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方天行拚命碼字,自身的修行有了不少的提高,忠實讀者數量也增加到了600名,突破公眾六重,可謂是進步飛快。
今天正是方天行和夏東陽約好地日子,方天行帶著夏東陽來到貧民窟,夏東陽跟著方天行一路前行。
隨著社會空間不斷地延展,自然會產生階層的分級。
城市地房屋和道路越修越大,居住在越好地地段地就越能代表身份。想要在上層空間擁有一隅之地,自然也就需要不小的資產和相應的地位。
地緣很容易便將整個社會分割開來。最高層的繁華地段和底層的卑微之地,逐漸成為涇渭分明的兩種世界。
那些在貧民窟的貧民看到陌生人來,都會盯著陌生人看,眼中充滿敵意。
這裏的貧民住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房子,被垃圾與汙泥霸占的街道上散發著陣陣惡臭。一行人路上所見到的人一個個都是麵黃肌瘦,形容枯槁。
方天行看到路邊還有一些在爛泥裏打滾的孩子,這些孩子一個個像泥猴子,但卻依舊無憂無慮玩的開心無比。
送夏東陽來的司機一下車,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一臉的厭惡表情。夏東陽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怎麽,你很厭惡這裏嗎?”
那司機嚇得一哆嗦,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
“那你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嫌棄我嗎。”夏東陽斥責道。
“不是的,老板,其實我就是出生在這個貧民窟裏,我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父母都希望我能離開貧民窟,能體麵的坐辦公室的工作,成為白領。我成功之後就想著,永遠也不要再回來這裏了。”那司機竹筒倒豆子般的說道。
“難道這地方就這麽可怕,那我今天豈不是跳進火坑了。”夏東陽說道。
“當然不是,隻是我對這兒的感覺太難忘了。”那司機哆哆嗦嗦的說道。
“那你把這個貧民窟的情況說給我聽聽。”正要多了解一些貧民窟的事情,夏東陽順便找個地方坐下,聽司機講貧民窟的情況。
“老板,這貧民窟別的沒有,這黑幫勢力可是太發達了。我出自底層,所以對這些的確還有些了解。貧民窟這裏的居民大多非常窮,窮的連聯邦都懶得管。所以這裏也非常混亂,真正的大勢力沒有多少,但是小勢力多的很。
在這裏沒有法律,沒有任何底線可言,住在貧民窟這些底層的人,除了身體和拳頭,簡直一無所有。如果惹上惹不起的人,就會被人打死。所以一離開這裏,我就像逃脫牢籠的小鳥,好像身上所有的束縛都消失,全身一陣輕鬆,再也不想回去了。”司機解釋道。
夏東陽一邊聽司機講述,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按照約定,他除了帶換洗的衣服之外,沒有帶其他任何東西這裏是貧民窟最貧困的所在,很多地方甚至都不通電,隨行的隻有一個通訊用的手機。
休息片刻,夏東陽站起身,跟著方天行的步伐,夏東陽他們越走,地方越來越荒涼,越來越破舊。此刻在他們行走的路上,坑坑窪窪不說,而且還積滿了汙水,路邊堆滿了垃圾。
幾人一個破舊的大門樓前停下,大門樓上畫著各種各樣混亂的圖案,牆皮大部分已經脫落,就是沒有脫落的也是是懸掛在上麵,微風一吹,隨風搖**。仿佛顯示著貧民窟中人的淒慘和痛苦的掙紮。
夏東陽也是有所感觸,他去過太多的地方,大場麵見多了,淒慘的場麵他也見過不少,但也沒想到貧民窟的生活這麽殘酷。
街道上偶爾也有一些少年人經過,可他們看起來和那些老人沒有什麽不同。雖然有年輕的身體但在那些年輕人的身上,依舊是死氣沉沉。
夏東陽看到的,全是那些麻木不仁的民眾。他們的眼中沒有生氣,沒有希望,也沒有任何野心和鬥誌。
野心是一個貶義詞,但在很多時候,它卻是一個人上進的動力。如果人連一絲野心都沒有,那麽就和動物沒有什麽區別。
這些少年從城外的樹林中,撿回一捆捆生火用的幹草或者幹柴給自家人用。
而在像他們這麽大的時候,夏東陽的兒子卻天天在吃著肯德雞,玩著遊戲,或者天天和朋友們在外邊瘋跑。他從來不知道什麽是生活的壓力,也不知道什麽叫做生存的艱難。
夏東陽走在貧民區的泥濘小道中,地麵泥濘倒不是因為下雨的關係,而是道路兩旁的居民,將生活廢水倒在路上的原因。
這裏沒有汙水溝,也沒有下水道,人們洗澡,做菜等產生的生活廢水,都會往道路上潑。而且很多小孩,隻要有尿意就直接在家門口就褲子一解,把充滿蚤氣的黃尿就地灑在家門的小路上。
“這裏的環境的卻是惡劣至極,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不過為了得到傲家的幫助,再困難我也得忍下去。”夏東陽心中下定決心道。
當即方天行告別夏東陽,離開了貧民窟。夏東陽父親是跨國公司的老板,他自小在衣食無憂的環境中長大,立誌活出個美麗人生。他想把上一代留下來的產業發揚光大,未嚐沒有超過先祖的意思。
話說夏東陽住進這裏的一間板房,防雨擋風還能休息,還算滿意。可隨著天漸漸黑下來,夏東陽偶爾走出板房透氣,寒風襲來,他本能地打幾個寒顫。看看遠處暖意融融、燈火通明的樣子,夏東陽心裏頗有些感慨。
夏東陽看著自己現在住的板房,陰冷潮水顯,再想著此刻柔和的燈光下圍坐在餐桌上的人們,讓夏東陽感慨萬千。
其實夏東陽心裏沒有半點在受罪的想法,真的是一種生活體驗,就像上午爬山時看到的運輸民工、擦洗欄杆的清潔工一樣,那樣是他們的常態生活。
板間房十來平米,陰森黑暗,除去一張床,勉強可以轉身。這裏沒有空調,為了省電費,索性電扇也不開,房間潮水顯悶熱得像個蒸籠。床板因為受潮發脹,一晃動便有成群的木虱躥出來。
夏東陽身高一米八,躺在這樣的上鋪,像進了一口木棺材。而且他總覺得屋子裏似乎被一種奇怪發酵的酸味繚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