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焦急的在大廳當中走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就在三個人覺得已經是不可能,在救回孫逸的時候,孫逸的手指突然抖動了一下,頓時讓三個人全部都發現了,每一個人都是眼前一亮,陳雪最為的聰慧,立刻掏出手機,便是撥打了急救電話。
而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過去,救護車緊急到來,孫逸被抬上車,陳雪緊跟在身後,王老爺子也鎖上了別墅,與林大師一起,開車奔赴醫院的方向。
而此時的孫逸,卻是沉浸在一片幻境當中,左右望去,這是一片綿延的山脈當中。此時應該正值夏季,空氣當中花香彌漫,四野,全部都是樹木,零零星星的有幾片花田,分布在周邊。
孫逸此時不由得暗自撓頭,之前自己可是在別墅之中,什麽時候,居然到了這樣的一個環境之內?
第一時間,他便是想起了之前所遇到的那個白骨騎士,也是將自己拉入了一片另外的空間之中,但是,那一片空間無比的荒蕪,隻有無窮無盡的黑暗,於這裏,相差甚遠。
“這就是高人王賢忠隱居的地方嗎?果然是青山碧水,周圍的草木都仿佛富有靈氣。”
這個時候,孫逸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頓時讓孫逸有些驚訝的扭過頭來,確實發現,一個身著華服的古人,從他的身後走來用自己的右手不斷的屢著自己養下來的胡須,那張方正的臉上,帶著絲絲的敬佩。
“劉大人可能不知道,這王賢忠可是在之前的三年時間之內,便已經名冠整個天下,其經商的手段且不說,就以其醫術,坊間傳聞比之禦醫都要強上三分!這樣的人物,若是您能收於麾下,對於您的名望可有著非常大的幫助。”
在這個,穿著華服的中年人身後,一個身著著黑色鬥篷,話語聲音中嗡嗡聲嗡氣的蒙麵人,緊隨其後,此時手按著腰間的長刀,聲音較為低沉的道。
聽到了這裏,孫逸突然從內心當中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看來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幻境,而是他從一個局外人的身份,進入到了這個畫中仙的記憶當中,隻不過他想不通,若是這畫中仙劇有著如此強大的手段,想要幹掉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大費周章吧!
那麽他將自己拉進這回憶當中,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你是說著王賢忠,真的如同那些刁民所言的那般,具有的能夠讓人逆天改命的手段嗎?那既然如此,此人為何隱居在這裏,而不是享盡榮華富貴,聲名鼎盛,所以你最好不要聽那些所謂的刁民嘴中說出來的話,他們又能懂得什麽?依我看來,這王賢中最大的作用,就是為我籌集醫藥,作為一個擋箭牌而已,若是真的被當今聖上查出來,便將此人推出去,我想天下人絕對沒有任何人不相信。”
這句話一出口,中年人身後的黑衣人,立刻就是語氣一致,急忙的垂下頭,再也不敢說任何的話。
而此時的孫逸聽到了這個中年人想要招攬王賢忠這個人的秘密,不由得眉頭一挑。
看來他還真的是猜對了,因為他記得之前所看過的那個族譜上麵,王氏家族的,創始人,便是叫做王賢忠,而且此人一生,除了最早是一個兵卒起家,以外,這一生當中好像做過無數的善事,那家譜當中雖沒有大肆筆墨的去宣揚,但是也潦草的說過幾句,而以現如今這人的對話,上麵來看,這個王先忠應該是功成身退,創立了王氏家族之後,隱居在了這片山林之內。
這倒是和之前,別墅當中的王老爺子的做法,一模一樣!如此說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得到了這幅古畫,並且,也知道畫中仙到底是什麽了。
想到了這裏,孫逸便是緊跟上前麵這兩個古人的腳步,而這種感覺她也覺得頗為的新奇,以一種第三人的角度來看,別人的記憶,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是,況且眼前的這兩個人雖然在自己眼裏是實體,但是他們卻根本看不到自己,這種感覺,讓孫意這個現代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隨著這兩人步伐的加快,轉過一條小溪上的小橋之後,前方赫然出現了一條山穀,穀中遍地,都是豔紅色的花朵,一座小木屋,靠著最深處的山坡而建,映著陽光,能見到,那木屋的門前,好像還站著一個人。
走近了才看到,這人身材極高,麵白,無須,手中掌著一扇蒲扇,若不是孫逸先前知道了,這人名叫王獻忠,恐怕會以為來到了三國時代。
“兩位遠道而來,不知找我這樣一個已經不過問世事的人,有什麽事情嗎。”
正當著劉大人以及這護衛走進山穀,那站在木屋前的王賢忠,便是直接開口說話,頓時讓走進來的兩個人,臉上滿是驚訝,神色。
因為之前他們可並沒有通告過這個王先忠自己回來,卻沒有想到剛剛走進門口,便是被主人家發現,而且看到王先忠的態度,好像就已經是早早的等待著這裏,這種如同未卜先知的手段,立刻將這兩人鎮住!
“久仰王先生大名,我家主公對您經天緯地之才,非常的景仰,今日來此,是想要見你一麵,並無其他想法。”
這個時候,那個護衛便是直接走了出去,抱拳向著那王賢忠拱手一禮,語氣當中帶著絲絲恭維之意,徐徐說道。
而那個劉大人也是臉上扯起了笑容,抱拳施禮。
但是那王先忠,卻並沒有如同兩人所想的那樣,熱情地將其迎進屋內,而是冷淡的點了點頭!隨即蒲扇搖了搖道“兩位的好意,王某心領,隻不過現在的我早已經淡泊名利,而且再也不想和經商之外的人打交道,我這木屋,太過狹小,若是兩位無事的話,還是請回吧!”
這句話一出,無異於直接的打臉,頓時讓這兩個遠道而來之人,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莫非這就是王氏家族的待客之道!我主公遠道而來,莫非王先生都不能讓我主攻,將話說完嗎!”
那護衛顯得怒氣衝衝,語氣頗為不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