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隻要你爸媽咬死陳凡是幕後主使,我們在專案組的人,會把你爸媽轉做汙點證人,爭取無罪釋放。”
南霸天打開雪茄盒,取出一根雪茄剪掉煙頭點燃後,遞向王境澤。
王境澤接過雪茄,猛吸一口:“咳咳,咳咳。”
濃烈的窒息感讓他忍不住咳嗽。
“嗬嗬。”
南霸天吐出一個煙圈,輕笑道:“這雪茄啊,不能過肺,就這麽吸一口,感受尼古丁在口腔和鼻腔停留的芬芳,再細細吐出,猶如英倫貴族一般優雅。”
王境澤聞言輕吸一口,雖然沒有過肺,但那強烈的刺激感,還是讓他不住咳嗽。
“不著急慢慢來,境澤啊,辦好這件事,我就是我最心腹之人,你可不要在關鍵時刻,念及親情啊。”
南霸天輕聲提醒。
“幫主您放心,我對陳凡那狗雜種沒有半點情義可言,恨不得他現在就去死。”
王境澤說話時,眼中迸發出刻骨的恨意。
當陳凡拒絕救他父母那刻,在他心中,陳凡已經是敵人了。
“幫主,如果沒其他事,我先回去準備了。”
王境澤起身告辭,準備回家給蔣琬報個平安。
“等下。”
南霸天碾滅雪茄,走到王境澤麵前:“差點忘了,這次你父母不僅要攀咬陳凡,還要指認陳凡母親也是共犯。”
“誣陷我大姨?幫主,沒有這個必要吧,我大姨就是個尋常老百姓,對咱們沒有任何威脅。”
王境澤難得替閆芳求情。
雖然他討厭閆芳說教,可那隻是自尊心作祟罷了。
在心裏,他還是很在乎,這個對他關懷備至的大姨。
南霸天臉色一沉:“境澤啊,一個蘿卜一個坑,你爸媽想出來,必須要有兩個替他們進去坐牢,上麵才能交差,如果你不想大姨進去,那你爸媽就留下一個坐牢,或者槍斃,要父母還是大姨,你自己選吧。”
“那還是選我爸媽吧。”
王境澤趕忙回答。
大姨再親,也不如爹娘親啊。
一夜無話。
陳凡起床洗漱之後,發現母親坐在沙發上發呆,尋常應該擺在桌上的早餐,也不見蹤跡。
“媽,您吃什麽早餐,包子還是油條,我去給您買。”
“哎。”
閆芳幽幽一歎,拍了拍沙發,輕聲道:“兒子,飯不著急吃,你先坐過來。”
“媽,您是不是心軟了,讓我想辦法幫忙救二姨兩口子?”
知母莫若子。
陳凡一眼就看透母親心思。
“她終歸是你二姨,也是我親妹妹,你要是有辦法,那就幫幫她吧。”
閆芳說話時,心虛的回避著兒子眼神。
她也知道自己在處理妹妹的事情上,對兒子施加諸多負麵情緒。
“媽,我能救二姨的話,就不會提出幫她跑路這種極端方法。”
“不過您放心,如果二姨真被定罪,我會動用關係盡量幫二姨減刑,我還是那句話,咱們該做都做了,您就唉聲歎氣了,我去買飯。”
陳凡安慰了母親幾句,便動身去買早餐。
正當他拐出胡同口。
昨天那輛SUV又停在了他麵前。
美豔少婦秦唯君走下車子。
“陳凡先生,現在閆珺夫婦,指認你們母子是幕後真凶,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們母子被批捕了。”
“我二姨指認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陳凡不敢相信。
二姨再胡亂攀咬,也攀咬不到他頭上啊。
“你二姨白紙黑字簽了口供紙,還羅列出你們拐賣兒童的證據,老實伏法吧。”
秦唯君親自把手銬戴在陳凡手腕。
“秦組長,我去逮捕閆芳?”
一旁的雷霆笑吟吟道。
陳凡寒聲警告:“你敢動我媽一下,我立馬弄死你!”
“我好怕啊,你這是在威脅公職人員麽。”
雷霆上前拍了拍陳凡臉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在陳凡麵前晃了晃:“看清楚,這是逮捕令,經省執法廳批準,逮捕陳凡,閆芳兩人,你要敢阻攔,就是公然抗法,罪加一等。”
哢嚓。
陳凡掙開手銬,用手掐住雷霆脖子,語氣森然道:“我管你有沒有逮捕令,你敢把歪心思打到我媽身上,那別怪我捏斷你的脖子。”
“秦組長,救命!”
雷霆感受到陳凡那磅礴的殺意,嚇得連忙向秦唯君呼救。
秦唯君看著毫無抵抗力的雷霆,眼中閃過一抹驚色。
雷霆再不濟也是煉體三境的高手。
陳凡能一招製敵,起碼在煉體六境以上。
可陳凡醫術和風水術造詣都是極高,竟然還有時間練武,並且取得常人在這個年紀,無法取得的成績。
這種妖孽般的天賦,堪比皇甫天賜。
唯一可惜的是陳凡並非大家族子弟,沒有大量資源支撐情況,日後很難走到武道巔峰。
更何況。
這次官司,陳凡未必能逃脫,有沒有以後,還未可知。
“陳凡,你先放了他,跟我們回去,我秦唯君發誓,如果你是冤枉的,我定還你個清白。”
秦唯君輕聲勸道。
“好,我信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你可以帶我媽走,隻說是去配合調查,更不許審問她。”
陳凡提出條件。
秦唯君點頭:“我答應你,在證據未確鑿前,我不會提審你母親。”
砰。
陳凡把雷霆扔在了地上。
“小劉,你去請陳凡母親,就說案子有些情況找她詢問,不用戴手銬。”
秦唯君說罷,回到車上在包裏翻了許久,找到一副水晶般湛藍剔透的手銬,重新戴在陳凡手腕。
陳凡輕輕掙了一下,發現這玩意比他想象中堅硬。
“別費力了,這是我們特別行動組專門配置的手銬,采用特殊材料,煉氣以下無法掙脫。”
秦唯君解釋道。
“哦。”
陳凡點了點頭。
他倒也沒用煉氣境修為嚐試,配合著來到車上。
很快。
閆芳也被帶上車。
這個沒多大見識的婦人,怕得身體不住抖動,額頭冷汗直冒。
陳凡握住母親手,安慰道:“媽,就是過去問你一些關於二姨的事情,咱們有啥說啥,很快就放出來了。”
“哦,好。”
閆芳機械般地點頭,依然魂不守舍。