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伸手指著陳凡道:“劉司長,這人才是意圖謀殺我們的凶手,孫淼充其量算是幫凶。”
“一起銬上。”
劉司長吩咐道。
執法員領命,拿出手銬,走上前來。
孫淼踏出一步,擋在陳凡麵前,聲色俱厲道:“今天誰敢動陳先生一下,孫某便與他玉石俱焚,不信邪的,大可上前一試。”
執法員聞言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你們怕什麽,他要是敢公然抗法,炎夏再無他容身之所!給我銬。”
劉忠冷哼道。
執法員隻能硬著頭皮上前。
孫淼見狀雙拳緊握,欲要動手。
陳凡拍了拍孫淼肩膀,淡聲道:“由著讓他們銬吧。”
“陳先生,執法司全是他們的人,咱們進去,可就百口莫辯了。”
孫淼苦笑道。
“現在與執法司動手,那就坐實了公然抗法的罪名,我相信炎夏律法,相信咱們父母官不會由著他劉忠草菅人命。”
陳凡臉帶笑意,絲毫沒有即將身陷囹圇的覺悟。
孫淼隻好放棄抵抗。
哢。
哢。
兩人就這樣被銬住了雙手。
胡聰見狀上前嘲諷道:“陳凡,你癱了那麽久,肯定耐得住寂寞,那下輩子就在牢裏好好懺悔吧,以後千萬別亂發瘋,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大哥,你看他們像不像兩條狗啊。”
南霸天出言打趣。
“像,兩條貨真價實的喪家犬,以後隻能被關在院中狂吠了。”
“哈哈哈哈。”
幾人大笑起來了。
老劉徑直走到陳凡麵前,在陳凡身上摸來摸去,拿出一個鐵罐,正是他那九陰母蠱。
劉忠望著南霸天:“南幫主,犯人已經逮捕,如果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慢著!”
胡聰再次出聲。
“小胡還有事?”
劉忠笑問。
“劉叔,那邊還有一個犯人呢。”
胡聰指向躺在椅子昏迷的閆芳。
隻讓陳凡坐牢可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陳凡既然想當孝子,那他偏不讓陳凡如願,把閆芳也弄個罪名進去做個一年半載,最好死在牢裏,保準陳凡痛苦半輩子。
“你們敢動我媽一下,我保證你們全部死掉!!”
陳凡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意,讓周邊的人心中為之一凜。
南霸天那個恨啊。
狗急跳牆,人急懸梁。
胡聰這傻逼是真一點也不懂啊。
陳凡願意妥協,肯定是為了家人。
真要把閆芳給抓了,逼的陳凡魚死網破。
憑對方修為,這點人還不夠對方殺的。
啪。
南霸天直接給了胡聰一巴掌,扇的他原地轉了三圈。
“你個混蛋,咱們是守法公民,犯罪的人我們要嚴懲,可沒犯罪的人,也不能隨意構陷,人家母親沒犯罪,抓個屁啊。”
“南霸主息怒,我知道錯了。”
胡聰趕忙道歉。
南霸天看向陳凡,咧嘴笑道:“小子,我這人雖然渾,可說話算話,你隻要安心在牢裏待著,你媽不會有任何危險。”
當然。
這句話也有另外一個意思。
陳凡要是不老實。
那先死的絕對會是他母親。
陳凡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南霸天的眼神,猶如看一個死人一般。
南霸天被看的發毛,趕忙說道:“劉司長,趕緊把他們關起來吧。”
“把人帶走吧。”
劉忠大手一揮。
陳凡和孫淼,分別被兩個執法員按著胳膊,往外押送。
就在兩人就要走出宴會廳時。
迎麵走來一個男人,看到陳凡被押著出去,楞了一下。
陳凡看到男人,也是楞了一下。
男人是昨天那個司機連城。
劉忠也看到了連城,同樣有些訝異。
這連城明麵上是司機,其實更像是曲家的大管家,有時候曲長官很多命令,都是由連城轉達,甚至還會參考連城意見。
“連先生,您怎麽來了,難不成是曲長官有什麽指示?”
劉忠笑眯眯的上前。
連城把目光從陳凡身上移開,輕笑道:“我是替曲夫人來送賀禮。”
“替曲夫人來送賀禮?”
劉忠猛地回頭看向胡天一。
這老狐狸竟然偷偷搭上了曲家,甚至曲家這個在江州市一直保持中立姿態的豪門,都願意破例,為胡家大張旗鼓來送禮。
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胡天一等人,也看到了連城,同樣迎來了出來,熱切的問候。
在得知連城來此目的後。
胡天一愣神了一刻,馬上恢複常態,激動的說道:“犬子區區訂婚禮,何德何能勞駕曲夫人送禮,實在不敢當,不敢當。”
他這話聲音極大,近乎於喊。
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知道,從來不外交的曲家,竟然給他們胡家送禮了。
果然。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直接炸了鍋。
“這胡家麵子可真大,連曲長官都給送禮了。”
“看來胡家要發達了,曲家可是背靠省城兩大超級勢力,平素根本瞧不上咱們小地方的家族。”
“以後要多巴結胡家咯,這樣也是間接和胡家搞好關係。”
.......
“胡董,你可瞞的我好慘啊,早有這種關係,應該和兄弟我說啊,難不成防著兄弟呢。”
南霸天不滿的問。
胡家可是他的附庸,如今找上更高的靠山,隨時可能和他平起平坐,他心裏能爽才怪。
胡一天剛想解釋。
連城笑著說道:“大家可能誤會了,曲夫人並不是直接給胡家送禮物,而是有人忘了準備禮物,曲夫人便為他精心準備了一份禮物,代為送上。”
“啊?代人送禮?”
胡一天聽到後有一絲失落。
不過轉念一想。
能讓曲夫人代為送禮的人,恐怕也是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對於胡家也是幸事一件。
於是他笑著詢問:“不知是替哪位大人送禮,我胡家也好感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