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這玄真便是站起身,踩著非常穩重的腳步離開,而身後的那個中年人,一直都是穩穩的低著頭,但就在這個玄真老道離開之後,那張臉上猛然之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眼神裏,也充滿了驚懼。

因為那個剛剛被凍掉了手臂的外國人,已經轉送到了國外救治,但是卻突然之間傳來消息,在半途中,這個外國人也發生了和那個龍哥一樣的反應,不到1個小時的時間。全身開始冰凍化,哪怕就算是截肢,也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最後傳來死訊之時,正是這個玄真道人,剛剛踏進門的時候。

中年人對此無比的慶幸,若是當初自己手欠去摸上這龍哥一把,恐怕自己也會死的非常慘。

沉默了一會兒,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這中年人便是從一旁拿出了電話,撥開一個陌生的號碼,等到對麵接聽之後,有些沉重的說道“孫逸此人,若不能一擊必殺,最好還是與其為友,否則,我將和你們斷絕任何的聯係。”

電話當中陷入了一陣的沉默,隨即從對麵傳來一個壓抑著惱怒的聲音。“此人真的如此之強,連你也沒辦法拿住他嗎。”

中年人聞言,沉默了一秒,隨即說道。“一個人和一頭獅子搏鬥,尚有勝算,但若是和神明搏鬥,你覺得,這個人還能活得長久嗎。”

……

別墅外的草地上,此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孫逸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隨即便是見到,他身上此時露在外麵的紋身,如同活了一般,開始漸漸的鼓動起來,而隨即一條黑曼巴蛇,便是在肉眼可見的情形之下,有黑色煙氣凝成,瞬間化為了一個生命體般的存在。

這一次孫逸突然感覺到,與往日,有著明顯的不同,因為往日的黑曼巴帶給她的感覺永遠都是冰冷無情,唯獨這一次,讓他突然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從心頭一閃而過。

而下一秒,孫逸張開眼,右手前探。小藏也是瞬間出現在草地上。體型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相比於黑曼巴而言,這條藏獒與孫逸的感情更為深厚一些,始一出現,孫逸就感覺到那種熟悉之極的信任感,隻要自己伸手一揮,這條藏獒便會為自己出生入死,死而不已。

這種感情突兀的闖進了孫軼的心裏,讓他著實有些驚訝,不由得想起了小賤所說的話,因為之前小賤就曾經說過,當紋身具象化出了之後,就已經不再是紋身了,而是以另外一種生命體,有著自己獨立的思想,但是卻以他為主,或許這有些令人驚歎,但是,卻也讓孫義感覺極為的為難。

隨著他的實力逐漸的強大,黑曼巴與這條藏獒所能夠發揮的威力,也變得不再那麽強悍,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若是碰到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恐怕他們都根本就不能幫上忙。

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他們沒有思想,他可以沒有任何思想障礙的,便是將紋身抹去,從而紋上其他新的紋身,然而現在卻不同,這條藏獒與黑曼巴都擁有了自己的智慧,雖然不太明顯,但總有一種扼殺了自己占有的感覺。

孫逸絕對不會想去這麽做,但隨著實力的增進,這將陷入一個死胡同。

想到這裏,孫逸不由得歎了口氣,隨即將這些拋在腦後,才是笑著對著兩個人深具象化而出的生物說道。“咱們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難的戰友了,雖然說你們一直都呆在暗處,但是,在我覺得你們一直都擋在我的麵前,給予了我太多的力量支持,那麽現在,就讓我們體驗一下新的力量,賦予我們更為強悍的實力!”

孫義此言說完,立刻發動了新的技能,具象生命體附身。

便是見到這條黑曼巴,陡然之間,那雙猩紅的雙眸當中,具有了一絲靈動的一位閃動而過,隨即這條黑曼巴,有些不自在的扭動起來,這時孫逸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因為現在是由他在操控著這條黑曼巴,但是卻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控製一條蛇來行走,讓這條蛇扭動起來,就如同一條蚯蚓一般,根本就不具備一條毒物應該具備的氣勢。

感受到這一點,他無奈的收回了力量,隨即將這份力量投注到了,一旁的藏獒身上,這次更是糟糕,這藏獒立刻便是趴在了地上,眼神裏麵滿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而孫逸尷尬的撓撓頭,眼神裏滿是一副茫然,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想要用好這份技能,可還是真的需要多多的磨練,現在隻是讓這兩種生物行走都是問題,要想讓他們發揮出自己本身的三成實力,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小賤一反常態的不敢和自己爭辯,原來這個技能的控製手段,雖然是非常的強悍,但實際上,想要練好,可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孫逸立刻便是收回了兩處紋身。隨即裝出一副正在蹲馬步的模樣,而這時,蘇慕然那充滿著柔婉的聲音,遠遠的傳到了耳朵當中。

“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思佳你的真實身份,這個女孩兒現在很茫然,他不同於我,他隻是一個年齡,才剛剛正值花季的女孩而已,不懂得這個世界到底是如何,你這樣非常霸道的將其,留在這裏,真的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嗎?”

孫逸聞聽此言,不由得臉上的笑容一頓。這個問題他的確已經思考過許久,但是若讓他將歐陽思佳讓出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蘇慕然居然有些沉不住氣,這讓他自己也有些,抓不住重點一樣的難受。

“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她有一個疼愛她的哥哥,還有姐姐,還有一份非常輕鬆的工作,每天可以去幻想,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對於一個女孩而言,我覺得還算可以吧!”

孫逸收功站起,扭過身來,目光直視著這個一直都是顯得極為溫婉的女人,心裏不禁稍許有些愧疚。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怎麽想,或者說等到幾年之後,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已經人老珠黃,那個時候,我又該去找誰訴說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