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逸這種張狂至極的表現,居然沒有引來所謂海外青幫勢力所支持的這個堂口的報複,反而是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曖昧縱容!這頓時讓周圍的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明眼人直接就能看出,這個青年,也就是孫逸,來到了這開幕式上,並非是如同其他人一般,或來考察,或許是隔岸觀火,明擺著就是來鬧事的,麵對這樣的人,在場的這些富豪們每一個人心裏都清楚,應該怎麽處理,然而現在,孫逸卻一直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裏,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一般,但實際上此人從進門開始到現在,已經是連續,折損了整個海外青幫的麵子整整兩次。

第一次,是在這展會之上,動手打人,而且之後還提出無理要求。

第二次不僅僅在沒有請柬的情況之下,坐上了中央的會議桌,同時還將海外青幫前來勸阻的人,打成了一個半殘廢。

換做,他們這些富豪們,必然會想盡辦法將孫逸一處理掉。

然而,現在卻是另外的一種讓他們摸不到頭腦的情形,頓讓他們這些人,感覺到孫逸的深不可測!

“孫逸,剛剛那個人,我好像認識,記得曾經以前在和你一起去某個地方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人。”

蘇暮然將自己的心緒平靜了一下,隨即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孫逸的身邊,皺眉問道。

孫逸扭頭望了蘇暮然一眼,點了點頭“這次應該是去海興社,隻不過當時的海興社,和現在相比不管是從實力上,還是在財力上,有著天壤之別,而這個人就是海興社裏麵的一員骨幹,當初顯得非常的驕狂,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感覺無趣。”

聽到了孫逸的回答,蘇暮然的臉上,浮現出絲絲的了然神色。

“嗬嗬,先生您好,之前是我弄錯了,你自己有實力可以坐在這張會議桌上,隻不過這裏的椅子有限,您的女伴,能否讓您麻煩一下,妥善的安置呢!”

就在孫逸和蘇暮然兩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剛剛那個冒犯了孫逸的使者,此時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彎腰走過來,語氣非常和煦的說道。

而聽到這個侍者的話,孫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作驚訝道“哦,這是怎麽回事呢?剛剛我們兩個想要坐上這個位置,你可是百加阻攔,甚至還拿出這些所謂的大人物來威脅我,我還想要問問你,你之前想說的那個大人物,是不是就是剛剛的那個廢物,這樣的人還是最好別叫出來了,否則真的是掃了大家的興!”

孫逸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的輕描淡寫,仿佛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樣。

但是聽在周圍人的耳朵裏,每一個都不由得暗自咋舌,因為他們當中也有認識這個王忠的人,所以也知道這個王中,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能夠一拳將一個半公分厚的鋼板,砸出一個大坑來!這樣的人在孫逸的眼前,隻是一個廢物,這樣的強人,不由得讓他們暗自咋舌。

那個年輕的侍者也臉色一僵,想要反駁,卻也根本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在場的人都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孫亦隻是揮出了一拳,便是將那個敢侮辱他的人,直接砸躺在了地上,然後便失去了戰鬥力,縱然這個倒地之人,之前有著多少盛名加身,但從今以後,人們隻會記得孫逸這驚天動地的一圈,而不會記得。那個躺地哀嚎的廢物。

“先生,您真的會開玩笑,這個人並不像您說的那麽柔弱,但是畢竟之前是我的眼力有限,沒能看出您的高貴身份,現在還請您就座,若是有什麽需要,直接吩咐我就好。”那個侍者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冷汗,不僅僅是因為孫逸的言論,也是因為之前他就得罪過孫逸,而像也剛剛被抬走的那個,海興社骨幹人員,孫逸都能夠一拳放倒,就以自己這樣的小身板,還是盡早離得遠一點就好!

聽到了這年輕的侍者語氣當中的驚慌,孫逸隨意的擺了擺手,便是向著中央的會議桌走去,他這樣的態度,讓那個侍者如蒙大赦,但是卻讓周圍的人,顯得頗為的麵色難看起來。

因為在場的許多人,都沒能接到能夠坐上這張中央會議桌的請柬,隻是得到了觀眾席的邀請,這樣的情況之下,就像是之前蘇暮然曾擔憂的那樣,孫逸這樣的大搖大擺的態度,的確是讓人有些眼紅了。

孫逸沒有去在意周圍人投來的目光,但是一旁的蘇暮然,頗為的敏感,立刻發現了周圍人眼神的變化,秀眉不由得微微皺起,語氣較低沉的道。

“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囂張了,雖然我知道你今天的目的不是想要和這些人談判,但是,又要在意他們對你的態度,現在咱們雖然可以稱得上是,出了一口惡氣,但是無疑也成為了鶴立雞群的存在,非常的顯眼,對於我們而言,很危險。”

蘇暮然的擔心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蘇暮然就是從,一個小小的普通商販,做到了今天,在h市當中也有提名的大公司的總裁這樣的位置,對於,揣測人心這種簡單的事情,蘇暮然要比孫逸精通的太多,隻通過周圍人的表情變化,就能夠立刻想到他們在想什麽。

而且在場的這些富豪還有所謂的上流人士,每一個都不是傻子,就這樣看著孫逸出風頭,可不是他們的性格,恐怕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孫逸可能會被眾人壓製,再加上那個青幫的,針對,到頭來,恐怕會讓情勢,更加的艱難。

隻不過蘇暮然還是小瞧了孫逸這個人的本質,因為孫逸決定想要做的事,可不是周圍這些人的目光就能夠阻止的。

況且今天這樣的局勢已經到達了一種不得不為之的地步,如此,孫逸若不張狂,莫非還要讓海興社的人壓在頭上之後再反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