道。

“你看啊,說是宋朝大墓裏麵出土的,可是在宋朝的曆史上,書畫並不是以花草見長的啊,而且此人畫的花草蟲魚,似乎是在模仿一個人的風格。”陸子傑一副很是認真的說道。

忽然旁邊的一個人跟著說道,“嗬嗬,這位先生想必在書畫上頗有造詣啊,這番話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想你我估計猜出來他在模仿的人是同一個人吧!”

陸子傑一聽便轉頭看向了旁邊,隻見一個年齡約是五十歲的男子,戴著黑框眼鏡,一臉的書生氣,正在笑盈盈的看著陸子傑。

“哦?你也覺得他在模仿一個人?”陸子傑問道。

“是啊,不瞞你說,今天我也是要拍賣這副畫的其中之一,就是看中了他的畫風畫格,我見你年紀輕輕,卻又如此造詣,實屬不易啊,不妨我們一起來說說他模仿的是誰?如何?”男子看著陸子傑征求道。

陸子傑一聽這話,還真是有些遇到了知己的感覺,便點點頭,於是兩個人便沾著茶水,在桌子上麵你寫一個字我寫一個字,直到兩個人寫出了名字後,同時亮出後,果然是同一個人:唐寅!

陳恒軒才疏學淺,不知道唐寅的另一個名字就是大名鼎鼎的唐伯虎,有些不解的問道,“陸少,唐寅是誰啊?”

“唐伯虎,嗬嗬!”男子率先回答了起來。

陳恒軒這才尷尬的一笑,“唐伯虎就唐伯虎嘛,幹嘛還說是唐寅!”

聽了他的話,男子和陸子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先生覺得這幅畫能值多少錢?”陸子傑看來是遇到了知己,竟然朝著男子問道。

隻見男子伸出了兩個手指,“就值這麽多,雖然畫的好,可惜啊可惜,不是本人親筆所畫,而隻是臨摹而已。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也就隻能值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